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秒鐘之后熒屏上再次出現了新的一百位西歐人的照片。
蒙的臉微變。
一分鐘蒙只能記住四十位,可現在他被葉昊一再地打擊,再加上現在只有二十秒鐘,這導致他只記住了十一位。
該死!
蒙不是不知道自己會敗。
但沒有誰愿意敗的這麼徹底啊!
再者蒙心中還存在一僥幸。
萬一葉昊這個關卡不如自己呢?
畢竟這關對葉昊可是極為不利。
記憶東西隨著時間的推移會逐漸地減弱,因為你啟記憶功能的時候會消耗心神,第二個二十秒蒙只記住了十位。
蒙這時已經來不及想什麼了。
因為最后一組照片出現在熒屏上面了。
等到熒屏上出現結束的標志后蒙便看向了葉昊。
出乎蒙預料的是葉昊這家伙竟然閉上了眼睛。
葉昊不知道的是葉昊閉上眼睛的時候識海之中就同時出現了剛才熒屏上的三百位的影,與此同時每個影的上方都出現了對應的名字。
這些名字都是從葉昊的記憶中調出來的。
“裝比。”蒙心中暗道。
以前裝比可是蒙的專利。
“稍后這三百位將會打順序同時出現在熒屏上。”澤恩沉聲道,“你們將會有六分鐘的時間卸下他們的名字。”
“現在開始。”
隨著澤恩的話音一落葉昊就開始在平板上刷刷地寫了起來。
蒙則在這三百張照片中尋找自己記下的六十張照片。
過了大約兩秒鐘蒙就在平板上寫下了一個名字。
而這時葉昊已經寫了三個名字。
“我的天。”
“葉昊還是按照順序寫的。”
“打了順序依然可以隨意地寫下這三百位的名字。”
“心算能恐怖到這種水平嗎?”
“葉昊的這種心算水平足以開宗立派了。”
“什麼意思?”
“葉昊要是考核的話肯定是心算宗師,而且在宗師這個層次還不算低的,要知道國際上公認的心算宗師只有三位。”
“這——葉昊——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葉昊一旦認證心算宗師的話將會引起全世界的轟。”
“葉昊要是不拒絕育總局局長的邀請估計早就引起世界的轟了。”
“還有我聽說葉昊縱跳下懸崖的時候靠一枚匕首就貫穿了懸崖啊。”
“超級全能學生啊。”
三分鐘之后蒙就停下了。
這倒不是說蒙已經寫好,而是接下的蒙都沒記住。
他的目不由地看向葉昊,葉昊依然還在刷刷地寫著。
這次蒙沒有開啟嘲諷模式,而是認真地看著葉昊寫下的名字,當他看到葉昊寫的那六十個名字跟自己寫的一模一樣時他的心中就滿是苦。
因為自己不是按照順序寫的,而是據不同的相貌劃分歸類。
這位恐怕真的達到了心算宗師的水準。
過去了一分鐘左右葉昊就停了下來。
“好了。”
澤恩點了點頭就按下了修改的按鍵。
清一的對號!
300分!
全場的學生都發出了狂呼之音。
因為這個榮譽不單單是葉昊的,還是他們整個中醫大學的。
圣彼得堡的代表們臉都不好看,蒙的臉更是漲紅的厲害。
“還有第三關呢?”蒙朝著葉昊吼道。
葉昊微微地搖了搖頭道,“在我們中國有一句古話,人應該有自知之明。”
“我想問你的是現在你還有什麼資格跟我比?”
“不客氣地問一句?”
“你配嗎?”
張狂!
霸道!
肆意!
這便是葉昊此時的寫照。
蒙張了張卻說不出任何反駁的話來。
因為敗就是敗。
“我一直聽聞中國是禮儀之邦,但是這位學生是怎麼回事?”澤恩的聲音不大卻響徹了全場,他看著華胥認真地詢問道。
“為學生要是沒有了年輕人的朝氣,那麼這個國家還有什麼希呢?”華胥含笑道。
澤恩的臉頓時黑了下來。
“我想你現在還沒有忘記我們之前的賭約吧?”葉昊看著蒙道,“現在給我跪下來唱征服。”
蒙如遭雷擊,踉蹌了好幾步。
蒙清楚自己要是跪下唱征服的話自己這輩子就完了。
自己非但會為圣彼得堡大學的恥辱,而且自己在自己的國家還抬不起頭來。
“你唱是不唱?”葉昊眸如鐵道。
“不——不——不。”蒙驚慌失措道。
蒙的反悔讓中醫大學的學生群激起來。
“卑鄙。”
“葉昊真有先見之明啊,早知道他們會反悔。”
“圣彼得堡大學的學生都是這等貨嗎?”
“蒙你是不是男人。”
“滾回你的國家吧。”
蒙的臉上再也沒有了一。
澤恩看著自己的學生不由地微微搖了搖頭,接著澤恩的眸就落在了華胥的上,“華校長,這便是你們中醫大學的待客之道嗎?”
華胥正待說什麼的時候葉昊就朗聲道,“這位校長,我能請問你幾件事嗎?”
澤恩早就清楚葉昊這個家伙巧言令,但是這種況他卻不能不回答。
“你想問什麼?”
“我跟他的賭注是不是得到全場公認了?”
“是,但。”
“賭約是不是我主提出來的?”葉昊毫不客氣地打斷了澤恩的話。
“不是。”
“是不是你的學生一上場就咄咄人?”
“……”澤恩沉默。
“你的學生爽快地答應我的賭注是不是覺得他勝券在握?”
“……”
“如果說這場賭注我輸了的話我是不是要跪下唱征服呢?以你這位學生的個你覺得他會不會揭過這件事不提呢?”
“……”
“但是我會。”葉昊這句話可謂是神轉折。
葉昊的接連發問使得圣彼得堡大學的校長啞口無言。
而就在全場的學生都覺得葉昊會進一步迫的時候葉昊竟然說出了這句話。
“你說什麼?”澤恩一怔。
“我說我會揭過這件事不提。”葉昊平靜如常地說道,“而我之所以揭過這件事不提是因為我們兩所學校十年的友誼,我之所以揭過這件事不提是因為我們華夏是禮儀之邦。”
“葉昊,你給我們圣彼得堡的學生好好地上了一課。”澤恩輕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