苓妃怕皇帝不信,又道:“皇上,您忘了,上次祺兒與瑜王比賽擊,祺兒不下心弄傷了瑜王,瑜王這是懷恨在心想陷害臣妾,皇上明察。”
提到上次擊比賽,簫霽眼底閃過一抹翳,苓妃顛倒黑白的本事越來越順手了,分明是簫祺故意傷他,還說不小心?
父皇有多偏心?
簫祺說不是故意的,父皇便沒罰他。
皇帝聞言狐疑地向簫霽,“霽兒,你可有證據說是苓妃指示的?”
簫霽淡淡地掃了一眼苓妃,眼底閃過不易察覺的冷笑。
他上前一步,拱手道:“父皇,兒臣有證據。”
皇帝道:“快呈上了給朕瞧瞧。”
簫霽從袖子裏取出一樣東西雙手呈上,“父皇,這是在旁發現的。”
皇帝道:“呈上來該朕看看。”
李公公上前幾步,從簫霽手裏接過東西,然後雙手呈給皇帝。
皇帝垂眸看著李公公手裏的東西,是由玄均布包裹著,他命令道:“打開。”
“是皇上。”李公公緩緩打開玄絹布,出裏麵的東西。
皇帝垂眸瞧著絹布裏的東西,一眼就認出是去年賞賜給苓妃的翡翠步搖。
他怒視著苓妃,“你可認識這是什麽?”
苓妃不明所以,上前幾步,向李公公手裏的東西,眼裏出不敢置信的眼神,“這是皇上賞給臣妾的步搖,這不可能……”
苓妃驚慌地向皇帝,“皇上,臣妾一直戴著,肯定是不小心掉落的……”
皇帝直接打斷苓妃未說完的話,“你給朕閉,認證證聚在,你還狡辯?”
“來人,把苓妃押下去杖則三十。”
苓妃花失,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哀求道:“皇上,臣妾是冤枉的,皇上,皇上……”
從殿外走進來兩名侍,不顧苓妃的哭喊將其拖出去。
簫霽冷眼瞧著苓妃被拖出去,眸底閃過一抹冷笑,快的讓人來不及捕捉。
皇帝向簫霽,出讚賞的眼神,“霽兒這麽快的查明真相,實屬不易,朕有賞。”
簫霽拱手道:“為父皇分憂解勞,是兒臣該做的,謝父皇賞。”
瑜王府儲玉宛
傅元宵看了一會夫妻日常,發現好甜,男主忙著做賬,主就幫忙遞茶送水,送吃的。
男主累了,主就幫忙按肩。
主不小心傷了,男主會很心疼,親自抹藥膏。
一開始是主主親男主,男主心裏很高興,表麵上卻一副清冷的模樣。
後來,男主吧主抱進懷裏親,不是臉頰,而是……
看的臉紅心跳。
翠兒緩步走進來,道:“王妃,林夫人來了。”
傅元宵紅著臉抬起頭,問:“來做什麽?”
翠兒道:“奴婢不知。”
傅元宵道:“讓進來吧。”
“是,王妃。”翠兒掀開簾子走出來,向林兒道:“林夫人進去吧。”
林兒手裏捧著暖手爐,心裏有些不滿,一個傻子而已,還通傳,害的在院子裏吹了好一會風,臉都吹幹了。
皇上也是,讓一個傻子當王妃,瑜王可真慘。
林兒扭著細腰走進去。
傅元宵把夫妻日常收好,剛拿起一塊棗泥糕,就看見林兒走進來,上穿著豔麗廣袖尾,華麗不失優。
林沒兒象征的福了福,膝蓋都沒彎下去。
“王妃。”
傅元宵咬了一口棗泥,看著林兒,“有事嗎?”
林兒見傅元宵都不自己坐下,真是傻子,哪有讓人站著說話的?
“聽說王妃什麽都不懂,我就過來瞧瞧,王妃不懂的地方可以問我的。”
傅元宵吃著棗泥,想了想問:“你會做飯嗎?”
林兒聞言輕笑出聲,傻子就是傻子,問的這也是問題?
“當然是會一些的,不過,王妃不會也沒關係,不是誰做的飯菜都吃的。”
傅元宵聞言來了興趣,“那午飯就你做吧。”
林兒聞言不敢置信地看著傅元宵,“你說什麽?讓我去做午飯”
傅元宵點點頭,“對呀,你不是說會做飯嗎?我想吃。”
林兒氣的臉都變了,居然讓做飯給吃?傻子可真敢想。
的手是用來做飯的嗎?
“王妃,我隻做飯給王爺吃,至於其人,別想吃我做的飯菜。”
林兒說著舉氣纖纖玉指,抬著下道:“我這手可是花了不銀子保養的,就是想讓王爺瞧著賞心悅目,侍候王爺的,可做不得活。”
傅元宵看著林兒的手,確實好看。
“可我是王妃,你是妾,你要聽我的。”
林兒想是聽到什麽笑話一樣,“不過是傻子而已,還真把自己當王妃了?若並不是你爹捐了那麽多銀子,你能當王妃?笑死我了,你爹若沒錢,誰願意娶一個傻子?”
傅元宵聞言咀嚼的作一頓,林兒說對了,若不是爹捐了銀子,也而不用現在就嫁人。
“你還是說話比較好,會倒黴的。”
林兒嗤笑一聲:“這話還是送給你自己吧,傻子不會說話,會討人嫌的。”
門外,厚重的門簾被寒風掀起一角。
簫霽頎長的影站在門口,漆黑的眸子泛著幽幽的冷,裏麵的這兩句談話的,他都聽見了。
一個小妾擺不正自己的位置!
簫霽起厚重的簾子,臉沉地走進去。
“小傻子就是無趣,還妄想王爺喜歡你?白日做夢!”林兒哼了一聲,轉就走。
剛轉就看見王爺站在自己的後,嚇的倒退兩步。
林兒穩住心神後,眉眼含笑的福了福,“王爺。”
然後扭著腰過來,想挽著簫霽的手臂向傅元宵示威。
簫霽涼薄的輕啟:“出去。”
林兒看見簫霽泛著寒的眸子,嚇得手收回手,福了福,“妾出去了。”
林兒說完,退出去。
簫霽抬眸向坐在榻上的傅元宵,隻見手裏拿著被咬了一半的糕點,鼓鼓的腮幫子一聳一聳,正吃的津津有味。
都被人欺負這樣了,還有心思吃糕點?
小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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