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錚,我電腦還沒修好麼?”
助理知道溫涼的電腦壞了,有些文件和消息索就直接用微信發給。
但論起工作效率,手機還是比不上電腦。
溫涼一手著肚子,站在書房門口。
書桌后的傅錚看了一眼,站起過來扶,“我也不清楚,等會兒我問問楊特助,你先用我電腦。”
“耽擱你工作嗎?”
“沒事,你先用。”傅錚扶著溫涼在書桌后坐下,一手撐著椅背,一手移著鼠標關掉自己工作的頁面,把電腦全權給溫涼。
“行。”
溫涼打開微信,發現傅錚的微信正登錄在上面,驚訝了一下。
溫涼也曾是傅氏員工,和傅錚上下級,非常了解傅錚,他理工作時使用最多的是郵件,或者是電話通,再不濟還有研發中心針對傅氏部的App,用微信算是的。
很多時候,他的電腦并不會登錄微信。
他這次不僅用了微信,最近的聯系人還是楊特助。
楊特助這人向來都是直接打電話的。
“怎麼了?”傅錚不聲。
溫涼挑眉,“這麼放心把電腦給我用?不怕我查你微信?”
“你想查就查。”傅錚笑了下,“我還怕你查麼?如果我真想瞞你什麼,只查微信怎麼查得出來?”
“確實。”溫涼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至今都覺得,傅錚有什麼事沒有告訴。
之前在有關楚思宜的事上,傅錚說過他是不得已而為之,然而到現在都不知道,傅錚口中所謂的苦衷是什麼。
現在,他也從未再提起過那事。
溫涼沒再繼續想下去,退出傅錚的微信,登錄自己的賬號,把文件傳輸到電腦上。
傅錚抿了下,幾不可查地松了口氣,“我幫你問問楊特助,看電腦修得怎麼樣了。”
他撥通了楊特助的電話。
楊特助聽完他的來意,回道,“哎呦,傅總,不好意思,那服務點的檢修員前幾天跟我說,太太的電腦他們這修不了,已經返回原廠了,我本來是想告訴您的,結果這幾天工作太忙,就給忘記了,真是抱歉。”
“行,我知道了。”
傅錚掛斷電話,把楊特助的原話轉述給溫涼。
溫涼皺了皺眉,“返回原廠?壞的那麼厲害?”
傅錚一本正經地點頭,“嗯,水會損壞電子元件和主板,不要小看它。”
溫涼對這方面不太了解,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理好工作,溫涼就站起,把電腦還給傅錚,“你繼續忙吧。”
“好。”
傅錚把溫涼送出房門,才折回書房。
他重新登錄自己的微信,打開和楊特助的對話框。
只見半個小時前,楊特助發來消息:傅總,登遠新聞那邊的人發過來的,有人找他們料太太的事,已經按下了。
后面附著三張圖片和一張編輯好的文字。
文字容便是講述溫涼在費城換期間,私生活混,懷孕生子等事,造事實,黑的名聲。
傅錚回道:料人查了嗎?
楊特助:查了,跟上次發郵件的一樣,是網吧里發的,監控也壞了,但老劉他們對比了網吧的登記記錄,以及街道和路口的監控,鎖定了兩個人。
傅錚:先去查查他們,想辦法審一審。
楊特助:是。
洗完澡后,溫涼慢條斯理地在腹部凸著華油,防止妊娠紋出現。
興許是質好一些,再加上護理得當,凸起的腹部目前沒有長紋。
而臉上的疤痕,在長期的生理代謝和淡斑華的作用下,已經變得幾不可見。
這時候微信響了一聲。
溫涼沒有在意,涂完華油慢慢按吸收。
微信又響了一聲。
了張紙巾手,拿起手機打開。
消息的發送人竟然是云橋!
溫涼心跳了半拍。
和云橋很久沒有聯系了。
最近一次聯系,是在楚思宜去世后。
楚思宜去世前一天,曾告訴溫涼,父親的死另有,自己也是被人利用。
溫涼還沒來得及見到楚思宜,就去世了。
楚思宜死的蹊蹺,線索中斷。
這也說明,大約真有那麼回事,楚思宜才會被滅口,還是在警方的拘留所。
可見,背后
勢力樹大深。
極有可能是商勾結。
之后很長一段時間,溫涼不想打草驚蛇,陷險境,都沒再關注此事。
私下雇用云橋,調查當年楚思宜的際往來,時間久遠,很多痕跡都已被抹去,讓云橋暗中慢慢調查,無需著急。
已經好幾個月過去,終于有消息了?
溫涼點開云橋的對話框,只見云橋發來了兩張圖片。
圖片中好像是?
云橋發這個干什麼?
溫涼不解地點開第一張。
懷著孕走在街頭。
溫涼第一眼就看出了不對勁,背景街頭的風格一看就不是江城,且照片中的面容看起來十分青,像是在讀大學的時候。
一瞬間,溫涼覺得這張照片是p的。
了一下,查看第二張照片。
兩張照片差不多,區別就是腹部凸起更加明顯,看起來像是快生了,背景也不同,后有穿護士服的路人,像是在一所醫院。
云橋這是什麼意思呢?
溫涼回了一個問號。
在等待回復的時間里,不解地又劃到第一張照片。
越看越覺得不像是p圖,沒有找到任何修圖的痕跡。
這背景……好像是費城?
溫涼再次確認了一下,就是費城的第三十四街,靠近賓夕法尼亞大學。
費城,讀大學的。
這兩項非常合理。
唯一不合理的就是,照片中懷著孕。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云橋一直沒有回復。
溫涼的頭作痛,撥電話給云橋,也無人接聽。
難道在費城換期間懷孕了?
不可能,如果真是這樣,孩子去哪兒了?
溫涼認真回想著,可無論怎麼努力,腦海中都是一片空白。
頭越發的疼了。
溫涼了眉頭。
忽地,微信消息聲再次響起。
溫涼飛快地拿起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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