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攻勢
顧青桐看他難,隻能上了他的床。
還沒等躺下,男人就鑽進懷裏,有力的手臂摟住的腰。
小小的房間,線昏暗。
牆上映出兩人的影子,男人眷地在人懷裏。
人則溫地他的後腦,想讓他的痛苦減輕幾分。
……
顧青桐第二天醒來時,床上已經沒了男人的影。
疑地下床去找,除了桌子上有冒著熱氣的早餐外,毫不見另一個人的痕跡。
急忙拿起手機給他打電話。
“對不起,您撥的用戶已停機。”
又給他充值了話費。
手機鈴聲卻在臥室裏響起。
整整一天,傅硯洲沒有回來。
顧青桐在家裏十分焦急,生怕他想不開。
夜晚,冷對流影響,科爾格拉掀起狂風驟雨。
窗戶像潑水一樣,樓下的大樹呼呼作響。
顧青桐坐不住了,拿著傘出門!
剛要鎖門,發現門口竟然坐著個高大的男人,渾都了。
“傅硯洲?你回來了怎麽不進去?”
的語氣非常不好!
整整一天,都在等他、擔心他。
看見外麵下了那麽大的雨,在腦子裏把他可能經曆到的事都想了一遍。
下定決心出去找他,沒想到,他卻躲在門口不進去!
這是幹什麽!
“起來啊!進屋!”
煩躁地吼完,拎著傘進去,卻聽不到他的聲音。
“你今天閑得慌?沒事找事?進來換服!”
拉著他起來,毫不溫地把他拽進去。
傅硯洲沉悶地站在門口,又是那副做錯事的樣子。
“你到底要怎麽樣?”
男人似乎見生氣了,了鞋走進客廳。
“箏箏,你不要生氣。”
顧青桐不經意間瞥到地板上。
蹙眉。
“你的子怎麽磨破了?腳上怎麽有?說話啊!”
傅硯洲如實答道:
“我今天在科爾格拉轉了一天……”
“用走的?”
“嗯。”
顧青桐知道,他無分文,手機都停機了。
一團火氣從口湧上頭皮。
這個男人,他在自己折磨自己嗎?
“傅硯洲,你閑的是不是?你沒有錢可以跟我講,就算你沒有一而再再二三地救我,就算我們兩個沒有別的關係,你還是我兒子的爸爸!我不會看著你苦不管的!”
顧青桐越說越氣。
他曾經多麽生慣養的人,如今遇到點挫折,就頹廢這樣,喜歡自?給誰看?
“箏箏……”
“你今天到底幹什麽去了?一個招呼都不打?你知道我有多著急嗎?你不稚?你覺得我滯留在科爾格拉是因為很閑嗎?你把自己的弄得遍鱗傷、淋得像個落湯,是想做給我看……”
“箏箏,我,我今天是去找工作了,我想養你,不讓你那麽辛苦。”
傅硯洲悶悶地說。
很顯然,沒有如願。
顧青桐一聽,心裏酸酸脹脹,又氣又悲,又痛又,不知是個什麽滋味。
“有病!”
罵一聲。
抬起他的右手。
“醫生說了不讓你用這隻手,不然你真的會變殘廢!你為什麽不聽?為什麽逞能?自尊心就那麽重要嗎?”
“箏箏!”
傅硯洲咬牙,反手扯著懷!
他低著頭狠狠地吻上的,似是委屈、似是發泄、似是傾訴。
兩人氣籲籲地分開。
他間的熱氣噴薄在臉上。
“我不是逞能,也不是自尊心作祟,更不是閑的。我隻是,想對你好,想為你拚命,想為你做一切我能做的。”
他抱著,上冰冷的雨水將的服浸,在曼妙的上,勾勒出的線條。
傅硯洲的呼吸越來越重,他弄著的,進攻的意思明顯。
顧青桐剛被他強吻,正在平複淩的氣息。
察覺到他火熱的攻勢,急忙躲避。
“箏箏……箏箏……別拒絕我好嗎?”
他在臉上、耳朵上落下細的吻,輕到好像一片羽掃過。
“不,你放開我……”
“箏箏,我們再生個兒好嗎?我特別想要一個跟你相像的兒。箏箏,再生個兒吧,再給我生個兒,我這輩子就沒有憾了。”
顧青桐用力推開他!
“你去洗個熱水澡吧,別冒了。”
說完,逃似的跑回次臥,鎖上門。
男人的腳步靠近,他的大掌在門上,失落地問:
“箏箏,你是不是嫌棄我?”
久久沒有人回答他。
顧青桐在裏麵看不到,也知道他的影此刻有多麽頹敗。
靠在牆上,閉上眼。
……
顧青桐決定暫時不回黎雅達,給站長的理由是,傅氏集團油井工程隊的采訪沒有完。
采訪早晚要做的,於是無事時就在查閱資料,撰寫采訪大綱。
傅硯洲找到工作了。
據說是一家金融公司的分析師。
可他每天回家都很晚,上浮著一層灰塵,肩膀也泛紅,胳膊上全是小傷口。
顧青桐不穿他。
他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吧。
不想一再地否定一個剛剛經曆過人生低穀的高傲的男人。
更何況……他是為了才做這些的。
手裏的資料本看不下去了。
這時,手機突然響了。
“這裏是xxxx貨運公司,你丈夫毀壞了一份貴重的貨品,你快過來賠償吧!”
那邊火氣很大,說完後就掛了電話。
顧青桐趕忙去了那家貨運公司。
傅硯洲看到時,目躲閃。
他在人群裏最高,外表最出。
可此時,他卻是眾矢之的。
經理高氣揚道:
“你的丈夫本就是一個殘疾,可以去領救濟金,來了我們這裏還給我們添!這箱水晶花瓶是定製的,很貴的,必須賠償!”
顧青桐在眾目睽睽之下,穿過人群,牽起傅硯洲的手,帶他走到經理麵前。
“摔壞的花瓶多錢?我現在就賠償。”
經理沒想到這麽痛快,說了個數。
顧青桐方當場就支付了過去。
“好吧,賠償就可以了。不過這位士,您年輕漂亮,又有錢,何必跟這個有殘疾的男人在一起?”
經理笑笑,想走。
顧青桐牽著傅硯洲攔在他麵前。
“怎麽?你要幹什麽?反悔了?”
“第一,我丈夫在這裏工作了整整一個禮拜,請按勞付薪,以後,我們不來了。”
“哼。“經理冷笑一聲,讓人計算並支付了傅硯洲的薪水。
他要走,顧青桐再一次攔住他。
“你還要幹什麽?甩無賴嗎?”
顧青桐認真地說:
“我丈夫不是殘疾,他隻是手傷了,還在恢複。我需要你向我丈夫道歉。”
“道歉?你想得!神經病!”
“好,不道歉,我就去舉報你待外國勞工,去大使館投訴你!”
“你……”
這家貨運公司許多作都不幹淨,經理怕事鬧大,隻好給傅硯洲道歉。
而傅硯洲,他始終牢牢握住顧青桐的手,不鬆開。
走出貨運公司,顧青桐沒提他撒謊的事。
傅硯洲開口:“箏箏,我……”
“我想吃大餐。就用你的薪水。”
他笑了:“好。”
顧青桐吃了好多,還破天荒地喝了酒。
男人一直看著,眼裏隻有。
兩人回家時,已經是晚上了。
傅硯洲抱著醉酒的人。
的手臂環著他的長頸。
家裏漆黑一片,他沒有開燈,徑直抱著走進主臥。
他小心地放下,俯下,深吻。
“箏箏,不要嫌棄我,不要拒絕我,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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