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你放心,我會盡快查清商場的領帶銷售記錄,不會讓你失的。”盛夏的聲音過電子屏幕,帶著一不易察覺的溫與力量,直抵沈眠的心田。
沈眠嗯了一聲,角不自覺地上揚,心里激,也莫名心安。
只要查到領帶是誰買的,就能順藤瓜找到那個幕后主使的人。
“你今天也累了,先休息一下,有空咱們再聊!”盛夏看一臉疲憊的樣子,特別的心疼。
“好,我休息一下。”沈眠說完就掛斷了視頻。
看著黑掉的屏幕,盛夏猶豫片刻,還是撥通了男人的號碼。
“找我有事?”男人的聲音冷漠,出一陌生。
盛夏怔了怔。
男人似乎是在刻意和劃清界限。
“說話!”男人似乎有些不耐煩,語氣加重幾分。
“能不能幫我個忙?”盛夏斟酌著怎麼說才能讓這個男人答應的請求。
“你不是說,我們下床后就要裝陌生人嗎?有事找陌生人幫忙,誰教你的?”男人的聲音聽起來能夠明顯地到他的心很好。
盛夏尷尬了一秒,“那打擾了!”
說完就直接掛了電話。
景沐的確能快速查到商場銷售記錄,但他不愿意幫忙,自然只能靠自己。
與此同時,沈眠放下手機,沉甸甸的心因為和盛夏聊過之后稍稍緩解,長長地吐出一口氣,掉拖鞋窩到沙發上,拉過小毯子蓋上,打開了電視。
巧的是電視里正在現場直播溫簡的采訪,畫面中的溫簡,笑容溫婉,滿臉幸福的模樣,下意識地裹小毯子,頭靠著沙發扶手,漂亮的桃花眼直直地著電視屏幕。
溫簡不是剛流產嗎?
都還沒恢復好就開始接采訪了,真拼!
其實,溫簡完全不用拼的。
現在和江祈寒離婚,肯定很快就要迎娶溫簡。
以江祈寒對溫簡的在乎程度,婚后的溫簡必然過著來手,飯來張口的日子。
以前在江家,事事親力親為,依舊得不到半句好。
以后溫簡什麼都不用做,江祈寒都會護著。
這大概就是與不的區別吧。
想到這里,沈眠自嘲地笑笑。
“請問溫小姐和江總是不是好事將近了?”有人突然間發問。
沈眠半瞇的眸子定格在溫簡的臉上。
溫簡的臉微微泛紅,一副的模樣,用好聽的夾子聲說,“我們之間的關系以后會讓大家知道的……”
那份與矜持,讓人不遐想連篇。
“溫小姐的意思是,你們很快要領證了吧?以后就是夫妻關系了!”有人出聲道。
溫簡急急地說道:“祈寒不喜歡別人拿我們的關系來開玩笑!你快別說了!”
那模樣落在別人眼里就了蓋彌彰。
“既然溫小姐都快要為江太太了,怎麼還要回來繼續跳舞啊!”
“我記得溫小姐前不久才召開了新聞發布會,宣布退出舞團,時隔不久,你又宣布要回來,能不能告訴我們這段時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一個個問題接踵而至。
溫簡臉上的表瞬間變幻。
接著后仰。
暈了過去。
現場一團。
“快救護車!”
“關掉直播!”
沈眠抿了,眼底閃過一抹嘲諷。
溫簡的手段還是那麼的不高明!
片刻后,手指在遙控上猛地一按,電視屏幕驟然暗下,留下一室寂靜。
不過,沈眠的目還停留在屏幕上。并未離開那已失去彩的屏幕片刻,腦海里閃過無數畫面,心里有著一復雜的緒。
溫簡在熒幕上演繹著屬于和江祈寒的甜,那份演技湛真令人佩服!
頭有點疼,沈眠摁了摁額頭,閉上眼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在一片混沌中,緩緩沉了一個怪陸離的夢境。
夢里,天空被厚重的云籠罩,雷聲轟鳴,仿佛預示著不祥。
突然,兩個稚的影從迷霧中沖出,他們衫襤褸,臉上掛著驚恐與無助,抱住沈眠的雙,用帶著哭腔的聲音一遍遍喊著“媽媽”。
他們的眼神里充滿了對安全的,以及對未知危險的恐懼。
沈眠盯著他們的臉,小心翼翼地出手想要孩子的臉。
然而,剛把手過去就聽到孩子撕心裂肺地了起來。
“媽媽,救我!他們要殺我們!”孩子的聲音在沈眠耳邊回響,如同鋒利的刀刃,切割著本就繃的神經。
努力出手,想要給予他們安,卻發現自己的雙手也在微微抖。四周的空氣仿佛凝固,一無形的力讓不過氣來。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伴隨著低沉而冷酷的笑聲,在夢境中回。沈眠猛地抬頭,卻只看見一片模糊的黑影,在黑暗中若若現,如同死神的使者,一步步近。
的心跳加速,幾乎要跳出膛,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讓渾冰冷。
抱住兩個孩子,用盡全力氣想要保護他們,但那力量似乎來自另一個世界,強大而不可抗拒。
沈眠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沉重,的視線開始模糊,直到最后,一切都被黑暗吞噬……
沈眠猛然驚醒,坐起來,大口大口地息著,仿佛剛從一場溺水的噩夢中逃。
下意識地用手上自己的肚子,那里正孕育著新的生命,是的希,也是的責任。
在確定孩子安然無恙后,終于松了一口氣,但那份從夢境中帶來的恐懼與不安,卻如同揮之不去的影,久久縈繞在的心頭。
不管怎麼樣,這個夢境都在提醒一些這幾天被忘的事。
得好好替肚子里的寶寶打算一下。
不能讓他們出事!
心里有些難,開始找手機。
打算找人保護自己。
千萬不能出事。
就在這時,傅知歸的電話打過來。
猶豫了一下,接通。
“傅大哥,有什麼事嗎?”
“你休息好了的話就下樓,我在門口等你!帶你去個地方!”傅知歸的聲音輕快。
“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