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哥你放心,事都理好了,現在就等你帶人過來。”手機那頭傳來一陣爽朗的聲音。
阿烈沉默了幾秒後說道:“你現在要是後悔可以退出。”
“退出什麽啊,我才不要退出。”那頭的人說道:“我的命是你救的,這點小事我肯定能做好。”
“你在那邊等我。”阿烈掛斷電話後,離開墓園開車往殷家去。
殷潔坐上車後滿臉的不耐煩。
“不是說一個小時就能到嗎?怎麽這麽久?”撅著,極力表現出自己的不滿。
“塞車。”阿烈從倒後鏡看了殷潔一眼,眼神沉。
他戴著的帽子很好地遮擋住了眼神,殷潔沒有發現他的不對勁。
懶得繼續責怪他,出院後就一直待在家裏沒出門,現在迫不及待想出門逛街:“開車吧,我要去購,這幾天悶在家裏我都快悶出病了。”
“好。”阿烈扭了一下車載香薰,發車子。
殷潔坐在後座,沒一會兒就哈欠連連。
“我睡會兒,到地方了你喊我。”說道。
“好的,大小姐。”阿烈應了一聲。
他從後視鏡看見殷潔閉上眼睛,靠著椅背睡了過去。
眼中的鷙如同暴風雨即將來臨,快要藏不住。
殷潔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車子還在往前行駛。
半瞇著眼睛,嘟噥著聲音問道:“還沒到嗎?”
阿烈隻是從倒後鏡看了一眼,沒有說話。
“怎麽覺開了很久。”殷潔覺頭昏昏沉沉的,往窗外看去,發現外麵的路很荒涼。
“不對,這裏是哪裏?”問道。
阿烈依舊沒說話,隻是專注地開著車。
殷潔踢了一下駕駛座,全都是的,才發現自己使不上力。
“你要帶我去哪裏?”又嚷了一句。
“大小姐,等會兒就到了。”阿烈沒有回答,隻是這麽說了一句。
殷潔想要坐直,可是的意誌卻非常薄弱,再怎麽挪,的眼睛還是不控製地閉上了。
阿烈開車到了城郊的廢棄化工廠。
車子剛停好,一個青年從裏麵走了出來。
“烈哥。”
阿烈關上駕駛座的門,打開後座的門。
殷潔一直靠著車門睡著,在車門打開的瞬間,的直地往前麵倒去。
阿烈麵無表地接住。
殷潔經曆了那麽多次危險還不懂坐在後排也要係安全帶,這個人真是愚蠢又惹人厭惡。
“烈哥,我幫你。”青年上前。
“不用。”阿烈直接把殷潔扛在肩膀上,步伐輕鬆地走進廢棄的化工廠。
化工廠的一樓坐著好幾個流浪漢。
看見阿烈進來,肩膀上扛著一個人,他們的神有些詫異,又地著興。
看著殷潔那雙纖細的,瞬間覺得手中的盒飯都不香了。
青年指了指一旁的桌子,上麵還放著幾個盒飯,“先吃飯,不夠的話這裏還有。”
“謝謝老板。”一個流浪漢咧開笑著道謝。
青年點頭,跟著阿烈走上二樓。
這座廢棄的化工廠,就是當初殷潔讓阿烈綁架喬楚後,把人藏著的那間。
阿烈把還在昏睡的殷潔放在了一張木板上。
青年知道殷潔的份,低聲問了一句:“烈哥,真的要這麽做嗎?”
阿烈站起來,從口袋裏拿出一張支票遞給青年,“拿著支票去銀行兌現,然後離開京城,再也不要回來。”
“烈哥!”青年沒接過,“我說了會一直跟在你邊,我不要離開。”
“聽我的。”阿烈把支票塞他的口袋中,“我有辦法躲避殷家的追捕,你有嗎?”
“你在這裏,隻會連累我。”
青年固執地掏出支票,“我可以。”
“你真的有那個本事?”阿烈撇了他一眼,拿起一旁放著的藥盒子。
這裏麵的東西,都是為了殷潔準備的。
不過他並不著急喂。
搜走的手機,關機後,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淡淡看著青年。
青年抿直了。
在他快要死的時候,是阿烈救了他。
他本來就是因為家庭原因中途輟學的,被救下以後就一直跟在阿烈的邊做事。
青年攥了支票,他知道自己其實沒有這個本事。
要是留下來隻會拖累阿烈。
青年朝著阿烈鞠了一個躬,“烈哥,等這件事過去後,隻要你一個電話,我就會立刻回來當你的小弟!”
“離開吧。”阿烈表冷淡。
了殷潔,殷家肯定會找他麻煩。
他這輩子做了很多違背良心的事。
可不代表他沒有良心。
他要跟殷潔算賬,就不該拖累別人。
青年離開沒多久後,殷潔也悠悠地轉醒。
車載香薰被了手腳,阿烈服用過其他藥,所以不影響。
可殷潔吸多了,人是醒了過來,可還是暈乎乎的。
“這裏是哪裏?”看著發黴的牆麵,還沒反應過來現在是什麽況。
“城郊廢棄的化工廠。”阿烈沉著聲音說道。
殷潔一愣,循著聲音轉過頭,“阿烈?”
“大小姐,喜歡這裏嗎?”阿烈這會兒沒戴口罩,咧開惻惻問著。
他臉上的傷疤因為臉上的表展得更開。
乍一看,猙獰可怖。
殷潔即使早就習慣看他臉上的傷疤,但是在這刻還是被嚇了一跳。
阿烈從沒在麵前這麽笑過。
這個模樣,太可怕了!
殷潔坐了起來,嫌棄地看著周圍的環境,“我讓你送我去商場,你帶我來做什麽?”
阿烈沉默了半晌,才緩緩說道:“這裏是當初關押喬楚的地方。”
殷潔一怔,跟著滿臉厭惡:“提那個人做什麽?”
喬楚已經死了。
但死了還在影響著自己的事。
殷潔恨了喬楚,甚至覺得喬楚當初就不該出生!
“你害死的。”阿烈不笑了,一臉嚴肅地看著。
殷潔對上他認真的眼睛,忽然間樂嗬嗬地笑了起來。
“是啊,是我讓去自殺的。”
意識逐漸回來,說話也比之前利索,“怎麽,你現在是要為了來追究我的責任?”
“就奇怪了,你怎麽突然間替說話了?難道是,你喜歡上了?”
“可是阿烈,跳海自殺的時候,你就在現場啊,怎麽,你沒有救,反而來責怪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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