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本打算,離開季連城,自己以后就這麼過一輩子,正好陪著王士。
可誰知道,竟然能和季連城復合。
兩人復婚了,也不能總是兩分居。
是沒什麼,但對季連城來說,就有些不公平了。
王瑞珍道:“你也別說那麼多,嫁出去的兒,本來就該和老公一起住,天經地義的。”
“我贍養老人,還是天經地義呢。”
王瑞珍懶得跟說那麼多:“難得休個班,你快去睡會。還有,你不在,我樂得清閑。別說了,等你們辦了婚禮,你想住,我還不讓你住了呢。”
白西月跟吵得頭疼,只好回房間抱著木木睡了一覺。
迷迷糊糊聽到電話響,過來,強打神:“我是白西月。”
“月月。”
是季連城的聲音。
白西月頓時松了那口氣,重新趴在床上,有氣無力道:“怎麼了?”
季連城問:“還在睡?”
白西月往旁邊看了一眼,木木不見了,估計是醒了被姥姥抱出去了。問:“幾點了?”
“五點多了。”
“啊,”翻了個:“我睡了這麼久嗎……”
季連城問:“還睡嗎?”
說:“不睡了。你還在公司嗎?”
“在。”
“你周末總是加班,是不是連累宋書也不能休息?”
季連城沒說話。
白西月奇怪道:“嗯?”
季連城這才道:“會給加班費。”
白西月剛睡醒,有些起床氣,哼哼唧唧不想。
季連城哄了幾句:“我來接你,好不好?”
賴在床上;“不想。”
“那,我過去找你們。”
嗯了一聲。
季連城又囑咐幾句,這才掛了電話。
白西月又趴了一會兒,然后開口:“媽!媽!”
沒一會兒,臥室門打開了,木木吧嗒吧嗒走過來,趴在床邊看:“媽媽你醒啦!媽媽是小懶豬!”
白西月手的臉蛋,手,實在是好極了。
王瑞珍隨后走進來:“醒了?”
白西月嗯了一聲:“媽,一會兒季連城過來,他說讓山海人家送飯菜過來,你別做飯了。”
“我米都泡上了。他來就來,我現在又不是不能做飯,花那個錢干什麼?”
“他特意點了你吃的菜。他有錢,花唄。”
“有錢也不是這麼花。人家要來,你還不起來?”
“他又不是外人,我不想。”
木木已經吭哧吭哧爬上了床,跟白西月并排躺著:“我也要睡覺覺!”
王瑞珍隨手把白西月的服都收起來,里還嘟囔:“你看這屋里的,一會兒連城來了,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白西月懶洋洋趴著:“哪有那麼夸張。”
“說你懶,你還不承認。”王瑞珍又拿起一張面包裝紙:“垃圾到扔——還有這墻上,到都是男明星的照片,也不怕晚上睡覺瘆得慌。”
這話王瑞珍經常說,白西月都是左耳進右耳出,嗯哼地敷衍。
過了十幾分鐘,門鈴就響了。
木木一下蹦起來,然后屁朝外,從床上出溜下去:“爸爸!我去給爸爸開門!”
王瑞珍跟著出去,白西月眼睛在房間里轉了一圈,又想起季連城以前說的話。
這男人,以前怎麼沒發現,他這麼吃醋。
算啦,自己喜歡的男人,有什麼辦法呢?
再說,有原在,還看贗品干什麼。
這樣想著,笑了笑,在心里對陸西樓說了句抱歉。
季連城進來,正好看見托著下,對著床頭柜上相框里的陸西樓,笑得開心。
只一瞬間,季連城就覺得自己一顆心,沉到了湖底。
白西月完全沒察覺出異樣,還對著男人揮了揮手:“你來啦。”
季連城懷里抱著木木,臉上沒有什麼表,只嗯了一聲。
王瑞珍洗好了水果木木去吃,出去的時候隨手帶上了門。
白西月拍拍床邊:“你陪我躺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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