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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大壩的問題,詳細地講解一遍後,陳揚又問:「元龍,你覺得如何呢?」
陳登看著那份圖紙尋思了許久,道:「將軍你的方法看起來不錯,但如何,我需要測試過後才能確定。」
這些知識,是他在這個時代里,從來沒有聽說過的。
現在聽起來,覺不太可能,陳登認真地想了想又覺得其中別有深意,他看陳揚的年紀比自己還要小,居然知道如此之多。
「他腦海里的知識,到底從何而來?」陳登不由得心裡在想。
陳揚又說道:「我能告訴你的只有這些,如果還有什麼不明白,可以去找馬鈞,你們一起想辦法。」
怎麼做,陳揚不會參與進去,他只想當一個舒服的甩手掌柜,什麼也不用管的那種。
「將軍,你這些知識如果全部能用在實,足以改變整個天下!」
陳登拱了拱手,又道:「如果水泥的用可以確定,水庫也能修建儲水,這對於天下百姓來說,百利而無一害,將軍的功勞,可以傳頌千秋。」
陳揚隨意道:「不過是很普通的一件事。」
這件事對他來說的確很普通,但對陳登來說,並非如此。
因此,陳登更覺得陳揚的偉大,還有學識淵博,甚至是無所不知,無所不懂。
告別陳揚之後,陳登連忙趕回去水庫的建築工地,對於鋼筋之類的東西,他也得第一時間聯繫馬鈞,測試好了後才可以確定能否使用。
「子安!」
陳登剛走不久,家裡又有客人來了,這次來的是麋竺兄妹。
麋竺命人帶來不禮,全部是給小如兒的,笑道:「我剛剛從徐州趕過來,但還是趕不上陳小姐的滿月禮,還請你見諒。」
「子仲無需客氣,你們快請進來!」陳揚說道。
走進陳府的會客大廳,陳揚便發現,麋貞的目亮晶晶地看著自己懷裡的小如兒,好像很喜歡小孩子。
「將軍,能讓我看一看陳小姐嗎?」麋貞期待地說道。
只不過,看向陳揚的眼神里,依然帶著幾分複雜的意思。
想起在很久之前,洗澡被陳揚看了個遍的事,接著臉上浮現出一紅暈。
「當然可以。」陳揚點了點頭。
麋貞來到陳揚面前,還是第一次看到可的小如兒,冷清的臉上多了幾分溫馨的笑容,開心道:「陳小姐好可,和陳夫人一樣,以後一定是個天姿國的大人。」
「那是當然的。」陳揚得意地說道。
「將軍,貞兒可不可以抱一抱小姐?」麋貞又期待地問,還期待地出玉手。
小如兒見了,也舉起小手,像是要抱抱。
看到這裡,麋貞笑得更開心,覺自己的心都要化了。
「貞兒,不得無禮!」麋竺搖頭道。
麋貞回過神來,發現是自己的請求太過分了。
「無妨,麋小姐輕一點。」
陳揚毫不在意,他對麋貞也滿是好,便將小如兒遞給。
麋貞小心翼翼地接過來,小如兒也不怕生,如同剛才一樣活潑可。
「子安,你讓貞兒胡鬧了。」
麋竺欣地笑了笑,隨後他從上取出一個帳本,又道:「這一次我來,除了想要給陳小姐送禮,還準備和子安你報帳。」
答應了讓麋竺參與賣鹽再到現在,已經一年過去,帳目方面陳揚從來不過問,因為他相信麋竺不會糊弄自己。
就算他真的敢糊弄,以陳揚目前的實力,也不需要擔心。
「那麼多!」
陳揚看了一會帳本,只見上面記錄的數字,驚訝道:「這就是我們今年賣鹽所得的收益?也太多了!」
他能預想得到鹽會很賺錢,可沒想到會賺得那麼大。
「賣鹽至匈奴的渠道,我們已經打通,還得到丞相的同意,再加上袁紹的北方四州,已經全部是我們的鹽。」
麋竺笑道:「前時間,將軍用假的製鹽配方騙了袁紹之後,北方四州對我們鹽的依賴更高,我們的地位已無法,這個收益數目不算了。」
原來他們壟斷了北方的鹽業,陳揚恍然大悟,又道:「這一年以來,辛苦你們了。」
麋竺搖頭道:「其實,最辛苦的不是我,而是貞兒!」
在一旁逗著小如兒的麋貞聽得他們提起自己,開心地對陳揚微笑著點了點頭,能得到陳揚的肯定,心裡也很滿足。
「辛苦麋小姐。」陳揚又道,「不知道麋小姐對影子悉得如何了?」
「什麼影子?」麋竺好奇地問。
他還不知道影子是什麼,也不知道麋貞和影子有什麼關係。
陳揚對麋貞更為欣賞,儘管影子不是什麼,但還願意保,甚至連的兄長都不知道。 (5,0);
「就是讓麋小姐幫我管理幾個人。」陳揚沒有解釋太多。
麋貞微微點頭:「有葉舜將軍的幫助,我大概悉如何運作,多謝將軍能給我這次機會。」
陳揚笑道:「那是麋小姐足夠優秀。」
既然如此,麋竺也不多問什麼。
他從上又取出一份帳本,續道:「這一份,是我們賣書、賣紙的帳目,子安你也看看。」
陳揚打開看了好一會,書籍的進帳肯定沒有鹽的高,但這份收也十分可觀。
「子安你改良的造紙,還有發明的印刷,幾乎傳遍大漢的北方,造福的可是天下讀書人!」麋竺又說道。
後世的讀書人,只要看到書籍,都會想到陳揚。
發明這些東西的人,可以流芳百世。
麋竺來的目的很簡單,除了送禮,就是對帳目。
理好這些事,兩人再客套一番,麋竺就提出告辭。
麋貞依依不捨地把小如兒還給陳揚,最後也看陳揚一眼,暈生雙頰。
「貞兒,那個影子是什麼?」
走到門外,麋竺終於好奇地問。
麋貞只能把影子的作用,簡單地說了一遍。
麋竺又驚訝道:「這麼說來,子安很信任你?」
「好像是的。」麋貞點頭道。
「子安是何時讓你悉影子?」麋竺又問。
作為一個及格的商人,他看得到陳揚上的潛力,以及對他們的信任,他當然想要繼續加大投資。
什麼時候的事?
麋貞只要想到這個,便是滿臉的。
就在被陳揚看了自己子那一天所發生的,但麋貞不敢說出來,只是紅著臉低下頭。
「貞兒,你與子安已有了,連我做兄長的也不能知道!」
麋竺哈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