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穗甚至都不需要問淩淵是怎麽找到這兒的,他手眼通天,想找誰都容易。
隻是了一晚上窩囊氣,看見淩淵就煩,自然是沒有好氣。
環抱雙臂立在門口:“大半夜不去抱著陳若若睡覺,跑來打擾我,淩總是哪弦搭錯了?”
淩淵不理的怪氣,手撐住門,就要往裏闖。
“站住!”溫穗一邊推著他的胳膊,一邊舉起手機,“你信不信我報警,說你擾。”
“可看出溫小姐是學法律的,還真是會用法律武保護自己。”淩淵居高臨下的看著,冷言冷語,“不讓我進去,難不傅青洲真的在?”
溫穗冷笑:“不管傅局是不是在裏麵,都不是你闖進來的理由。”
“怎麽,你還真以為自己能跟我離婚後嫁給傅青洲?”
雖然沒這麽想過,但不妨礙氣他:“也不是不行,畢竟你也看到了,傅局對我很有好。”
“溫穗,”淩淵加重語氣,兩人明明近在咫尺,聲音卻像在地獄傳來,又又冷,“想攀高枝可以,別忘了你還沒離婚。你現在跟他接還太早了。”
溫穗挑眉:“我不覺得早。合同裏約定忠誠是相互的,淩總可以假借出差為名帶著陳若若滿世界溜達,我當然可以早點另謀出路。”
淩淵皺眉:“我本來就是要離婚的,至於騙你?”
他不過是出差行程提前結束,便給陳若若收拾爛攤子來了。
“也是,淩總這樣的人,出軌都明正大,怎麽會屑於撒謊。”溫穗似笑非笑地瞟了他一眼,“那你現在不陪著陳若若,找我做什麽。我們各玩各的不就好了。”
淩淵的臉山雨來,溫穗被他捉住手臂,一個轉,直接反客為主帶進了房裏。
看到房沒有別人,他眼可見地鬆了口氣。
溫穗覺得好笑,他又不喜歡,這是做什麽?
淩家的臉麵總不能隻要求一個外姓人來維護。
他一邊和陳若若風流快活,一邊杜絕和任何異來往。
自己不要,卻又不許接別的男人。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你也看到了,這裏沒別人,可以走了嗎?”溫穗屈坐到沙發上,抱著膝蓋開始攆人,“你這麽做,會讓我覺得你心裏有我,萬一我反悔了,不肯離婚,你可是得不償失。”
“你自作多的病可是一點都沒變。”
淩淵冷笑一聲,從包裏掏出手機,直接彈了個視頻出去。
溫穗以為他是想向陳若若報備,隻覺得好笑,嘲諷的話還沒說出口,那邊通了。
“淵兒,原來你真的跟小穗在一起啊?!”
是老太太的聲音傳出來。
難怪他過來找,原來是為了應付老太太。
溫穗這才湊過去,“,您居然這個時候還沒睡覺。”
老太太作息規律,之前是從不熬夜的。
“臭小子回國了還不回家,非說陪你回南城探親來了,我怕他騙我,原來是真的。”老太太樂嗬嗬的,聲音中氣十足,毫無困意。
“小穗家裏還有什麽人啊,都好的吧?”
溫穗來南城,的確也是跟老太太報備的探親。
溫穗說:“有母親這邊的長輩,按輩分,我要姨婆舅婆的,都好的,很朗。”
事實上,早在溫家出事後,這些親戚就做鳥散了。
老太太點點頭,笑道:“看到你們小兩口關係這麽好,就放心了。還得是我們小穗好,行得正坐得端,聽說,那個陳若若因為稅稅,惹了不麻煩。”
時不時地拉踩陳若若用來抬高溫穗,是的必備節目。
溫穗現在聽到陳若若的名字都生理不適,趕忙岔開話題,“,您不能熬夜,家庭醫生說了,要早點睡覺的。”
“知道,還是寶貝孫媳婦惦記。”老太太說。
兩人又聊了幾句,老太太這才心滿意足的睡覺去了。
溫穗把手機還給一言不發的淩淵。
“今天算是我幫你和陳若若打了掩護,勞務費記得另算。”
淩淵不語,隻是臉更難看了一些。
“沒什麽事了吧?”溫穗想盡可能委婉地趕人,“那……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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