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 337.端王倒臺,秦非白對未來的期許(二更)
大盛國京城,秦府。
正月裡府中的,似乎已經徹底平息了,至表面看來是這樣。
秦謖又開始了混跡醉仙樓的日子,最近又多了一個新去,就是茶趣閣,經常出去玩兒大半天回來,偶爾上老朋友,談論的話題自然還是讓他驕傲無比的乖孫。
秦非白深居簡出,平日裡大部分時間都在護城軍大營裡面。他跟溫如晴徹底分居了,甚至十天半月溫如晴都見不到他一面。
秦非墨還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因為原纓不在京城,他整天於沒事找事做的狀態,忙著打理生意。
溫如晴一開始的恐懼和忐忑,隨著時間的推移,在的恢復如初的時候,也不再擔驚怕了。因為覺得,要出事早出事了,都過了快兩個月還沒事,那就是過去了。覺得秦瑄說得對,這個家裡還是秦謖做主,而不管是為了面子,還是為了整個家族的安危,秦謖都一定會保護的。
秦瑄比曾經勤多了,不管是讀書還是練功,他還主提出,要參加下一屆的科舉,跟他的兄長秦玥一樣,同時參加文舉和武舉。他說,雖然他知道他肯定不如秦玥,但他會盡力。他這話,本想跟秦非白說,但總是見不到秦非白,想跟秦謖說,秦謖懶得不搭理他,最後他只能跟溫如晴說,溫如晴當時的反應是:“瑄兒,何必呢?到時候只會坐實了你不如秦玥這件事。”
溫如晴說的是真心的大實話,而秦瑄當時面很扭曲。母子親,終究是有了一道再也無法恢復如初的裂痕。
整個秦府,平靜了,甚至比曾經更加和諧,和諧得本不像一家人,各做各的事,各過各的日子。
這天林頌賢在茶趣閣見到秦非墨的時候,他正在走神,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兒是茶趣閣二樓最幽靜的一個雅間,老板專屬,秦非墨每次來都在這兒。林頌賢進門,回把門關上,秦非墨回神,沒頭沒尾地問了一句:“二丫表哥,考的是會試第三?”
“嗯。”林頌賢點頭,落座,“怎麼了?”
“考得不錯,三甲應該沒問題。”秦非墨點頭說。
林頌賢覺秦非墨話裡有話:“殿試結果如何,到時候才能知道。”
秦非墨笑了:“我說他能中前三甲,就一定能。”
林頌賢挑眉:“何出此言?”
“等著看吧。殿試還有半個月,接下來京城會很熱鬧的。”秦非墨似笑非笑地說。
林頌賢看秦非墨故意賣關子,也沒有追問,說起了外地的醉仙樓分店的生意。
三天之後,林頌賢坐著馬車出了姚府,要到京城最大的布莊去看看新料子,采購一批讓人送回青山村去。
還沒下馬車,就聽到外面大街上人聲嘈雜,議論紛紛,好像在說“端王”、“龍袍”、“會元”什麼的。
林頌賢直覺有什麼大事發生了,下車進了布莊,到二樓看料子的功夫,有些事就聽其他客人說了七七八八。
一早在京城之中傳出的炸流言,是這樣的:
大盛國皇帝莫雲齊兄弟七個,四個比他年長的都不在了,還有兩個親王,一個是睿王莫雲喆,一個是端王莫雲辭。
睿王平素行事高調,當年娶了秦謖的兒秦非煙當睿王妃,側妃也都是朝中重臣之,睿王世子莫言修跟太子走得很近。
與莫雲喆相比,端王莫雲辭就低調多了。他從年輕時候就是莫氏皇族第一才子,琴棋書畫無一不,是大盛國一等一的風雅人。京城裡面但凡有大型的詩會,古畫品鑒大會,棋壇博弈,書法比試,端王都是牽頭人和評委,絕對的中心人。端王還有一個特點,好客,很多窮酸文人,沒有出路,只要有才學,得了端王的眼,端王就都供養起來,引為朋友,一起在端王府詩作對,彈琴飲酒,端的是個富貴閑王的典范。
可以說,睿王那點子藏不住的野心,就差寫在腦門兒上了,而端王在眾人眼中,就是個仙兒,不能把野心兩個字跟他聯系到一起,忒俗。
說來也巧,昨夜皇宮進了刺客,意圖刺殺莫雲齊,沒有得逞,但功逃出了皇宮,大高手一路直追,眼看著刺客進了端王府之後,沒影兒了。
雖然刺客有栽贓陷害端王的可能,但搜查是必不可的。端王自然不敢攔著,隻說讓搜查的侍衛小心一些,不要壞了他的寶貝古玩字畫。
大侍衛把端王府裡裡外外搜了一遍,什麼都沒找到。帶隊的統領奉旨要求端王打開書房室,端王否認,說書房裡面沒有室。
侍衛統領很客氣地問了三遍,端王都聲稱沒有,還一副到了莫大辱的樣子,說要進宮去求見莫雲齊,自證清白。
結果侍衛統領直接讓人把端王的書房地面給挖了,還真挖出來一個道,從裡面搜出了一件龍袍。
這事兒,到了這種程度,端王說什麼都沒用了。他到了莫雲齊跟前,頭都磕破了,說他是冤枉的,說他本不知道那件龍袍哪裡來的。
莫雲齊就問了端王一個問題:“雲辭,你是不是覺得,當個王爺,屈才了?”
