姬無邪撇撇,小丫頭還真是厲害。
「姬無邪,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這麼多漂亮人你都不喜歡嗎?」
清歌歪頭看了姬無邪一眼,只見他目不斜視,一臉的嚴肅,忍不住打趣著。
「哼!」
姬無邪冷哼了一聲,「小爺見過的人多了去了,這些個庸脂俗也配小爺喜歡?」
「嘖嘖嘖!」
清歌訕笑,「你不會對人不興趣,偏偏喜歡男人吧?」
清歌著自己的下,歪頭看著姬無邪,深以為然。
「去!」
姬無邪瞪了一眼,「胡說!」
「兩位,請隨鴇兒過來。」
絳顰在前面引路,姬無邪和清歌緩緩地朝著裡面的雅間走去。
在這其間,清歌一直沒閑著,雙眼不停地觀察,想要找出墨子燁。
無奈人家雅間的門都是關得嚴嚴實實的,實在是看不到。
這時候,迎面踉蹌著走過來三個男人,不經意地撞了清歌一下。
清歌聞著他們的一酒味,著實反,便就掩住了鼻子。
「嘿,這小公子長得俊俏……」
忽然,撞人的人瞬間抬眸,看到了清歌。
他的話頓時引起了同伴的注意,接著另外兩雙眼睛也看向了他們,眼裡霎時充斥著邪之意。
「哎呦,鴇兒,這是新來的小倌兒,長得真俊!」
三人放肆地看著他們兩個,有人更是出手想去清歌的臉。
忽然,那人的手被抓住了,姬無邪眼中閃過一抹冷,倏然用力,那人便痛得「哇哇」直。
「小子,你怎麼敢手?鴇兒,他們兩個爺包了!」
絳顰一聽,頓時嚇出了冷汗,心想,這幾個醉鬼可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喝醉了就看不出來兩人的份嗎?這穿著一看就是非富即貴,敢惹嗎?
「幾位爺,這兩位是客人,可不是小倌兒,幾位不要誤會了。」
絳顰這邊正解釋呢,就聽一聲嚎,那起初出手的男人,正被姬無邪「咔」扭斷了手。
「你……你敢爺?知道爺是誰嗎?」
那被扭斷手的人頭頂冒汗,|卻不肯服輸,他眼睛瞪著姬無邪問道。
「小爺管你是誰?小爺今天就是要收拾你!」
姬無邪早就按捺不住了,敢在他的面前對小清歌手腳的,他怎麼能容忍?
反正手正著,打一架鬆鬆筋骨。
於是,某隻活躍的傢伙,對著三人大打出手,完全無視老鴇在一旁的勸解。
一時間,長樂坊里混不堪,驚呼聲、求饒聲、尖聲連綿不斷。
「別打了,別打了!哎呦……」
絳顰一看無法阻止,連長樂坊的打手都不能接近姬無邪半分,無奈之下,只好轉去了裡面的雅間。
「皇……皇上,不好了,外面有人打起來了!」
也真是巧了,今天正是齊王帶著皇上來見雲裳的,就出了這事。
皇上微微皺了皺眉,「什麼人如此大膽?」
這裡是雲裳當年待過的地方,雲裳和皇上相好之後,皇上便把這裡買了下來,送給了雲裳,現在這裡可是雲裳的產業。
「皇兄,讓臣弟去看看吧。」
墨子燁眼眸一,出了房門。
而這個時候,長樂坊已經滿地狼藉了。
姬無邪是什麼人啊?那可是無架不歡,只要是手,他比誰都興。
這會兒,他可是過癮了,不打了那幾個耍流|氓的,連長樂坊的護院都一併打了。
滿地的哀嚎聲已經蓋過了姑娘們的尖聲。
墨子燁疾步走出來,打眼一看就認出了姬無邪,再往姬無邪後一看,他頓時深吸了一口氣,無奈地笑了。
那俊俏的公子不是自家的媳婦又是誰?
小丫頭可真有本事,居然扮男裝來了這種地方!
他正要走過去呢,皇上跟了出來。
皇上一便裝,看著滿地的狼藉,不皺了眉頭。
「什麼人如此大膽?這損失必要找他們賠了!」
皇上生氣,這畢竟是雲裳的地盤,又是見證他們的地方,現在變這樣,他不氣才怪。
「那個……」
墨子燁低頭了頭髮,有些難為,「皇兄若是找人賠,人去臣弟府上支取銀兩便可。」
他有些無奈。
「嗯?」
皇上一愣,「什麼意思?那倆惹禍是你的人。」
「嗯。」
墨子燁應了一聲,指了指清歌,「臣弟的媳婦。」
「啊?」
皇上大驚,「……是那個小丫頭?」
嘿,還真是讓他刮目相看了。
而這個時候,在皇上後的雲裳,冷眼瞧著清歌,微微皺起了眉頭。
「既然是你媳婦,這損失就算了吧,朕出。」
皇上輕笑了一聲,看一眼墨子燁,「是為你來的?」
墨子燁抿了抿,不置可否。
皇上充滿同地看了他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你自求多福吧。」
還沒見過哪個丫頭這麼大火氣的,皇上也是開了眼界了。
不過,子燁的家事,他可不想摻和,就讓他自己頭疼去吧。
皇上暗中一樂,回進了房間。
那雲裳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清歌,跟著皇上進了房間。
「皇上……」
雲裳跪在了地上,多年的往事湧上心頭。
當年,因為太了解皇后的為人了,所以誕下軒兒之後,便想盡辦法防備著皇后,這才能安全險。
險之後,並不甘心被皇后追殺,便改了名字,進了長樂坊,了一名歌姬。
為了引起皇上的注意,特意在皇上出宮之時掐好時間,暈倒在皇上面前,就這樣才又認識了皇上,和皇上慢慢地有了。
這之後,他們的事又被皇後知道了,於是派人暗中追殺,不得已才在皇上的安排下和墨子燁藏了起來,待平安生下衍兒,才在墨子燁的安排下,進了水月庵。
那幾年還算安穩,可是聽說軒兒被流放了,便猜想著皇后倒了臺,所以迫不及待就回到了京城,目的自然是回到皇上的邊。
「雲裳怎麼跪下了?快起來!」
皇上上前扶起了雲裳。
雲裳低低地啜泣,「皇上,雲裳有事瞞著皇上,還皇上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