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梁姓的先生沒有跟上來,想來也是個有眼力勁兒的。
隻有傅青洲和溫穗兩人。
傅青洲看著溫穗,神困:“最近行這麽不好麽,怎麽找這麽個貨?”
溫穗實話實說:“前夫糾纏的太,我想找個人看,我一直單,淩淵會一直覺得他有機會。”
傅青洲沒想到會得到這麽個答案,溫穗坦誠得過份了。
於是,他也好聲好氣,沒有嘲諷的意思:“你找這麽普通個男人,淩淵依然會覺得自己有機會。想震懾住他,還不找個優秀的?”
溫穗難得和他這樣心平氣和的聊天,歎口氣道:“就這還是傅叔叔替我千挑萬選的呢。過去覺得好男人滿大街都是,真正自己相起親來,才覺得直溜黃瓜這麽難找。”
直溜黃瓜……溫穗本意是在說好男人,可聽在傅青洲耳中就變了味兒。
他憋住想逗逗的衝,道:“也未必非要真的找一個,你花點錢,請個人演你男朋友,也是一樣的。”
溫穗想了想:“有道理,可優秀又缺錢的男人,該去哪裏找?”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傅青洲的潛意識比腦子先做了選擇:“你不如找我,我最近就缺錢的。”
溫穗瞳孔地震:“您怎麽會缺錢?”
傅青洲麵如常:“你知道我在製一個月開多錢嗎?八千塊。我一件大就要花上一年的工資了,缺錢不是很正常?”
正常也不正常,畢竟傅家的錢是過了明路的,除了過去鼎盛時期的溫家,和現在的淩家,無人能出其右。
見溫穗表困,有信了的意思,傅青洲繼續一本正經胡說八道:“家裏的確是有一些底子,可都是爺爺留給我小叔的,我爸在製,都沒份,更何況我呢?”
溫穗不懂這種政商結合的家庭,也不知道他話裏的真假。
“那您的意思是?”
“你想擺淩淵,雇傭我冒充你男朋友正好,一來,傅家的地位擺在這裏,我就算再不,他也會忌憚三分。二來,我剛做生意也恰好缺錢,咱們算是各取所需。”
溫穗都驚的結了:“震懾淩淵,倒也不用這麽高的規格……萬一我給你造麻煩,到時候怕不好收場。”
宋觀棋防跟防賊似的,可見傅家人對的態度,溫穗可不想自找麻煩。
傅青洲抬抬下:“要想從源解決問題,找我是最好的選擇。至於家裏那邊,有我頂著,總不會找你算賬。
再說了,我們又不需要四公開,隻需要讓淩淵知道就好。”
溫穗都快被他說了。
認識的這些人裏,不乏優秀的,可真正能跟淩淵抗衡的,還真的除了傅青洲找不出第二個。
也就隻有傅青洲無論從外形還是從地位,都能和淩淵一。
“你收費高嗎?”試探著問。
“儉由人吧。”傅青洲道,“如果隻需要我偶爾出麵角扮演一下,單次一萬。如果需要陪睡服務……”
“不需要!”溫穗趕打斷他。
“真的不需要麽?”
傅青洲低笑,猛地湊近,終於把憋在心裏那句話說了出來:“溫律師,我可是直溜黃瓜。”
溫穗的臉,紅了個裏裏外外,徹徹底底。
“你考慮考慮,行的話我給你出合同。”傅青洲道。
居然還有合同意識,很好,很符合溫穗的調。
真的心了。
“走吧,上去吃飯。”傅青洲說,“吃的過程中你也可以考慮考慮。”
溫穗鬼使神差,真的跟他上了樓。
傅青洲這麽做,無非是覺得自己不能正大明跟溫穗往,又實在是不想錯過。
不管是前陣子看新聞裏和淩淵滿天飛的“複合”,還是聽說相親,他都難的如坐針氈。
與其這樣,倒不如跟往看看。
至於承諾的不傷害,傅青洲覺得,如果自己“假扮”的男朋友,就進可攻,退可守了。
半真半假,自然不會讓傷心。
而他,也算是過一把的癮。
某種程度上,傅青洲就是這樣腹黑又利己。
當然,等發現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時,說什麽都晚了。
至於溫穗,換做平日裏絕不會這樣衝,可實在被淩淵糾纏得太煩,又被杜弘毅惡心到,竟然覺得傅青洲說的可行。
當然,對他很缺錢這件事,持懷疑態度。
畢竟,他輕而易舉的能從許羨魚手裏要那麽多錢給,自己怎麽會缺錢?
兩人在樓上包間點了幾個菜,誰知,菜還沒上來,宋觀棋先來了。
“傅總,有個著急的文件要簽,梁總說您在這裏我就過來了。”
上跟傅青洲說著話,看了溫穗好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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