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音上了周濘書的車,唐若喃說自己過去餐廳。
“今兒,大小姐又帶我們哪兒去瀟灑啊?”余音問道。
“執事餐廳,我之前不是vip麼,也不知道怎麼的,最近他們客服給我打電話,說是餐廳又有位置可以定,那我還不得趕,這麼好的餐廳還不得要過顧,為謀謀福利。”
“你不是說要認真對你的男大學生,這樣真的好嗎?”余音扶額。
“不耽誤。”周濘書嬉笑。
努力對程黎認真了,但越努力力越大,還不如執事餐廳的男執事,賞心悅目毫無心理力。
“一會兒,我還要告訴你一個勁消息。”周濘書賣了個關子。
兩人到餐廳不遠的停車場,唐若喃也到了,三人匯合走去餐廳。
之前也來過,所以門路。
等到三人站在餐廳門口,上下左右看了一遍,面面相覷,“怎麼門頭也換了,是不是搞錯了啊?”
“沒搞錯啊。”周濘書看了看預約地點。
一個人搞錯就算了,怎麼可能三個人都看錯呢。
但眼前這個分明裝扮的是國風餐廳啊,還有點武俠風,像是混跡在江湖上一般。
不一會兒,就有個穿著紅俠的孩子闖了們的視野里,“三位不進來?”
“你們餐廳換人了?”周濘書奇怪地問。
徐潔笑了笑,“沒有啊,我就是這家餐廳的老板娘,之前我們見過的,周小姐。”
周濘書都不記得自己見過,畢竟之前來,印象中只有男執事,哪里還有什麼,吸引自己的永遠是異。
“那你們的服務生呢?”周濘書清了清嗓子,想要問的是,喜歡的男執事門去哪兒了,怎麼不會喊,公主,歡迎回家了。
“你進來就會知道了。”徐潔賣弄玄虛。
三人往餐廳里進去。
一改之前的格局,都是竹的桌椅,水墨的飄帶搭的帳子,仿佛像是穿越到了武俠的世界里。
一襲白紗的年輕男人走了過來,作揖道:“幾位姑娘,有沒有預定啊?”
執事服了,變裝秀了?
說實話,周濘書已經不記得這個男的,對應的是哪個執事小哥哥了。
果然還是不夠有特點。
但本著既來之則安之的態度,周濘書報了預定號,那位白小哥哥已經帶們過去座了。
什麼熱巾手,什麼倒水問候,什麼單獨服務,啥啥都沒有了。
周濘書喊住了這個小哥哥,“你們為什麼要改經營啊?”
“好像我們這餐廳了幾個新老板,新老板的想法,我也不知道,老板娘讓我們怎麼樣就怎麼樣。”小哥哥表示道。
這個階段是國風主題,他們就穿漢服。
剛開始還有些不習慣,但變換風格之后,營業額翻了翻,老板當然工資也漲了,他們又何樂不為。
“誰啊,這麼多事,原先不好的麼。”周濘書吐槽。
余音抬頭看了又看,“但設計確實不錯,比之前更有特了,而且上座率很高啊,都是過來打卡的,商業頭腦很清楚。”
“我們余大設計師懂還多啊!”唐若喃附和一句,“用我們投資的眼來看,確實餐廳的經營提高了,但是沒有小哥哥喊公主還是很虧的。”
“不然,讓我弟過來喊?”周濘書適時提出了這個想法。
唐若喃手里的茶杯都差點落下來,余音一臉懵地抬頭,“什麼況,昨兒沒有見,今天給我補上麼,也好,這四方的桌子,剛好三缺一。”
“不要!”唐若喃立馬阻止。
“喃喃,上次你也反對,這次又反對,上次是快要吃完了,這次可還沒上菜,我們等他到了再用餐好了。”余音表現得非常得。
唐若喃咳嗽了幾聲,慢悠悠放下了瓷杯。
再不放下來,可能會砸了這杯子。
“嗯,確實要反對的,畢竟萬一餡了,不知道該要怎麼和我們解釋,是吧,喃喃?”周濘書雙手握,一雙眼眸盯著唐若喃的方向。
唐若喃都不敢多看了,總覺得周濘書這
話里話外都有意思,但要是不說,應該不會被看出來什麼端倪。
“有事瞞著我們?”余音看到唐若喃慌的樣子就猜到了幾分。
“沒有。”唐若喃搪塞,“我們不是吃飯麼,好好吃飯,別都盯著我看,我可頂不住的。”
周濘書嬉笑:“小唐同學,不老實哦?”
“周大小姐,求放過。”唐若喃都差作揖求饒了,潛意識里就覺周濘書知道了什麼消息,但不說破就沒關系,還可以裝傻。
“我放過你,音音放得過你嗎?”
“當然不。”余音必須要抓出來,“現在還有坦白從寬的機會,一會兒就沒有了哦?”
上次吃飯,余音被嚴刑供。
這會兒,唐若喃也逃不掉。
“濘書,還是你說吧,這人炸不出來。”余音的好奇心被兩人你來我往給添油加醋了不。
“我弟在追你,是不是?”周濘書措手不及地朝向唐若喃問道。
唐若喃沒有當即地反映,猶豫了。
余音蹙了蹙眉,“你沒有否認。”
“不問問我為什麼知道嗎,不是他和我說的是你。”周濘書昨晚上去接的他,看到他手上傷,上了的車,車就一紅花油的味道。
“他傷了,說是打抱不平,我猜想就不簡單,畢竟從小到大,都躲我和陳淮禮后,哪里有勇氣打架去。”
唐若喃不笑了出來。
“他還奇奇怪怪問我,怎麼會有孩子不喜歡送東西,反而看我傷了,就改變態度的?”周濘書敘述著,“我問他是誰,也不說,但他說正在追。”
“發現是你,是今天早上,助理在問他要不要給他今天再送茶到延勝,他給延勝送茶總不會送給你老板吧,延勝有誰,以前怎麼沒見他送過,我想來想去就只有你這種可能,隨后我就稍微炸了他一下,他就炸出來了,還讓我裝不知道,怕被你知道了,更加追不到。”周濘書不由笑了,“長這麼大,讓他低頭的人也就你了。”
“來,給我那不的弟弟開個后門,你們要是了,好歹是我介紹的。”周濘書抬了抬下頜。
“聽著靠譜的,而且人要欺負你,我們就找他姐算賬。”
“音音,你怎麼也和濘書一樣瞎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