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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負韶華》 205:情侶爭執

簽約選手的心,非常不妙!

徐枚在這種力下,罕見和秦軼發生了爭吵。

兩人談后從來沒吵過架,哪怕徐枚背著秦軼決定簽約,秦軼更多想的是如何善后,并沒有過多責怪徐枚。

吵架的導火索不是李夢的采訪,而是秦憲明要帶秦軼去澳門長見識的事,秦憲明告訴秦軼后,秦軼想帶徐枚一起去。

比賽繃了那麼久,十一時已經比完賽了,可以放松下。

帶徐枚去澳門,算是在父母面前正式介紹徐枚的份,雖然秦夫人讓秦軼慎重考慮下和徐枚的關系,對于自己的第一段,秦軼并不想輕易放棄。

離了比賽的環境,還沒有了付晶的影響,秦軼覺得自己和徐枚可以談談心。

結果徐枚卻說公司在十一已經安排了演出。

“秦軼,我必須配合公司的安排,這是工作,澳門我們可以下次再去。”

在巨大的力下,徐枚拒絕的語氣有幾分不耐。

秦軼無語。

澳門當然任何時候都能去。

但這次,意義不同。

秦軼就知道,一旦徐枚簽了合約,在很多時候不屬于“自由”了,從此以后,只能是他配合徐枚的時間,就像整個比賽期間,秦軼放棄了所有的私人活,連‘蝦王’的加盟店都擱置了——想到自己的生活都要圍繞著徐枚打轉,秦軼沉默了。

朋友參加演出,還是陪親爹和妹妹去澳門,秦軼遲疑了不到一分鐘就做出了選擇:去澳門!

徐枚難以置信,“你要把一個人丟下?”

“不是還有付晶在嗎?”

秦軼這話算是點燃了徐枚。

“付晶又不是我男朋友!行吧,你要去澳門,咱們就分手,反正不管我怎麼做,你家人都不喜歡我。”

徐枚心中涌起許多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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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姣支持李夢

秦憲明不來看表演。

秦夫人的生疏客套。

這些委屈,都看在秦軼的面子上不計較了,可是秦家人還是不接納。徐枚甚至懷疑,秦軼爸爸是故意選了十一去澳門……換個時間不行嗎?換個時間,會很樂意和秦家人一起出行!

秦軼也生氣了。

早在之初,秦軼就和徐枚約定過,談難免會吵架,吵架也是一種通模式,把對彼此的不滿宣泄出來,誰做錯了誰改正,兩個人要互相遷就包容。

只有一點,吵架不許提“分手”。

校園,男雙方都不,很多小每次吵架,都會拿“分手”來威脅對方服,這并不是正常的通手段,這是脅迫,是傷害的最大兇手,提一次分手比吵十次架都傷人!

徐枚當時同意了這提議,明知秦軼最在意這點,緒一上頭,第一次說了“分手”來威脅秦軼。

秦軼是威脅的格嗎?

他直接摔門走了!

徐枚有脾氣,秦軼也不是沒脾氣。包容朋友是秦軼的紳士風度,是出于對朋友的喜歡,為徐枚做的一切,秦軼心甘愿。

但這種包容,不該是沒有底線的!

秦軼骨子里是個非常驕傲的人,家庭條件好,自己也不是廢,哪能一點脾氣都沒有呢。

徐枚眼淚在眼睛里打轉,給秦軼打電話,秦軼沒接,徐枚終于忍不住趴在桌上哭了起來。

說出那句話后,徐枚也后悔了,知道自己違反了和秦軼的約定。

但秦軼是男生,就不能讓讓嗎?

李夢的人氣太厲害了,讓徐枚害怕。

害怕李夢一路殺到決賽,害怕李夢真的用人氣,過了主辦方的潛規則。

如果不簽約都能奪冠,那更說明徐枚做錯了,秦軼會怎麼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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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覺得急功近利吧!

會嘲笑活該吧。

不知哭了多久,一只手輕輕拍了徐枚肩膀,遞了一張紙巾給

徐枚抬頭一看,并不是秦軼去而復返,而是付晶。

徐枚更是失

付晶等止了眼淚,才小心翼翼問道:“你和秦軼是不是吵架了,我看他離開酒店。你倆鬧什麼呀,眼看著就要決賽了,有啥事不能比完賽再說嗎?”

徐枚說了經過,付晶言又止。

“你想說什麼?”

“我說了你別生氣哈,我覺得你太喜歡秦軼了,把自己位置放得太低,秦軼是很不錯,但你現在也今非昔比呀,有那麼多喜歡你,還有人千里迢迢跑來湘省給你送花,花了那麼多錢只為能見你一面,你都毫不心拒絕,你這麼歡迎,秦軼一點危機都沒有嗎?”

付晶說的是大實話。

雖然李夢總人氣更高,但喜歡徐枚的男,年齡比李夢的男大,也更有經濟實力。

在蓉城時,已經初端倪,到了湘省,這樣的趨勢更明顯。

像付晶所說的一樣,有男千里迢迢跑來湘省應援,出手大方,經濟實力很不錯。

亦有湘省本地的二代,托主辦方遞話,想和徐枚“個朋友”。

徐枚還是很喜歡秦軼,但沒了秦軼,仍然能找到條件不錯的男朋友,被付晶一提醒,這樣的念頭一旦升起,就像在心上種了個小火苗——不,那些人條件再好,他們都不是秦軼呀,喜歡上秦軼時,又不知道秦軼家很有錢,喜歡的是秦軼這個人,不是秦軼的家庭條件,換了其他人,哪怕條件好,還是不喜歡的。

徐枚干眼淚,“付晶,謝謝你一直支持我,但這種話以后不要說了,那些男喜歡的是在舞臺上的‘徐枚’,秦軼喜歡的卻是完整的我,沒有了鮮花和掌聲,會離開,秦軼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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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枚說完就站起來,去衛生間洗干凈臉。

“我去找秦軼道歉!”

付晶站在原地想了想,還是跟了上去。

“我剛才可不是挑撥呀,你別誤會,哎,我真是解釋不清楚了,還是陪你去找秦軼吧,看你倆和好,我才能放心!”

徐枚胡點頭。

秦軼其實并沒有離開酒店,逃避是懦夫的行為,秦軼心煩悶,跑去酒店的吧臺要了瓶酒。

他一個人喝得自在的,再看看樂隊表演,那口氣差不多就散了,拿起手機一看有幾個未接電話,全是徐枚打過來的,秦軼正要回撥過去,一個人坐在了他旁邊。

“喝悶酒,和朋友吵架啦?”

秦軼扭頭一看,是方教授的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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