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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親王領兵,追著厲子霆一路北上。
他一路上不斷削弱厲子霆的人手,但是卻一直沒有厲子霆比較核心的人手,這些留著還有用。
所以即便多次鋒,因為邊的銳部隊沒有到影響,所以厲子霆毫沒有察覺到危機,還在一邊北上一邊招兵買馬。
瑞親王見狀,順勢摻雜了不自己人進去。
而瑞親王這邊一封封發往京城的八百里加急,寫的都是自己殲滅了厲子霆多人手這樣的消息。
原本還有些擔心的皇上大大地鬆了口氣,終於又有閒逸緻去後宮散心了。
沈雲瑤見狀立刻使出渾解數,想要將皇上引過來,完自己上次沒能完的計劃。
誰想貴妃只給皇上送了兩次藥膳,連面兒都沒,皇上就天天往宮裡去了。
沈雲瑤被氣得在房裡直咬手指甲。
「這個老人,都一把年紀了,兒子也早都有了,居然還天天想著如何爭寵,霸著皇上不放!」
「主子,奴婢打聽出來了,貴妃娘娘的藥膳,並不是自己宮中小廚房做的,都是從宮外的珍膳坊買回來的。」
「想法子讓人去珍膳坊打聽一下,看看貴妃究竟買的是什麼藥膳。」
……
在京城的日子過得太過閒適,尤其當瑞親王領旨,出兵平叛之後,皇上對厲子安和沈天舒這邊簡直可以說是恩寵有加。
平時各種上次流水似的送過來,京中上下對他們更是捧在手上怕掉了,含在裡怕化了一般。
前些日子,沈天舒天天跟著厲子安到赴宴,後來實在是厭倦了,便藉口不適留在府中,讓厲子安自己出去應付那些人。
這日厲子安又出門了,章沐秋則過來正房屋裡陪著沈天舒說話。
「秀兒剛才派人過來送藥膳,還帶了紙條進來,說姑娘上次開的藥膳方子,貴妃已經給宮中那位用上了。
「如今看來應該效果不錯,貴妃邊的人昨日又來了,不但給了賞錢,還又預約了後面十盅。」
章沐秋匯報之後,還是忍不住好奇問:「姑娘給秀兒的到底是個什麼方子啊?」
「男人最看重的,還能是什麼?」沈天舒將手中的書翻了一頁,「前幾年我宮給皇上診脈,當時就已經有虛腎虧的表現了。
「當時還幫他調理了一番。
「後來幾年沒人繼續幫他調理,他自己又不知節制地一直廣收後宮,力不從心不過是早晚的事兒。
「之前貴妃為了養,吃了一段時間珍膳坊的藥膳,效果不錯,便開始別的腦筋了,想要通過藥膳幫皇上調養。
「為此還特意費心思去太醫院弄來了皇上的脈案給了秀兒。
「我這次的方子啊,就是針對皇上的脈案開的藥。
「他萎靡不振也有一段時間了,突然間雄風大振,必然會多往後宮去,就容易對其他事掉以輕心。
「這樣一來,會更方便世子爺在外面活。」
章沐秋聞言道:「以姑娘的格,這藥方的作用應該不止於此,還有後招吧?」
沈天舒微微一笑,道:「只能說是有備無患,還不一定能用得上呢!」
兩個人正說著話,明卉突然一臉焦急地進來道:「姑娘,瑞親王府八百里急報。」
沈天舒原本正悠閒地靠在人榻上一邊翻著書一邊同章沐秋說話。
聽到這話猛地翻坐起,道:「拿過來給我看看!」
看到容,沈天舒瞬間變了臉。
「來人,快去找世子爺,就說有要事……不對,就說我不舒服,讓世子爺儘快回來。」
厲子安今日是去赴馮國公府的宴請。
此時眾人正在後院品茶聽曲兒。
有人走到厲子安後,沖他的小廝墨澤低聲說了幾句話。
墨澤聞言立刻走到厲子安邊,低聲道:「世子爺,府上來人送信,說沈姑娘不適,請您回府一趟。」
坐在厲子安邊的人,都聽到了墨澤的話。
原本他們就聽說瑞親王世子對未來世子妃格外寵,簡直是要月亮不給星星那種。
沒想到這位沈姑娘也恃寵而驕的,只不過是不舒服,居然就要打發人來要求厲子安回去。
大家看起來都不聲,依舊該喝茶喝茶,該聽曲兒聽曲兒,實際上注意力卻都放在了厲子安上,想看看這位世子爺會如何選擇。
厲子安一聽沈天舒不舒服就急了。
他第一個想到的便是之前過傷,是不是沒好利索?
而且他知道,沈天舒是個多能忍耐的人。
府中能來人給自己報信,那肯定就不是輕微的不舒服那麼簡單了。 (5,0);
所以厲子安登時就張起來。
「怎麼會突然不舒服?章大夫怎麼說?
「算了,問你也白問,我這就回去。」
他說完起對馮國公說明況,道歉之後便急匆匆地帶著人離開了。
厲子安急匆匆地帶人離開了,留下其他人面面相覷。
園子裡氣氛有點尷尬,剛才還在說話的眾人此時都停住了,只有臺上人唱曲兒和弦聲。
半晌才有人輕笑一聲,打破了這邊的寂靜道:「之前就聽說瑞親王府世子爺是個種,對未來的世子妃百依百順,如今看來傳言也並非都不可信啊!」
「要我說,這瑞親王府啊,代代都出種。
「瑞親王這麼多年,邊也就只有王妃一人,膝下不過一兒一,人口未免也太單薄了。」
「你膽子還真大,這種事也敢說。
「眼下皇上對瑞親王一家可以說是恩寵有加。
「你這番話若是被人家聽了去,參你一本,皇上可不會護著你的。」
先前說話那人頓時變了臉,擺擺手道:「我也不過就是隨口一說,也沒說他們什麼壞話不是。」
只聽馮國公漫不經心地道:「有什麼好怕的,在我這兒,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現在看著他盛寵優渥,那是因為皇上用得著他家。
「你們且看吧,等叛軍被鎮之後,他們可就要一躍為皇上的心腹大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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