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的南方,雖然沒有北方的大雪紛飛,冰天雪地。但也是寒風呼嘯,冷異常。
這種天氣,出去上工的人也了,村民們都坐在家中,有條件的就燒個煤爐子,沒有條件的一般人家都是用秋天收集起來的柴火取暖。
顧淺站在院門口,看著手裏的紙條神莫辯。
就在剛剛,聽見有人敲門。一開門,卻發現門外麵什麽人都沒有,隻在門口發現了這張紙條。
“今晚7點村西草垛見,有重要的話跟你說,不見不散!李升平書。”
神力一探,一個十來歲的小男孩正朝遠跑去,還時不時轉頭看這邊,一幅張兮兮的模樣。
看紙條上的字跡,確實是李升平的,這是搞什麽鬼?
又想出了什麽新招式來對付?這是大冬天的在家裏等績等無聊了?
正好這段時間在梁嬸家看言又止又苦大仇深的模樣看煩了,去找找樂子也不錯。顧淺下想著。
這段時間梁嬸不知道搞什麽鬼,自從參加高考回來以後,每次看眼神都怪怪的,好像做了什麽對不起的事一樣。
還經常言又止的看著,問什麽事又不說,著實是把顧淺看煩悶了。
幸好離績出來不遠了,等通知書一到,馬上就走吧。正好回京市陪原主的父母過年,給他們一個驚喜。
畢竟,這是原主的心願。
晚上7點,顧淺準時來到了村西草垛子外。
村西草垛子這個地方原本是一塊布滿石子的荒地,後來村民們都把田裏的稻草堆到這邊,堆一座一座的小山樣。
又因為這個地方是在村子的西邊,村西草垛子因此得名。
顧淺一走近,李升平沒看見,卻看見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
二流子夏為民,原主前世的老公,那個有事沒事就打,為了不讓參加高考回城打斷了的,最後活活將死的人。
夏為民一看見顧淺就眼睛發亮,臉上帶著賤兮兮的笑。
“顧知青,你來了。”
“李升平呢?”顧淺皺眉問道。
聽到這句話,夏為民的神有一瞬間的扭曲,但是馬上又恢複了自以為是的一臉深。
“什麽李升平,我不知道,是我約你來的。顧淺,謝謝你能來赴約,我喜歡你很久了。從我第一次見到你,就深深地……”
“閉。”
顧淺聽到這些話實在是忍無可忍了,真的,這些話配上他那副神,特別辣眼睛。
本來還想來看看他們想玩什麽,現在卻被惡心到了。
不行,得回去洗洗眼睛。
顧淺轉就走。
夏為民一見連忙追了上來準備拉住顧淺。
“你別走啊,既然來了還走什麽,我是真有事跟你說。”
顧淺朝旁邊一躲,正忍無可忍準備手,就聽見夏為民接著說。
“上次我可是幫了你大忙的,那次要不是我去鎮上報了案,找來了公安,你的自行車可是保不住的。所以你應該謝我,你知道嗎。別人都說那個什麽恩應該以相許,所以你必須得嫁給我。”
顧淺真的被他這個調調氣笑了,上次要不是有自行車的購買票據,就得被公安以搶劫人家自行車這條罪名帶走了,報案是為了幫?怎麽這麽不要臉?
還以相許嫁給他報恩?他的腦袋是在糞坑裏浸過的吧?
忍無可忍的顧淺決定不再忍了,拎起夏為民的領,鐵拳狠狠的朝他上砸去。
一邊砸一邊罵。
“你幫了我是吧?”左邊一拳。
“以相許是吧?”右邊一拳。
“必須嫁給你是吧?”肚子一拳。
“想這麽,你怎麽不上天呢?”肋骨一拳。
“出門不帶腦子,你媽生你的時候,沒把你腦子生出來是吧?”繼續揍。
夏為民完全被打懵了,我是誰?我在哪?這個人是魔鬼吧?為什麽拳頭打人會這麽痛。
“啊!救命!”
“好痛,啊…救命啊!別打了,嗚嗚嗚…,救命…”
一米六幾的顧淺一手拎著一百幾十斤的夏為民,一隻手就打得他毫無抵抗之力,隻能抱頭痛哭。
終於打夠了的顧淺像丟破布一樣將夏為民丟在地上,拍了拍手道:“以後別來惹我,不然就不是揍一頓這麽簡單了。知道了嗎?”
原來打人是這麽爽的!頓時整個人都神清氣爽。㊣ωWW.メ伍2⓪メS.С○м҈
上輩子這渣男都不知道打了原主多回,就是得讓他也嚐嚐被人打的滋味。
而對於躺在地上連出口氣都疼的夏為民來說,就不是那麽爽了。
他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竟然被一個看上去弱弱的人打這樣,而且還毫無還手之力。
救命!這個人是個魔鬼。
他錯了,他不該聽表妹夏知恩的話來招惹這個魔王的,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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