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因是老夫人壽辰,一大家子一大早就去給老夫人磕頭請安,老夫人笑呵呵的應了,又給小輩們紛紛賞賜了吉,隨後上信去宮中當值,府便為晚上的壽宴忙碌起來,小輩們則陪著老夫人逛園子吃茶,上若蘭幾個,更是使足了花樣逗老夫人開心。
上清月病還沒好,仍然有些懨懨的,其他幾個妹妹說笑熱鬧,便在一旁靜靜待著,老夫人瞧著不忍心,主招手讓上清月過來說話,這一幕落在上若蘭眼底,又惹得上若蘭心生嫉妒,張氏也看到了這一幕,只拉著上若蘭在旁邊道,「蘭兒莫著急,晚上有的好看。」
到了下午,老夫人直言累了,讓小輩們去休息,上清月回了瀟湘館,讓墨竹將給老夫人準備的禮拿出來,綉品仍然擺在錦盒之中,上清月打開盒子草草看了一眼便又蓋了上,早就備好的東西,自然不會出差錯。
傍晚時分,夜宴已備,上清月帶著錦盒朝老夫人的壽禧堂而去,到了壽禧堂,上若蘭等人也都帶著侍婢到了,每個侍婢手上都捧著錦盒,自然是大家要給老夫人獻上的禮。
雲媽媽出來,笑著道,「老夫人請小姐們進去說話。」
上清月幾人進去,侍婢們都被留在了外面,上清月走之前看了墨竹一眼,墨竹點了點頭。
小姐們剛離開,墨竹便忽然捂著肚子蹲了下來,「啊,肚子好痛——」
這變故生的突然,邊幾個大丫頭了慌了神,本來墨竹跟著上清月並沒有什麼存在,可如今老夫人對上清月看重了幾分,連帶著墨竹也比從前分量重,猶豫一瞬,上如眉邊的大丫頭雪雁上前來問候,見狀,上若蘭邊的大丫頭晚荷也走到跟前意思了一下,可剛開口,墨竹一把抓住了晚荷的手,「啊,我不行了,好痛——」
墨竹一臉的難,抓著晚荷的手,差點沒讓晚荷罵出來,然而這是在壽禧堂,晚荷不敢放肆,忍著痛想掙扎開,卻無論如何掙扎不,還抱著上若蘭的錦盒,見狀只好把錦盒給了後一個小丫頭,然後裝模作樣的將墨竹扶了起來,墨竹把錦盒給了秋蟬,二人一起在不遠的小杌子上坐了下來。
晚荷蹙眉,忍著不耐道,「沒事吧?」
其他幾個大丫頭也聚集了過來,一時間,倒沒有人管秋蟬和另外一個小丫頭,墨竹滿頭大汗,白著臉,看樣子好似得了急癥似的,搖了搖頭,「還忍得住。」
雪雁問,「要不要請大夫?」
墨竹搖頭,「不必了,今日是老夫人生辰,不能擾了老夫人的興。」
本來也沒幾個人真心關懷墨竹,雪雁聞言便去倒了一杯熱茶給墨竹,墨竹捧在掌心,好半天才緩過神來,這麼一會兒工夫,外面天已經黑,沒多時,上信回來了。
聽說上信往壽禧堂來,墨竹強撐著站起,其他人也都回歸了原位,晚荷接過錦盒,對著墨竹冷哼了一聲,主子是個病秧子,當奴婢的也是個事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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