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其中也有例外,就比如齊王和清歌。
齊王和清歌可不是來結靖王的,而是……
靖王府的府門外,清歌和齊王對視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今天恐怕不是個太平的日子,他們兩個心知肚明,但是他們又不能不參加,畢竟連皇上和皇后以及太后都到了,他們若是不來,就顯得太不近人了。
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們已經做好了準備。
彼此相視一笑,兩個人就走了進去。
「齊王與王妃到!」
隨著一聲高喊,眾人的目都朝著府門看過來,神不自覺的變得崇拜和艷羨。
這齊王雖然被毀了容貌,然而他的卓越戰功以及他的事風格還是讓一些人暗暗敬畏;而齊王妃,就更是給這位赫赫有名的齊王來了一個錦上添花!這位王妃醫者仁心,不但救治了很多病人,還會因為病人的家庭狀況而適當減免診費,為人人樂道的菩薩醫仙,兩個人的組合,真的是給國家和百姓帶來了福澤,百姓中呼聲很高。
迎著眾人的目,清歌和墨子燁脈脈含地對視了一眼,手牽著手來到了上座。
「臣婦見過皇上、見過娘娘。」清歌微微一笑,故意挑眉掃過皇上的臉,最後把目落在了皇后的臉上。
而在的後,孫嬤嬤也拜了下去。
皇后微微含笑,點頭示意清歌起。
然而,當目到清歌後的孫嬤嬤時,臉上閃過一抹訝然。
這個人,曾經見過,可是已經很多年銷聲匿跡了,怎麼現在又跟清歌在一起了呢?
「這位看起來有點眼啊。」
皇后心裡疑,便問出了聲。
「娘娘記真好。」
清歌勾笑了,「這位是我娘的娘,曾經有緣見過娘娘。」
「老奴孫氏,見過娘娘。」
孫嬤嬤又拜了拜。
「哦,本宮想起來了,這位曾經跟毓秀來過宮裡……」
角勾起淡淡的笑,眼眸落在孫嬤嬤的臉上,暗暗觀察著。
「可是,本宮好些年沒有見過這位老嬤嬤了。」
「是的,自從我娘去世后,就被派去後院做活了,臣婦也是最近才又見到了孫嬤嬤,已經安排進了王府了,繼續服侍臣婦,畢竟……」
清歌角含笑,眸似有似無地掃過孫嬤嬤的臉,「畢竟孫嬤嬤是我娘的娘,知道我娘的很多事,我留在邊,也能獲悉我娘的很多舊事,能緩解一下我對娘的思念之。」
說著,眸微閃,「我娘離世的時候,我和紫蘇都還小,對娘的印象還不是很深刻。」
笑瞇瞇地看向了皇后,「這下好了,有了孫嬤嬤,我們便能更多的了解我娘了。」
清歌笑看著皇后,臉上閃過一抹釋然。
「對對,應該的。」
皇後娘娘點了點頭,「你娘命苦,早早的就離世了,如果還在,看到你們兩姐妹現在的樣子,一定會很欣的。」
皇後娘娘眼底閃過一複雜,微笑著看向了孫嬤嬤,「你可要好好陪著清歌啊,多講一講毓秀小時候的事。」
「是,娘娘,老奴明白。」
孫嬤嬤很謙遜地答應了。
皇后角閃過一複雜的笑,心裡卻有些暗暗的張,這個老奴到底知不知道毓秀的死因?要不要試探一下?
不著痕跡地勾了勾,看向孫嬤嬤,「您是毓秀的娘,那您一定知道毓秀是怎麼死的了?死的那麼突然,到底是因為什麼?本宮一直替惋惜,哎……」
皇后說著,嘆了一口氣。
孫嬤嬤不著痕跡地看了清歌一眼,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清歌立即會意,便淡然地笑了一下,「臣婦也問過這個問題,畢竟那時臣婦還小,不懂事。」
看了看孫嬤嬤,「嬤嬤跟我說娘是因為癥也就是心病死的。哎,說起來都怪臣婦當年小,若是放在現在,娘親怎麼會死呢?」
「快別自責了,人各有命,也不是我們能改變的。如果在天之靈看到你這樣有孝心,一定會開心的。」
皇后終於恢復了常,眼眸掃過孫嬤嬤的臉,微微笑著說。
看來這老奴果然不知道毓秀的死因,那就可以放心了。
「大姐。」
正在這時,一聲呼喚傳來,卻是紫蘇和段凌天到了。
「紫蘇。」
清歌站起,來到紫蘇的面前,微微笑著:「你來了。」
說著話,心裡暗暗地長出了一口氣。
「大姐,你還好嗎?紫蘇可想你了。」
紫蘇拉著清歌,眼眸似有似無地飄過墨子燁的臉,眼底劃過一好奇。
「見過王爺。」紫蘇趕快盈盈下拜。
墨子燁微微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想我了怎麼不來看我?是不是殿下不準你來看我啊?」
清歌向段凌天,調皮地問道。
「清歌玩笑了,你們可是親姐妹,朕怎麼能阻止你們親近呢!」
他眼裡含著,笑著說。
「是嗎?」
清歌拉了拉段凌天的角,湊近他的耳畔,「可你們還是親兄妹呢……」
段凌天倏然一怔,「清歌,你……你知道了?」
清歌淡然一笑,「這世上還有不風的牆嗎?」
段凌天微微斂眉,臉一白,「清歌,是紫蘇跟你說的?朕原本也沒想著瞞你,只是怕說了影響令堂的名譽,所以……」
清歌倏然挑眉,眼眸掃過段凌天,看向了紫蘇,心裡有些不舒服。
「你沒有瞞著紫蘇?」
原來紫蘇竟是知道的,還以為紫蘇也是被蒙在鼓裡的。
可是,紫蘇既然知道這事實,為什麼不跟說呢?
清歌暗暗訕笑了一下。
「我為什麼要瞞著?」段凌天輕笑一聲,「朕一開始還以為你是朕的妹妹呢。」
清歌訝然抬眸,看著段凌天,「所以你才會對我那麼好?」
終於算是明白段凌天為什麼對一見如故了?原來他那麼寵著自己,竟然是因為把自己當做了他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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