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昊。”岡木看著朝著自己走來的葉昊眼中出了一抹異,“我看過你的一些事跡,知道你是華夏的神醫。”
“我是不是神醫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該在這里。”葉昊瞥了岡木一眼道。
“我不懂你的意思。”岡木沉聲道。
“我早就聽說過你們小日本很虛偽,今天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啊。”葉昊的臉上出了濃濃的嘲諷,“你在泰山挑戰輕不就想著封王嗎?”
泰山自古就是封禪之地。
岡木選擇在泰山跟輕手要說沒有這層意思,恐怕誰都不會相信。
“葉昊,注意你的言辭。”
“我的言辭有什麼問題,我不過在闡述一個事實。”葉昊淡淡地說道,“我們國土的面積是你們的25倍,我們國家的人口是你們的10倍,可就這樣我們也沒有稱之為大華夏。我很想知道你們國家的人是能卑微到何等地步?難道稱呼你們大日本你們就是真正的大日本了嗎?”
“葉昊,你別忘記五十年前我們帝國的鐵騎可是踏了你們國家的疆土?”岡木被葉昊的言辭激怒了。
“我怎麼不知道?”葉昊聳了聳肩道。
“你不知道?我們帝國的軍隊可是把你們國家的軍隊打的落花流水。”岡木一說到這里臉上就出了興高采烈的神,似乎他在緬懷先烈們縱橫華夏的場景。
“諸位記者們,把這孫子剛才的話都拍下來了吧?”葉昊看向了不遠的中國記者道,“小日本現在還不承認侵略,這可是一個明證啊。”
全場嘩然。
誰都沒有想到葉昊不知不覺之間挖了一個坑。
岡木臉上的神更是彩。
岡木當然知道他們國家的政策。
那就是不承認那段歷史。
他相信自己的這番話鐵定會播出去。
“葉昊,你敢我?”岡木看著葉昊的神變得猙獰起來。
“你?”聞言葉昊呵呵地笑了起來,“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高,你還沒資格讓我,好嗎?”
“你——。”岡木的眼中滿是怒火。
一直以來岡木都自信能夠掌握局勢,但是現在局勢卻不他的掌控了,葉昊三言兩語就刺激到了他。
換句話說主權完全在葉昊的手中。
“給老子滾下來。”葉昊指著岡木的位置道,“那等神圣的地方不是爾等蠻夷之人可以染指的。”
“我今天還就在這里坐了,你能奈我何?”岡木被徹底地激怒,他惡狠狠地看著葉昊。
葉昊笑了笑抬腳就朝著岡木走去。
岡木看著葉昊越走越近不知為何心臟砰砰地跳起來。
難道葉昊還敢出手毆打自己不?
不可能!
在這麼多記者的見證下葉昊怎麼敢出手呢?
可是說是這樣說但岡木的心臟卻是跳地越來越厲害了。
幾個呼吸之后葉昊就來到岡木的面前。
岡木的高很高,足足有一米八六。
葉昊的高也只有一米八,可以說葉昊還沒有岡木高。但是當葉昊站在岡木面前的時候,岡木卻有一種極大的迫。
“我最后再說一遍,滾下去。”葉昊盯著岡木一字一頓道。
岡木的呼吸頓時變得急促起來,葉昊眼中閃過的寒讓他不敢直視。隨著葉昊眼中的寒芒逐漸加重之后,岡木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岡木退后一步葉昊就朝前近了一步。
就這樣岡木接連倒退了三步之后心中的防線就徹底失守。
蹬蹬蹬地岡木退出了泰山山頂的位置。
而這時葉昊卻是停了下來,他指著泰山山頂的位置道,“記住我的話,你沒有資格出現在這里。”
“葉昊太霸道了。”
“最初這小日本在泰山挑戰我就覺得不妥,現在我才想到泰山是歷代帝皇封禪之地,岡木這家伙分明是想著在這里封王啊。”
“岡木何德何能在泰山山頂挑戰呢?”
“葉昊做的大快人心。”
“在葉昊的面前岡木本就抬不起頭來。”
“雙方完全就不是一個檔次的好嗎?”
“從來沒有想到溫文爾雅的葉昊還有霸道張狂的一面。”
“葉昊,我更你了,怎麼辦?”觀看著這一幕的百姓都有一種大快人心的覺,可以說葉昊做了很多人想做而做不到的事。
“葉昊——。”岡木的臉上滿是驚怒之道,“有本事你跟我對弈一局。”
“對弈?”葉昊的臉上出了不屑之道,“你們日本不過學習了圍棋的一些皮而已,就敢著個臉地說自己是圍棋的發源地,今天我就告訴你什麼做真正的圍棋?”
話音一落葉昊就看向了不遠的輕。
“棋盤。”
輕連忙取出了一副棋盤送到了葉昊二人的面前。
“請。”岡木看著葉昊稍微平復了一下就道。
“模仿棋早在漢代就有了,輕,你現在卻還不知破解之法,實在是太令我失了。”葉昊瞥了輕一眼就捻起一子輕輕地落下。
輕看著葉昊落下的位置目微微一凝。
天元!
圍棋很忌諱走天元。
因為這相當于在棋盤中的中央橫著一顆棋子,你很難保證這顆棋子將來會發揮作用,更為重要的是這顆棋子還沒有目數啊。
岡木捻起一顆棋子剛要放下卻又遲疑下來。
岡木本就有著很高的圍棋造詣。
這是毋庸置疑的。
不過岡木更擅長的還是在模仿棋中布下陷阱,不過隨著葉昊在天元的位置下了一子之后,岡木就有一種節奏被打的覺。
岡木沉了一下就把棋子放在了邊角的位置。
葉昊卻是拿起一子隨意地放在了天元的旁邊。
“這——。”岡木發現自己有些看不穿葉昊的套路了。
因此岡木也就沒有敢再模仿葉昊的路子。
“葉昊這是什麼棋路?”
“為何我從來沒見過?”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葉昊把岡木的模仿棋破了。”
“我怎麼覺得葉昊本就不會下圍棋呢?你見過誰第一步就走天元的啊?這完全就是自廢一子啊?”
“這個不可能吧?”
“那你告訴我葉昊這是什麼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