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念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睡在一張陌生的床上,一個陌生的房間里。
嚨很乾……張了張,所有的聲音都像是卡在間,一個字都不出來。
一杯溫開水被遞到的面前,夏一念想都不想的,趕接過來。
手腳無力,杯子差點被丟在床上,那人隨手將杯子接了回去,杯沿湊到的邊。
夏一念沒有力氣多想,低頭就著那人的伺候,一口氣將整杯水喝的乾乾淨淨。
等嚨舒服了點,才抬頭看剛才喂喝水的人。
不看還好,一看,整個人都不好了。
「別過來!」揪住被子,努力想要蓋在自己上。
站在床邊的男人高大帥氣,正低垂眼簾居高臨下看著。
「你上的服都是我換的,現在才來擋,有意義?」
顧北城隨手一丟,杯子被他不偏不倚丟在茶幾上,竟然毫髮無損!
好厲害的手!要是換了別的人,夏一念一定會覺得驚艷無比。
可是,對象是顧北城,卻只覺得可怕!
「你要做什麼?別過來!」將被子揪得更,想起他剛才的話,自己的服是他換的,那的……
夏一念臉一陣蒼白,忍不住咬著罵了句:「無恥!」
竟然趁著昏迷不醒的時候,將徹底看!
「我救了你,難道不是應該以相許?」竟然,還罵他無恥。
夏一念一怔,終於想起來自己在濃煙中昏迷過去之前看到的一幕,闖進來的人確實是他。
竟然真的是他救了自己,那時候,還以為是自己腦袋瓜被濃煙熏壞,眼花看錯了呢?
如果沒看錯,他踹開門那一剎,能看到外頭火勢有多猛。
這麼尊貴的男人,竟然敢闖火海中,救了?
「懷疑?」顧北城瞇起眼,這丫頭現在是什麼眼神?
「不、不是。」夏一念倒吸一口涼氣,這男人瞇起眼的時候,氣勢真的很嚇人!
「……謝謝。」人家救了自己,不管怎麼樣,總是有恩,不過,待在他的邊始終是沒什麼安全。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男人的危險,並不比那一場大火小。
掀開被子,要從床上下來,大床另一邊的男人淡漠地問:「去哪?」
「我該回家了。」兩條剛落在地上,沒想到一,直直倒了下去。
通常倒下去的時候,總會有英雄來救一把,但這次沒有,夏一念直直栽了下去,撲通一聲很是響亮。
腦袋瓜磕到了,抱著頭爬起來,一臉痛苦。
當然,顧北城也不會在意那點痛,在他看來,這分明是自找的。
好好的床不睡,回什麼家?
「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將上的浴袍了下來,他走向。
「你別過來!」他竟然了浴袍!
夏一念嚇得立即渾帶勁,爬起來就要往門外闖去。
可是,咔嚓一聲,房門被遙控鎖上了!
回頭瞪著剛將遙控丟下的男人,夏一念臉一沉:「開門,我要回家!」
當伴娘遇上伴郎,當下屬遇上上司,她隻覺得自己的人生為何如此狗血,甚至無法控製……
他們的開始,是逢場作戲,是各取所需。唐禮禮本以為,她能守住自己的心,卻一步步淪陷,最終跌入了他的溫柔陷阱。直到白月光回歸,他將她踢出局,宣告遊戲結束。一條人命,一個無法挽回的過錯。至此安城再無唐禮禮。多年後,那樁以慘淡收場的豪門秘聞早已無人提及。她挽著另一個男人的手出現在好友訂婚典禮上。已經擁有了顯赫的身世和將要完婚的戀人。一轉身,卻被他壓在了洗手間的牆上,啞著聲音逼問,“唐禮禮,這麼多年了,你沒有心嗎?”她將他當年對她說的話,盡數還給了他,“沈總,遊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