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這麼說話的麼？”

“我就這麼說了，你就說你是不是！”余音凝眸看向了坐在旁的周濘書，“不心虛，就別看著我的眼睛呀。”

周濘書顯然已經眼神飄離。

“是不是！”余音穿了，也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也不全是，我想認真的，但認真不起來。”周濘書今天才意識到程黎是真的期許和的關系進一步。

應該說之前很多時候，都覺得對程黎就是玩玩而已，正如余音說的，當時以為程黎想要的錢。

可相下來，他非但沒有要的錢，而且還認真規劃著他們的未來，這讓有點慌的，原本想要努力發展的。

被陳淮禮一來，的心就了。

“放不開渣男？”余音一針見，“渣男確實也帥的。”見過的前任未婚夫，還幫打過。

都說能為渣男也是要有一張好皮囊的，這話一點都不假。

“也不能說放不開，我們從小一起長大，長經歷里有很多重合的地方，這是不能抹去的，但我不可能停留在原地，守著一個永遠不會真的夢。”這也是周濘書結束婚約的原因。

余音手撐著腦袋，“重點還是喜歡，如果不喜歡了，結束很容易，如果喜歡，是哪怕里說結束，心里可能從未結束過。”

“你搞得你自己很懂。”周濘書哼唧。

“差不多吧，你經歷的，我也經歷過，誰還沒有過初呢。”余音和顧梁舟也是如此，其實自己以為自己前面的人生就是和顧梁舟重疊的，可當走過去時候，才發現，即便重疊之下，他們依舊是涇渭分明。

“可我們不一樣，我過得去，是因為我不喜歡了，我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你不確定，你分明心里藏著人，不是那個弟弟，這樣對那個弟弟并不公平，也許你仗著自己有錢，覺得玩玩就可以，但畢竟人還年紀小，真的會容易上當騙。”余音提醒。

周濘書思考了下，“我這算騙人嗎，我覺我一開始講清楚的，就是聽我的，按照我的節奏來，帶他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可人家真的上你了，更何況……”余音挑了挑周濘書的下頜，讓整張臉落在了自己的視線里，“嘖嘖……很難不。”

“淺的人，貌在我這兒，最不值一提。”周濘書仰了仰頭，余音才是明艷型的，哪怕是不施黛，也能讓人覺得五眼前一亮，自己吧，算是淡，乍一看就溫順，實則骨子里偏執叛逆。

也有可能龍胎，母親的濃眉大眼都被周景給繼承了，更像是父親。

對于二十多歲的周濘書來說，確實是，家境殷實，事業也有了，哪怕現在遇到危機，總也自己當過老板了，男朋友還在念大學，簡直已經走到了別人的巔峰人生。

貌好似就是排在最后。

也許別人要努力很久很久都未必到達得了今天的。

余音了的臉，“清醒清醒！”

周濘書癟了癟，“原來被人也會是一種負擔，余音，雖然我一開始目的不純，但是我不能辜負人家小的心靈，也要好好回應他的，是這個意思嗎？”

“是吧？”余音忽然回答得不夠干脆了。

這話怎麼也好像說給聽的呢。

可溫延珵喜歡嗎？

他們或許只是報團取暖，無關喜歡。

心里是放開顧梁舟了，可溫延珵的心里是否也會像是周濘書一樣，放不下紅玫瑰。

“雖然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同等上他，但是我努力努力吧。”周濘書剖開了自己的心，敞亮地做出了決定，明天就去把黑的杯子扔了。

“又不是沖刺高考，也不是非要努力的，努力也未必得到結果，順其自然就好了，但你和誰談著，就要一心一意，不要想別人，這樣就很渣！”余音了的肩膀。

周濘書不想的。

但這點怎麼就和周景這麼像了呢，

龍胎的弊端。

周濘書在余音這兒逗留到八點多，就自己回去了，畢竟明天要去銀行辦事的人，今晚早點休息，免得明天遲到。

余音還要趕一下設計圖，不好打擾，畢竟是在給自己打工。

周濘書回去之后，溫延珵給打電話，還在忙設計，溫延珵也沒有打擾，只是兩個人各自開了視頻，隔空干自己的事。

沒想到有一天，兩個人工作都能同頻了。

余音沒來由問了一句，“溫延珵，你說我們這麼努力，是不是過幾年就也能買個大房子了？”

“想要大房子？”溫延珵詢問道。

“也不是特別說非要，但也是可以有目標的。”如果他們不離婚，如果過幾年，是不是也會像是尋常夫妻一樣，是不是也要有孩子，就像是唐若喃說的，他們這兒客房都沒有，現在這個書房已經完全是書房的樣子了。

“等溫太太為了大設計師，到時房子挑花眼。”溫延珵眸里帶著笑意。

余音嗯哼了一聲，清了清嗓音，“那我還不得要努力點，溫先生，你太太正在努力讓你住上大房子。”

“我的榮幸。”溫延珵回應，“明天還要上班，別弄太晚，十點了，可以洗澡了。”

“那我掛了。”余音看了下時間。

“你可以手機挪到臥室去。”

“不不不，我已經適應了，不能老是整夜開手機，手機會壞掉的，在買得起大房子之前，要省著點。”余音很認真說道。

溫延珵略顯失落，“是不需要我了嗎？”

余音憋著笑，“想知道答案啊？”故意揚了揚聲調，“等你回來告訴你，我去洗澡了，你也早點睡，晚安！”

溫延珵就這麼被掛了電話。

戒斷反應并也沒有那麼快，只是余音不想要讓他的睡眠時間更了，看得出來他工作也是棘手，一直都在忙，眼底的烏青是藏不住的。

周濘書的話也在想。

甚至開始貪他的回應。

一直到晚上，翻來覆去沒睡著，半夜三更，到柜子里找了一件溫延珵的襯衫套在了上，才算是睡著了。

戒斷是需要替代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