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兩天的時間,自己考慮清楚。」
顧非墨臨走的時候,丟下這些話:「當然,你也可以試試告訴小叔或者大哥,不過,對我來說,沒用。」
夏一念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心頭又一次被揪了起來。
或許,離開對來說並不是一件壞事,但,為什麼就是捨不得……
晚上,夏一念真的搬到顧凌謙那般。
但一整個晚上,明顯心緒不寧。
想要出去走走,卻又不知道自己到底該去做什麼。
明知道人家只是喜歡的,可是,為什麼總會忍不住想起他蒼白的臉?
是不是被欺負得太久,已經開始對他有奴了?
擔心一個只想玩弄自己的人,有意思嗎?
可是,他終究是為了去找,才被蛇咬了。
怎麼就這麼巧合,被蛇咬了,小叔也被蛇啃了一口?
幸好幫吸了蛇毒的封三沒有事,要不然,會更加愧疚。
「今晚非墨給你說了什麼?」忽然,清淡的聲音從隔壁的病床響起。
「你別!」只是聽到他的聲音而已,下意識就害怕他要起來。
躺在床上的顧凌謙微愣了下,忽然,朗聲笑了起來:「一個晚上,就『別』這三個字,你對我說了多次?」
「還不是因為你一直不聽話?」上洗手間想,吃飯想,一會無聊玩手機想,甚至,還想筆記本。
他是斷了幾肋骨啊老大,真把自己當神仙了?
這才是傷的第二天,就不能先養養傷?
「好了知道了,我不好了吧。」
顧凌謙最怕人在自己耳邊嘰嘰喳喳,不過奇異地,竟然不覺得夏一念煩。
他躺回到床上,看著前頭的大電視:「看看電視吧。」
「好。」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晚上的時候用顧凌謙的手機給陶陶掛了個電話,知道們焦急了兩天兩夜,還差點報警了,夏一念心裡暖暖的。
也許,捨不得離開鄴城,只是捨不得這些朋友,還有孤兒院的人吧。
至於,某個男人……不,一點都沒有捨不得!
「看偶像片。」
「有什麼好看的,還不如我帥。」顧凌謙一臉鄙夷,「看作片。」
「這裡沒有作片。」夏一念哼了哼。
顧凌謙皺了皺眉:「怎麼可能沒有作片?好好找找。」
「醫院裡怎麼可能有作片,你以為在你自己的私人房間?」夏一念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顧凌謙眉心依舊輕蹙,片刻之後,才想明白這話的意思。
頓時,耳子一熱,差點又要坐起來了。
「丫頭,你是個孩子,能矜持一點嗎?」
竟然以為他要看那種作片!故意的吧?
夏一念回頭沖他皺了皺鼻子:「是你自己不要臉,在醫院還要看作片。」
「我說的不是那種作片!」
「那是哪種作片?反正,都是作。」
「你……這丫頭,你還是個孩子嗎?」
「好啦,給你找『不是那種』的作片,可以了吧?」
和他鬥鬥,心裡沒那麼難了。
不過,夏一念還是偶爾,會往門口的方向看一眼。
小叔,他現在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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