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穗給傅青洲發消息沒多久,就聽說母親被人帶走,嚇得魂都要丟了。
六神無主,把能聯係的人都聯係了一遍,包括前兩天剛鬧得不太愉快的孟尋。
幾個小時的憂心忡忡,好在那些人除了把母親藏起來,並沒有對下手,上沒有傷。
接到孟尋電話趕過去時,母親已經毫發無損地被他安頓在了家裏。
溫穗鬆了口氣。
“謝謝。”垂下眼,跟孟尋道謝。
孟尋看溫穗的眼神也有點尷尬,卻依舊熱切。
“姐姐,對不起。給你添了這麽多麻煩。”他走到溫穗麵前半蹲下來,像一隻可的大狗,可憐的看,“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不用道歉,孟尋。”溫穗對他隻有激。
孟尋隻是喜歡而已,又有什麽錯呢?自己上過不的人,得到了教訓,隻是不想讓他走的老路罷了。
“是我辜負了你這樣好的男孩子,該說對不起的是我。”
如果的人是孟尋,或者大街上隨便一個男人,應該都不會落到今天這個下場。
是眼不好,偏偏上了對最壞的那個人。
孟尋看著的眼睛無比熱切,“也許這麽說你不信,我不是現在才開始喜歡你,我在剛遇見你的時候就已經喜歡了。你是我從小到大的理想型,也是我能學好中文的唯一理由。”
這樣熱切的話從這樣優秀的男孩裏說出來,換了別人一定會小鹿撞的。
可溫穗心裏的小鹿,撞了兩年,已經撞死在了那堵“淩淵”的南牆上。
“對不起,我……”
孟尋打斷,“別急著拒絕我,姐姐。我以後再也不說出格的話了,給我個機會默默守護你好嗎?”
溫穗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過了許久憋出一句,“你別在我上浪費時間。”
孟尋說,“是不是浪費時間,該由我自己說了算。”
後來溫穗實在不知道該怎麽拒絕他,索就閉了不再言語。
兩人陷了短暫的沉默裏,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才發現事態已經悄無聲息的再次反轉。
“這下,陳若若被錘死了。稅稅,知三當三,外加反複潑別人髒水,的雷點buff已經疊滿了。”沈擴跟略匯報完事經過,興地說。
溫穗倒沒有那麽樂觀,“網民的記沒那麽好,有出軌,飛葉子,稅,嫖娼史的藝人一抓一大把,現在不還在熒幕前好好的。”
沈擴卻不這麽認為,“就算互聯網記再差,這一兩年想翻也難,等這件事的風頭過去,人也就老了,再掀不起什麽風浪來。再說,以後是以後,你現在能捶死,以後照樣呢。小樣兒,還真有兩下子,哥果然沒看錯你。”
看著跟沈擴的對話框,溫穗無奈地笑了笑,哪裏是有兩下子,是殺用了牛刀,讓南城一等一的高替去查結婚證!
想起傅青洲,心裏不知道是什麽滋味,又又慌,忙給他回了微信,“傅局,太謝了。等我把這件事收個好尾,一定去南城登門拜謝。”
本以為傅青洲會一如既往的已讀不回,不料秒回了個“嗯。”
“那我下個月過去。”忙說。
“嗯。”
孟尋時刻關注著這件事,顯然也知道了。看一直低頭聊微信,他開口引起的注意,“一會兒把阿姨送回療養院,你也搬出來住吧,我找人保護你。”
溫穗搖頭,“不,送我回淩公館。”
這筆賬,要好好跟淩家算一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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