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晚夏說完轉就走,不想再跟他們廢話。
「晚夏,時晚夏,你給我站住!你今天徹底發瘋了是吧?」
盛雲岐扶著他老母親對著時晚夏的背影大吼。
時晚夏就沒有理他,頭也不回的坐進車裡,啟車子離開。
宋琳恨鐵不鋼的捶了一下呆愣在原地的兒子,「盛雲岐,你是不是傻了?時晚夏都走了,你還愣在這裡,去給我狠狠的罵一頓,死丫頭膽兒了。」
「媽,晚夏都走遠了,您就別再說了。退一步海口天空,別叨叨了,我頭疼。」
盛雲岐會到了夾心餅乾的滋味兒。
有個強勢的媽,如果再遇到一個很剛的老婆,那就是災難!
「我咽不下這口氣!我憑什麼那丫頭的氣?嗯?」
「晚夏說的沒錯,上一輩的事,不是能決定的,媽媽因為爸爸出軌找小三,都氣病了長期住療養院,是害者。你為什麼要把這種事拿出來說?還提什麼門當戶對,你太老土了!」
「什麼?你瘋了嗎?你居然幫著外人在對付你媽媽?」
宋琳揪住盛雲岐的服使勁捶打他,「我打死你這個不孝子,沒骨氣的兒子!連一個人都拿不了,你真沒用!」
盛雲岐把宋琳推上車,無奈的嘆了口氣,「媽,你說的話也過分的,晚夏發脾氣也有可原。」
「你沒救了!都被人家時晚夏給甩了,還替人家說話呢。」
宋琳現在看這個兒子更加來氣,氣急敗壞的吩咐司機,「回家!」
加長林肯掉頭開走了。
別墅門口就只剩下盛雲岐一個人了。
大門敞開著,他走進婚房四下看了看,頓凄涼。
當初裝修這棟別墅的時候,他和時晚夏全程參與,還一起設計了客廳,臥室,小花園。
現在時晚夏卻要跟他分手,離開他了,應該也不會住在這棟房子里了。
盛雲岐上樓去帽間和洗漱間看了看,有關時晚夏的所有東西都拿走了。
甚至來過的痕跡都沒有了。
他站在種滿綠植的臺上,點燃了一支香煙,了一口,苦的笑了笑。
他記得晚夏喜歡綠植,於是就讓人運了一車過來,放在了別墅的前後院,還有臺上。
當時晚夏看見這些綠植的時候,那張漂亮的臉蛋上出驚喜的表。
當初房子裝修好徹底完工的時候,他和時晚夏激的抱在一起,兩人對未來的生活都充滿了好的期待。
他們還一起吃了很多很多頓飯,一起散步,一起騎車……
……
原來他和時晚夏曾經有那麼多好的回憶。
盛雲岐回憶起這些,忽然抬手扇了自己一掌,扔掉煙頭,用力的踩滅。
手機一直在口袋裡震。
他拿出來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方璐瑤三個字讓他更加惱火。
他按下關機鍵,抬下樓,關上別墅大門,吩咐司機:「回公司!」
……
時晚夏駕車去水果店的路上,接到了秦硯丞打來的電話。
用藍牙接聽,「喂,秦醫生,有事嗎?」
「沒什麼事,我在午休,想提醒你好好吃飯。」
「好的,我在開車,正打算去吃飯呢。」
「我也沒有吃飯,要不,咱們一起?」
「秦醫生,下次吧,我還有一點事要辦。」
「好,那就下次。你好好開車,我掛了,晚一點聯繫。」
「嗯,拜拜。」
時晚夏掛了電話,才想起來午飯都還沒有吃呢。
都被盛雲岐母子倆給氣糊塗了。
本來確實很生氣,但聽見秦硯丞那麼好聽又溫的聲音,十分委婉的約吃飯,忽然心就開朗了許多。
有什麼好氣的呢?
三觀不合的人就轉離開。
留不住的就放棄。
但是呢,了氣總要發泄一下。
時晚夏臨時決定改變行程,調轉車頭去一個地方。
與其神耗自己,不如發瘋外耗別人。
……
一個小時后。
時晚夏駕車到了時家的辦公大樓。
停好車子,徑直走進大廳。
「時小姐,沒有董事長的允許,你不準進去。」
「攔我試試?」
保安本來想攔,下一秒被的眼神殺給震懾住。
時晚夏眼神冰冷的像是準備赴死的戰士。
前臺的小姐姐看了一眼,認出的份,選擇閉。
時晚夏側頭問:「董事長在辦公室嗎?」
前臺小姐姐點頭默認。
「那個小三呢?在不在?」
前臺小姐姐又點點頭。
只是一個打工的,誰也惹不起。
時家的大小姐雖然不在公司任職,也離開了時家,但發起瘋來誰都怕!
時晚夏沉著臉大步走進電梯,按下頂樓18層的按鍵。
電梯到達,沒有立即去董事長辦公室,而是去了衛生間。
保潔阿姨正在洗拖把,桶里的水又黑又臭。
時晚夏邪惡一笑,彎腰拎起水桶就走。
保潔阿姨愣住,「欸,你幹嘛?」
時晚夏回眸一笑,「我幫你把髒水倒了。」
「我謝……謝謝你啊!」
保潔阿姨有種不祥的預。
認得時晚夏,是董事長的兒。
不敢多言。
……
此時此刻,董事長室傳來歡聲笑語。
李麗茹正坐在時政林的上,手喂他吃壽司。
「老公,好吃嗎?這是我親手做的哦,從買食材到製作功,我花了一個上午的時間呢。」
眼如,嘟求誇。
「好吃,非常好吃。我老婆好厲害,居然都會做壽司了。」
時政林就吃李麗茹這一套,要不然也不會為了拋棄髮妻。
「只要你喜歡吃,我就心甘願的做。」
李麗茹低頭著自己折斷的甲,「只是可惜了一片指甲,不過沒關係的,我正嫌甲耽誤做事呢,我回頭全剪了。」
「別剪,多好看呀。」
時政林抓著李麗茹的手放在邊親了一下,惹得嗔著咯咯笑。
「哎呦,老公,你好討厭,好麻!」
「你不就喜歡我這樣嗎?麗茹啊,以後別給我做吃的了,去外面買就行了,我捨不得你那麼辛苦。」
「嗯嗯,好的,老公,你!」
就在兩人打罵俏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
時晚夏拎著水桶大步走了進來。
想刀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渾散發著殺氣,冰冷的眼神帶著強烈的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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