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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想你父親的事?」
陳揚能看懂張春華的心的想法,抱著輕聲地問道。
張春華微微嘆息道:「從此以後,我只能是你的妻子,不再是張家的兒,也回不去張家了。」
陳揚說道:「我的家,永遠也是你的家,我們回房間吧?」
張春華明白陳揚想什麼了,臉頰微紅,隨後任由陳揚牽著自己的手,回去他們的房間。
陳揚又說道:「我們的婚事有老方安排,一切都準備就緒,你就安心做我的妻子。只要我還活著,沒有人能強迫你做任何自己不喜歡的事。」
張春華輕輕點頭,隨後雙手攀上陳揚的脖子,又道:「夫君,我好想你。」
陳揚抱起直接放在床榻上,也在耳邊輕聲道:「我更想你,從現在開始,我會每晚都回家,永遠陪在你邊。」
如此簡單的甜言語,讓張春華的心都化了,滴滴地說道:「夫君,我!」
陳揚馬上湊下頭去,吻住張春華雙……
一夜便如此過去。
次日早上,陳揚起來的時候,張春華還睡眼惺忪的,陳揚就沒有把吵醒。
經過這段時間的訓練,以及經常練習華佗的五禽戲,陳揚能也大大提升,至於腰痛什麼的不可能再發生。
「陳掌柜!」
陳揚剛到後院裡,便看到華佗已在練五禽戲,他的作比陳揚的更流暢,而且更神態。
「元化,我心裡有一個疑問,你這個五禽戲除了強健、延年益壽,還有其他作用嗎?」
陳揚最近在練習的時候,總是覺到有什麼不對,好像是部產生了微妙的變化。
一開始還不怎麼明顯,久而久之那個變化就很容易到,是什麼不一樣,他卻說不出來。
華佗的作停下了作,只看他想了許久,搖頭說道:「五禽戲,是我據五種的姿態,有而發、而創立的,對於人的好甚多,但是像陳掌柜你說的其他作用,我也不知道。」
陳揚又問道:「你練了那麼久,是否到產生其他特殊的變化?」
華佗依然搖頭說道:「沒有,陳掌柜為何會這麼問?」
陳揚便把自己的都和華佗簡單地說了一遍,他聽了之後,微微皺眉,隨後就幫陳揚簡單地檢。
檢查了小半個時辰之後,華佗也沒有發現陳揚所說的變化何在。
「會否是你的錯覺?」華佗說道。
「我也不知道,不過,這樣應該也不是什麼壞事吧?元化你練了那麼多年,都沒有不好的變化,那麼我也放心了。」
陳揚暫時不去想這些,將其置之腦後,跟隨著華佗的作繼續練習。
幾套作下來,陳揚再把王越來,開始每天一次的練劍。
其實王越的劍法也就這麼多,這些天來陳揚早已練,他唯一缺的是實戰的實力,只有在不斷的拼殺當中,才能提高劍。
陳揚目前也沒有機會去參與實戰,和王越打的話這就是自己找,他才不願意,至於和其他人打,別人會故意讓著陳揚,也沒有多意思。
練了那麼多天的劍,唯一的好就是變得朗起來,而且力氣也越來越強。
在以前,陳揚的很孱弱,連多走幾里路都累得不行,而如今,他雙手用力已可以揮王越二百五十八斤的大鐵劍。
在王越的建議之下,陳揚還讓人給他打造了一把一百多斤的鐵劍。
一個早上的鍛鍊完畢,陳揚別了張春華,帶上王越離開許都,要回去工廠看看弓弩做得怎麼樣。
走到城門附近的時候,陳揚意外地發現護城河岸邊多了一群圍觀的人,還有不百姓在此時竊竊私語。
「跳了,真的有人跳了!」
這時候,人群中發出一聲驚呼。
撲通!
儘管陳揚站得比較遠,還是能看到有一個人直接跳到護城河裡面,然後還有好幾個守城的士兵也馬上跳下去,把那個人給救起來。
「搞什麼?有人跳河自殺,又有人去救,這些人也太無聊。」陳揚納悶地說道。
「剛才那個人是在自殺,守城的士兵又不能看到他們自殺,就只能去救人,你不會不知道最近許都的事吧?」
這時候,一個中年大叔回頭說道。
陳揚更納悶地問:「許都發生了什麼事?」
中年大叔笑道:「跳河自殺的人都是最近來許都的糧商,他們看到許都糧價飛漲,最高的時候可以一千三百錢一石糧食,不辭千里而來,最後糧價下降到九十錢一石,這些人承不住就只有自殺。」
聽得這位大叔的解釋,陳揚恍然大悟,跳河自殺的人恐怕是被割韭菜之後,承不住這個落差,就好像那些炒的人,所有家產都丟進市裡面,突然大跌,他們除了上天臺,就沒有別的出路。 (5,0);
曹擔心自殺的糧商太多,會造不好的影響,就派出士兵在這裡救人。
「我好像玩大了吧?」陳揚心裡在想。
很快,陳揚就把這個想丟到一邊,無論他們怎麼跳自殺,都和自己沒關係,管他呢!
如果這些糧商真的想死,就不會跳護城河,而是上吊更乾脆。
於是,陳揚也不想繼續在這裡圍觀,直接離開城門回去工廠。
跳河的人群當中,蒯良也在這裡,他奉了劉表的命令前來許都賺大錢,剛來的時候他就收購了不糧食,正等著繼續漲價,誰想到價格會一降千里。
「我已沒有面回去荊州,也沒有面再見荊州牧,唉!」蒯良同樣承不住這人生的大起大落,早已心灰意冷。
他慢慢地走到護城河的岸邊,縱一躍!
「你們快看,又有人跳了!」
人群當中再次傳來了驚呼,幾個士兵見此,第一時間就跳下去要救人。
「我會游泳死不了,我為什麼會游泳,我想死啊!」
在水中,還沒等士兵靠近,蒯良便自己浮了起來,手腳不控制地劃水。
「我們要去找曹丞相問清楚這是為什麼,我們要討回公道!」
在那些排隊跳河的糧商當中,不知道是誰突然大了一聲,簡直是出所有人的心聲,頓時得到不人響應。
再然後,準備跳河的他們,一腦地走進許都城門,要去找曹算帳。
「這次是真的麻煩了!」
守城的將領李典看到這兒,無奈地搖頭,又找人去傳信給曹,說明護城河這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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