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喬剛出來,胡月就一下子冒出來,臉上還有幾道泥痕,倒是直接嚇了唐喬一跳,一邊的老宋也連忙上前,下意識地將唐喬擋在後。
「你是誰?」老宋厲聲呵斥,臉有些不好,最近繁滬那邊搞得整個黑道上都有些不太平,他幾乎可以確定但凡老歐從那裡出來,頭一個來找的絕對就是他和唐喬。
他沒有見過胡月,卻也見慣了繁滬里的人,任何人都不能讓他掉以輕心。
胡月乾笑兩聲,有些被老宋嚇到,「大哥,大哥,別手,我和陳小姐認識……」
說著向唐喬投過去求救的眼神,唐喬角了,一下子想起來那天晚上胡月差點強上了,打了個冷,出食指。
「老宋,救我!」
老宋眼皮跳了跳專過頭看了唐喬一眼,再回過頭的時候,胡月竟然直接趁他不防備將手裡的沙子一把揚到老宋的眼睛里。
老宋驚一聲跳開,胡月眼睛閃了閃,一把拉住唐喬的虎口,唐喬的眼睛一下子睜大,看著胡月的眸子都變了。
胡月一下子就擎住了。
不知道跑了多遠,胡月才氣吁吁的鬆開,「我的天,嚇死我了,那個人可是咋看都是不好惹的,幸虧我跑的快。」
說著又抬頭看了唐喬一眼,臉上出些驚恐,「你怎麼這麼看著我?」
唐喬近胡月,「你到底是什麼人?」
這個胡月絕對不像是外面傳的那麼簡單,敢肯定,這個胡月一定還有另一層份和目的。
唐喬對於這種人防備心一直都高的厲害,倘若胡月真的像外界傳的那麼浪不羈也許就不會怎麼樣,畢竟這種人十個有九個都是草包。
可是要是胡月的目的是其他的話就不由得唐喬橋不重視起來了。
胡月嗨了一聲擺了擺手,「喬喬你想多了,我能是什麼人,我就是胡月,你去打聽打聽,土生土長的帝都人,誰不知道?」說著又乾笑兩聲,「也就是我這個人胡鬧了些,名聲有些不好。」
說著又上前兩步想要拉唐喬,唐喬直接一下子避開,臉有些冷,「那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離開了。」
唐喬轉就要走,胡月臉上有些著急,直接上前攔住唐喬,「我真的沒有什麼惡意,你相信我!」
「沒有惡意你將我拉到這裡幹什麼?」
胡月抿了抿,嘆了口氣,實在是沒有辦法,「好吧,我說。」
唐喬眸子閃了閃,跟著胡月來到一家酒吧里,從來都不反對這些東西,或許可以說,和胡月相比,甚至能比在這裡玩的還要開。
只是最近盛景霆確實對管教比較嚴了,所以對於胡月遞過來的酒,也只是皺了皺眉頭放到了手邊,並沒有喝。
胡月笑了兩聲,將手裡的酒喝完,眼裡有些迷離。
燈閃爍,照的眼角的痣都有些多起來,本來就和那些人不同。
「我……其實不胡月,也不是胡家的孩子,我是他們在一家孤兒院里收養的。」
一聽到孤兒院瞳孔就不由得了,看著胡月的眼神也發生了變化。
胡月笑笑,「你以為我是沒有緣由的就對那些人下手的麼?胡家收養了我,我就要為他們做事,就算是……付出……」
胡月的聲音有些哽咽,胡家也不只是一個孩子,還有一個哥哥,有一個姐姐,胡家之所以收養,也不過是為了那兩個孩子的未來做謀劃。
表面上是胡家最寵的孩子,可是實際上在胡家從來連僕人都不如。
胡月又飲下一杯酒,看著唐喬道,「這次胡家到危機,需要盛家的幫助,本來是讓我對盛景霆下手的,可是沒有想到,盛景霆竟然將你帶到了席上。」
與其去啃盛景霆那塊骨頭,倒不如從盛景霆心尖尖上的人下手更容易。這個道理,唐喬自然也是知道的。
唐喬不聲的抿了一口杯里的酒,「可是難道你不知道,盛家現在也是自難保。」
胡月直接撲哧一下笑出來,「你還真信了?盛景霆的本事可是大的很,而且即便是這樣,大家的敵人都是同一個。」
說到最後,胡月的眸子都沉了下來。
李家獨佔龍頭已經那麼長時間了,這期間李家可是也做了不違背良心的事,下面自然也是有不怨言。
千里之堤潰於蟻,只要他們抱團,李家本就不在話下。
唐喬手將眼前的碎發撈到耳後,心裡有些吃驚這些人的野心.
「你來找我又有什麼用?」
胡月臉一下子又變得有些討好起來,「剛剛不是都說了麼?你是盛總心尖上的人。」
但凡是有點眼的人都知道,帝都絕對是要變天了,要是不趕站好隊,到時候只會遭殃。
胡家的老頭子也是糊塗了,非要往李家那邊站,要不是看在他收養那麼些年的份上,本就不會想著來做這件事。
胡月將唐喬的胳膊拉起來,唐喬皺了皺眉頭將手出來,「我可不是盛總心尖尖上的人,你想多了,還有他公司里的事我從來都沒有管過,你來找我本就沒什麼用。」
說著唐喬就直接離開,只是心裡明顯比剛才就沉重幾分。
倘若真的像胡月裡所說的一樣,帝都要變天了,那慕氏呢……
唐喬停下來,站在路燈下面冷笑兩聲,燈將的影子拉的細長。
那兩個目短淺的人,只怕是就等著來拆盛氏的臺好分一杯羹。
唐喬握自己的拳頭,臉冷下來,轉往另一個方向走過去,後的胡月微微眨了眨眼睛,將手機拿出來,「一切如你所料,往慕氏去了。」
那頭的人低低嗯了一聲掛掉電話,看著下面唐喬的影,角有些笑意。
他就知道,唐喬在知道這個消息的況下,本就忍不住。
那可是慕氏,是父親一輩子的心,就這樣被慕辰深和蘇紫宣敗了,唐喬絕對看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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