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提前告之太太嗎?”桑武問。
要是提前說,禮服就讓太太自己去挑選。
總歸自己挑得合心一點。
“不用,到時我會告訴。”他想看場戲,要是提前告訴了沈眠,怎麼看戲!
“研究所那邊打電話過來,說是有人聯系到他們,要花高價買最新研制出來的新型特效藥,我查了一下那個買家,是……太太!”桑武之前還在糾結怎麼把這件事告訴江總呢,現在終于說出來了。
江祈寒挑了挑眉,“外婆的病不是每個月都有專項的補助金嗎?需要用什麼藥醫院那邊直接用就是了,為什麼還要買藥?”
關鍵是,花高價買藥。
這就讓人費解了。
“好像是,這種新型特效藥生產的量小,效果又好,經常賣斷貨,估計醫院那邊也是沒有貨,才會讓太太自己想辦法。”桑武心里想,太太寧愿自己花錢找渠道買藥,都不愿意向江總開口,是對江總有多失啊。
“你讓研究所那邊回復沈眠,要買藥讓來找我!”只要沈眠的外婆活著的一天,沈眠就會乖乖地呆在他邊,想到這,江祈寒的眼里閃過一道暗芒。
有了牽制沈眠的人和事,他就能把沈眠牢牢地綁在邊,一輩子都別想離開他!
此時的江祈寒也不知道自己對沈眠的占有是出于什麼樣的心理。
也許,只是一種習慣罷了。
桑武跟在江祈寒邊多年,又怎麼會不明白剛剛江總的這番話是什麼意思。
他突然有點后悔把這件事告訴江總了。
他應該暗中幫太太一把的。
這下江總肯定是利用這件事來牽制太太。
無論是什麼樣的事,對太太來說都是不公平的。
“你現在去查一下桐城的那個項目,查清楚況后立馬向我匯報!”江祈寒看著手里這份關于桐城項目的文件,有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搞小作,找死呢。
“好,我現在就去查!”
“讓沈眠外婆的主治醫生過來一趟,我想了解一下現在的病。”要想讓沈眠找他拿藥,必須先了解沈眠外婆的況。
“好,我馬上打電話。”
*
沈眠回到律所,和林曼一起準備第二天要上庭的資料。
忙完之后,一邊展手臂,一邊往茶水間走。
“你們聽說了嗎?我們律所要換大老板了!”
“這個消息今天在律所已經傳遍了,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一點新鮮都沒有!”
“那你又知道那個新來的大老板是誰嗎?”
“好像說是京城四大家族中的其中一個,你們想想看,四大家族里有哪些家族里有宣過的未婚夫妻?”
沈眠的腳步一頓。
京城的四大家族是江家,傅家,陸家,景家。
雖然都有適婚的爺,千金,卻只有傅家宣過傅知歸和沈醉訂婚的事。
傅知歸那天不是說新開了家啟明律師事務所嗎?不應該這麼快又收購華恒。
而且,傅知歸很清楚和沈家以及沈醉的關系不好,即使真的收購了華恒,也不會讓沈醉來律所上班。
但,沈醉和沈家會不會,這就很難說了。
如果不是傅知歸,那又是誰呢?
“沈律,你這氣看起來可不太好啊,怎麼了?是不是擔心新的大老板來了之后你不到以前的那些優待了,心里難呢吧!”
聽到聲音,沈眠不由地抬眸看向眼前站著的人。
白芷。
和同一天進律所,到現在還沒有單獨上過庭打過司,做得最多的就是民事案件調解。
而在律所混的卻是風生水起,更是口碑極好的金牌律師。
知道白芷嫉妒,且恨。
對于白芷的怪氣,要是計較,在別人眼里就是欺負白芷。
到時那些平時嫉妒,看不順眼的人一個個都會冒出來,站在道德的制高點評判,指責。
因此,很多時候看到白芷都繞道,或者沉默,不是慫,而是對于那些不在乎的人,本就傷不了,更不想自找麻煩。
“所以啊,用換來的優越,始終不長久。”白芷心里很清楚沈眠不會反駁自己,膽子也就大了,“不過也沒關系,明天新的大老板來了,你可以換目標爬新大老板的床!反正睡一個男人和睡十個男人沒有任何的區別!”
說完就笑了起來。
其他人也跟著笑了起來。
沈眠長得好看,業務能力,工作能力都很強,律所里嫉妒的人一大把,在律師的人緣很差。
現在這樣的況下,沒有一個人會幫。
白芷看著眼前孤零零一個人的沈眠,心想,要是當年進律所的時候沒有沈眠,絕對不會混到現在還只是一個調解員。
現在這樣都是沈眠害的!
說幾句又怎麼了!
白芷很理所當然地認為自己是對的。
沈眠冷冷一笑,上前一把搶走白芷手里的咖啡杯,滾燙的咖啡潑向白芷的臉。
白芷尖一聲,手想捂臉,又怕臉被燙破了皮,手捂上去染。
“沈眠!你個賤人!居然敢潑我!”
惡狠狠地瞪著,臉上的皮紅紅的,表扭曲。
沈眠把咖啡杯塞到手里,俯視,似笑非笑地開口,“別把自己的沒本事歸結到我的頭上!還有,說到爬床,我周末加班的時候可是看到你和某人在辦公室做兒不宜的事呢!怎麼?連開房的錢都付不起嗎?”
只要白芷不惹,兩人井水不犯河水,就能把這件事一輩子爛在肚子里!
結果白芷偏要惹。
那只能料了。
“啊?白芷和咱們律所的誰有一呀?好想知道!”
“想知道是誰,你去問沈眠,或者白芷也行啊!”
“我記得上周末是唐末值班。”
聽到這,沈眠對著白芷溫笑笑,“我可沒說是誰,是他們猜的!白律師花樣多,等明天新的大老板了,記得爬床的時候多玩點花樣,指不定新的大老板就好那口呢!你對了他的胃口,指不定哪天就我們的老板娘了呢!”殺人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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