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軍謹慎，我也能理解。”曲嫣紅微揚，嗓音甜地道，“這個世中，想要督軍命的人一大把。但是督軍請放心，我不是來要你命的。”沒錯，不要他的命。要的，是他的心。至于要來干什麼，那就看到時候的心了。“那晚碼頭的事，你確實有功勞。”莫北霆不再抓著份的話題不放，轉而道，“你想要錢作為報酬的話，可以開個價。”曲嫣彎了彎眸子，含笑搖頭：“不，我不要錢。”莫北霆瞇眸，目鋒利地盯著：“那你要什麼？”曲嫣豎起一手指，頑皮地道：“一夜。我要督軍的一夜，督軍給嗎？”莫北霆眸微嘲，抿了抿薄，沒有回應。曲嫣聳肩：“我開玩笑的，督軍的一夜值錢，我的更值錢呢。”莫北霆啟，淡聲問道：“你在哪個歌舞廳上班？”。“督軍是要來給我捧場嗎？”曲嫣狡黠，不答反問。“你幫過我一回，我去給你捧捧場自然沒有問題。”莫北霆不痕跡的套話。那晚碼頭事件之后，他派人去查這個人的份，但至今都沒有線索。滬城幾個出名的歌舞廳，都沒有的記錄。“那我就先謝過督軍了……”曲嫣話音未完，耳朵微微一，隨即就聽到砰一聲巨響！樓下，槍聲突響，打破了歌舞廳天花板上的旋轉霓虹燈。底下的眾人驚慌起來，尖連連。曲嫣耳力好，一片混中聽見莫青黛的大聲喊——

“哥！哥！你是不是在樓上？有危險！”下面腳步聲混，有人往出口狂奔，也有人在往樓梯上跑。曲嫣知道莫青黛一定會上樓，轉頭對莫北霆道：“督軍千萬小心！”莫北霆沒有理，掏出槍，側著墻壁出去，對外面的副將命令道：“去看好三小姐！”“是，督軍！”兩名副將領命急奔下樓。就在這時，砰砰砰連聲槍響，全部對準樓上的莫北霆擊。曲嫣大步上前，一把扯住莫北霆，將他往后藏：“督軍小心！”同時間，莫青黛差錯的和兩名副將錯開了，沖上樓來，擔心地喊道：“哥！你沒事吧？！”一邊喊著，一邊飛奔過來，哪知跑得太快，腳下一崴，就變了直直的朝曲嫣和莫北霆方向撲過來。電石火間，曲嫣抬，一腳踹開莫青黛！莫青黛撲通摔倒在木地板上，啊的痛一聲。砰！一聲槍響，子彈如電直而來！曲嫣踹完莫青黛就知道自己已不及閃避，索轉，張開手臂抱住莫北霆，喊道：“督軍，你不能死——”子驀地一震，子彈的后肩。這一連串的異變其實只在眨眼之間，莫北霆單手抱住落他懷中的人，敏捷地旋一避，舉槍回擊。砰砰砰砰的槍擊聲不停。曲嫣只覺得耳邊嗡嗡響，后背痛得厲害。眼前漸漸發黑，意識有些迷離。渾渾噩噩間，聽見莫北霆部下的士兵齊齊沖上來，鏗鏘喊著保護三小姐和督軍。心中一松，放心的閉眼昏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