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欣茹回來的時候才知道,不在家的這些天,家里竟然分家了。
顧家三房還是像書中說的那樣被凈出戶了。
主又能怎麼樣?
只要不嫁給鄭桓,那這輩子就別想翻。
顧欣茹不僅想到前幾天去書院給顧家毓送吃食遇上鄭桓的景。
終于功的引起了書中男主的注意力了。
接下來會是顧家毓,要一步步的奪走所有屬于主的一切。
以及……那件事。
“三叔,這個是我從城藥鋪買回來的補品,”顧欣茹過來的時候,正好顧家毓在幫顧文呈,心中暗喜,“大夫說這些藥對你恢復好。”
“有心了。”因為能站起來了,顧文呈心也是大好,笑著說道,“這些你拿回去吧,你的心意三叔心領了。”
“我是我,家里是家里,”顧欣茹笑著說道,“侄現在也能掙錢呢。”
顧欣茹說完朝著外面看了看,“怎麼不見三妹妹呢?”
“出去了。”顧文呈說道。
“三妹妹似乎很忙?”顧欣茹笑著說道,“我來了幾次好像都沒見到。”
顧欣茹以為自己是在給顧昀真上眼藥,卻不想這話才剛一出就引來顧家毓的皺眉。
“嗯,”顧家毓冷淡的說道。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顧家毓是想到顧昀真進山看昨日下的陷阱里面有沒有套到野。
這本不應該是一個孩子可以做的事,但偏偏被這個家的連小子做的事都學會了。
他也想跟著去,可他在學業上有天賦,進了山兩眼一抹黑,了路盲。
別說去幫忙了,幫倒忙還差不多。
顧欣茹等了半天,見他神不好,這才發現自己好像說錯話了。
可要說哪里錯了?
仔細想了想,都是很正常的話呀。
而此刻的顧昀真,正皺著眉頭看著面前的人。
明明只是一件布袍子,但是穿在他上卻異常的筆,即便是現在他慵懶的靠在樹干上,卻總有種讓人忽視不了的氣勢。
變聲期應該已經過了,聲音有著一種讓耳朵很的低沉磁。
只是說出來的話卻是讓有些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說……什麼?合作?”
明明那次還很冰冷的警告自己離遠一點的,怎麼這會兒又要和談什麼合作了?
“上次的兔很好吃,”海逵隨手揪著個樹葉有一下沒一下的玩著說道,“理好的獵比死賣錢。”
絕對不承認,是他自己口饞,辛苦打獵回來的東西給嬸子做是暴殄天。
所以才想到了這個辦法。
他打獵,顧家加工食,然后再弄到城去賣,最近城流行吃鍋子,也就是前世的火鍋。
海逵本來就喜辣,對火鍋也是有獨鐘的。想到前世在川渝之地吃的缽缽、棒棒等,等做出來一定會很味。
合作一事,他不僅能吃到味,還能掙錢,雙贏!
至于說能不能賣出去?
他敢說這話自然有自己的路數。
想到這里,也就任由顧昀真打量了。
反正,他死豬不怕……咳咳,反正他也不怕這丫頭看出來什麼?
看出來也不怕,他對于現在的生活還是蠻的。
打打獵,不用像現代那麼累那麼辛苦。
就是要能吃到味就更完了。
這不,就把主意打到顧昀真的上了。
顧家分家的事整個村子都傳遍了,他自然也是有所耳聞的,這里面要是沒有這丫頭的手筆,他是不相信的。
他的這個提議,一定會心的。
顧昀真當然心了。
這些天一直在想怎麼樣掙錢,像顧欣茹那樣張揚的?遲早是要出事的。
不過,借著顧欣茹的這子東風掙點小銀子還是不錯的。
只是一直沒有找到好的機緣。
現在海逵提出來合作的事,顧昀真瞬時覺得眼前一亮。
城雖然只是一個小縣城,但地理位置很重要,雖然沒有府城那麼大,但是卻也有自己的繁華之。
自然的,也不缺達顯貴之人。
對柳氏的手藝很有信心,配上空間里的靈水和香料,做出來的東西要比平常的還要好吃,有了這些方,弄出來的東西不怕沒人識貨。
想到這里,顧昀真又看了一眼不遠的某人。
這可不就是識貨的人嗎?
當然承認自己有些自私,不管是前世的將軍海逵還是今生的黑小子,眼前的這個人以后肯定會有一番作為的。
這個時候和他結個善緣,不管以后如何,總是好的。
此刻的顧昀真毫未察覺到自己對海逵有種本能的信任。
海逵見又是皺眉又是沉思的,還以為有什麼顧慮呢,正要說話,就見開口道,“怎麼分?”
“五五分,可好?”
顧昀真的眉頭又是一皺,隨即搖了搖頭,“不好。”
海逵挑了挑眉,難道是嫌?
“我雖想掙銀子,但也不是那種貪心你便宜的人。”孩直著背說道。
這事,不管怎麼算,都是占人家海逵的便宜。
“那就四六分,”海逵笑著說道,“不是誰都能做出味來的。”
就比如他家那個嬸子和妹子,他這些天可沒帶東西回去讓們折騰,真的是白瞎了那麼多好東西了。
想到這里,海逵有些心疼。
浪費可恥!
至于說四六還是五五分,對他來說其實都一樣。
大不了再從其他方面把這一給小丫頭補回去。、
小丫頭不容易!
“這也不是個長久的生意,先這樣吧。”現在秋,天氣不那麼熱可以鹵了或者怎麼理了再拿到城去賣。
等天熱了,食就不好做了。
海逵說完,從樹上跳下來,麻利的將打到的野和兔子捆綁好放進顧昀真的籃子里,“這個……慶祝咱們合作功。”
“我還得回家和家人商量。”顧昀真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你這樣……大方,你家里同意嗎?”
和海逵家打道不多,他這樣慷慨的就將四給了他們,要是被他大伯家知道了,會不會有意見?
如果這事攤到他們家,估計李氏能氣的把房頂給掀了。
“無礙,”海逵漫不經心的拎著籃子朝著山外走,“我的事我做主。”
他愿意的事,誰說了都沒用。當然,他不愿意的,誰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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