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許羨魚明目張膽把挾持過來,最終也不過是要求和許新月走庭下調解。
陣仗搞這麽大,就是為了嚇。
嚇到,再提什麽要求不行?
悉了許羨魚的心思,溫穗越發不能稱他的意。
這件事,倒不是不能接庭下調解。
畢竟雖然恨許羨魚,可這件事要算也隻能算到許新月頭上,沒有傷到人,最多也隻能算民事案件。
把許新月弄進去,關幾年又怎麽樣了?
依然救不了外公,更傷不到許羨魚的本。
可在心裏厭惡許家兄妹目中無人,膽大包天的勁兒,怎麽也要給他們幾份看看。
“我不接。”溫穗故意說。
“我現在並不是很缺錢,但那個宅子裏有外公給我的回憶,令妹不進去關幾年,我沒辦法跟外公和去世的外婆代。”
剛才溫穗不怕他的槍口,許羨魚已經有些詫異,如今隻得盡可能好聲好氣:“溫小姐,你的心我理解,可事已經發生了,房子燒了就是燒了。
新月坐牢也於事無補,你多拿些錢,把宅子好好修繕修繕,來的也更實際一些。”
“那我要2個億。”溫穗說。
“什麽?”許羨魚料到會獅子大開口,沒料到這麽誇張。
“溫家整個宅子也不過一個億。”還是被他妹妹把價格哄抬上去的。
溫穗泰然自若:“許先生,這座宅子在我心裏無價。”
“溫穗,你別把事做太絕。”
“那就不要庭下調解了,許新月應該付出代價。”
“你……”
兩人正僵持間,有個嘍囉跑進來版信,說傅青洲來了。
“告訴傅青洲,這裏不歡迎他。”許羨魚說。
那人看了眼溫穗,又附在許羨魚耳邊說了什麽。
許羨魚神變了變,丟下溫穗,自己就要走出門去。
誰知,傅青洲已經推門進來了。
溫穗抬頭向門口的方向。
傅青洲穿一件咖針織外套,悠然的從外麵進來。
比起許羨魚和嘍囉們的神戒備,他看上去輕鬆極了。
外邊有那麽多拿槍的人,卻沒有人奈何得了他,看來他的人也都在。
“我來接溫穗回去。”他說。
那模樣不像是來解救人質,倒像是丈夫路過單位順便接妻子回家。
溫穗特地看了看他的額頭,紗布已經拆了,結了2厘米左右的痂。
“我要是不放人呢?”許羨魚說。
“那簡單,現在我奈何不了許小姐,等的判決下來,讓住男監。”傅青洲用最輕鬆的語氣說著最狠的話。
許羨魚臉上的森森鬼氣更重了,似乎泛著綠:“傅青洲,新月要是了委屈,你信不信我會屠傅家滿門。”
傅青洲原本就帶著三份笑意,此刻竟然加深了些。
“我們家老爺子,最不怕被人威脅。當年死在他槍下的鬼子沒有一千也有九百。你大可以去傅家試試你的槍法。”
話是這麽說,誰敢傅家?
傅老爺子出了事可是國際新聞。
許羨魚平日裏絕對是個狠角,可顯然他在傅青洲麵前還差些。
溫穗已經看出來他繃不住了。
“哎呀,傅先生誤會了。”覺這時候開口正合適。
“許先生不是綁架我,是約我過來談賠償事宜,給的很厚。”
傅青洲秒懂的意思。
“是麽,看來是我小人之心了,許先生要給多?”
溫穗出二手指。
“20億?溫穗,你不能獅子大開口。”傅青洲說。
溫穗:“……”
他比還敢想,到底是誰獅子大開口?
“這樣吧,我說句公道話,你們兩個各退一步。
你那宅子雖然是新裝修的,也到不了20億,許先生給10億,再賠個禮算了。”
好一句公道話。
溫穗要2億許羨魚都不肯給,眼下卻不得不咬牙道:“明天我讓人把支票送到府上。”
傅青洲點點頭:“明天許小姐也會回家。”
話說到這份上也就夠了,傅青洲轉往外走。
見溫穗沒,回頭看。
“不走,是準備在許先生這兒吃宵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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