莫雲齊沒有再聽端王辯解什麼,直接把他打了天牢,端王府的那些門客也都被關進了天牢裡面。沒有人審問端王,但端王府那群弱不風的文人,全都遭了嚴刑拷打。氣節這種東西,有人有,有人無,而說到底,怕死才是人的本。
於是,半夜發生的事,天還沒亮,已經有三個端王府的門客招認了,說端王有謀反之心,暗中招攬了不人,明面上這些只是冰山一角,跟端王勾結的地方要員,就有好幾位……
端王謀反的罪名釘死了,不斷有新的傳言,愈演愈烈。
林頌賢想到了三天前,秦非墨在茶趣閣跟他說的話,直覺端王突然倒臺,跟秦家或許有什麼關系。那個皇宮裡的刺客,逃到了端王府,這種事,明眼人一看就是設計好的,只是龍袍不假,端王府門客的招供也是真,所以,只能說端王在這之前已經被上面那位懷疑了,只是選擇了這個時機,一舉拿下!
林頌賢猜得沒錯,端王府的倒臺,的確跟秦家有關,昨夜那位在皇宮中刺殺失敗,逃端王府的刺客,就是秦非白本人。
過去這段時間,秦非白暗中做了很多事,而秦非墨表面上一直在醉仙樓和茶趣閣之間往返,忙碌著他賺錢的生意,但事實上,他一直在收集消息。醉仙樓和茶趣閣,作為京城貴族最喜歡來的兩家店,人流量很大,尤其得那些文人墨客的青睞。秦非墨作為這兩家店明面上的老板之一,有絕對的掌控力,一旦跟端王府有關的人出現在醉仙樓或者茶趣閣,那麼隔壁的雅間一定會空出來,給秦非墨。
秦瑄暗中跟端王府聯絡了三次,中間有一次,他親自見到了端王,並不知道,他的父親秦非白當時就在不遠。
一切都是有預謀的,是莫雲齊下令,秦非白執行,秦非墨輔助。至於秦府其他人,自以為的太平,全都是假象。
林頌賢采購了不好料子,帶著回到姚府,跟宋思明說起京城的新聞。宋思明有些驚訝地說:“昨日溫兄還說,這次的會元是端王資助的一個貧寒學子,現在端王出事了,會元還能保住嗎?”
林頌賢搖頭:“謀反大罪,但凡跟端王扯上關系的,都別想有好下場。”怪不得秦非墨那麼自信地說,宋思明殿試一定能中前三甲,那個會元這會兒怕是也進了天牢了,宋思明最強有力的競爭者了一個,機會自然是更大的。而秦非墨應該早就預料到了這件事,或者說,他也是其中的參與者……
而這天晚些時候,傳出了新的消息,說端王府的門客招供,當初在巖城,給秦玥下絆子,一把年紀卻被秦玥取代了大將軍之位的曾冀,以及他的兒孫,早已暗中跟端王勾結在了一起,從去年曾冀回京之後沒多久,就開始為端王招兵買馬了,只是目前還不氣候,這次暴得又太過突然,導致功虧一簣。
於是,曾府滿門也被打了天牢。京城之中,曾經跟端王關系不錯的,參加過端王舉辦的宴會的,得到過端王的墨寶掛在書房的,心裡都的,怕火燒到自己上。
不過莫雲齊並不是寧可錯殺一千,不能放過一個的風格,那些連忙燒了端王墨寶的人,不過是多慮了。
值得一提的是,負責審問端王謀反大案的人,是秦非白,而這個過程中,不可避免地會出現一種況,那就是,秦非白自己的兒子秦瑄,也被人招供出來,是與端王勾結的人之一。
莫雲齊旨,但凡涉及到秦家的證詞,全都不必記錄,封鎖消息,不可走一風聲。自始至終,莫雲齊也沒提過要如何置秦瑄。
這天秦非白從天牢回到秦府的時候,已經是半夜時分了,他書房的燈亮著,窗戶上倒映著一個人影。
“你在這兒做什麼?”秦非白進門,看到秦非墨坐在他的椅子上,正在喝酒,微微皺眉。
“我媳婦兒不在,無聊得很,過來跟大哥聊聊。”秦非墨舉了舉手中的酒壺,給秦非白倒了一杯。
“聊什麼?”秦非白神淡淡地問。
“皇上到底什麼意思啊?我還以為他對秦家最大的恩典就是把秦瑄斬了,赦免我們,這也要看在阿九立下的汗馬功勞的份兒上,提前讓你把秦瑄逐出族譜什麼的。但現在,皇上竟然主給秦家遮掩秦瑄的事,不對勁,很不對勁!”秦非墨若有所思。
“皇上不是在為秦家遮掩,只是打算秋後算帳而已。”秦非白神平靜。
“秋後算帳?什麼意思?”秦非墨神微變。
“現在皇上還需要玥兒幫他把北疆國打下來,雖然說北疆國氣數已盡,但換個人,定然不會那麼順利。”秦非白說,“等玥兒得勝歸來,以他的功勞,皇上應該給他天大的封賞,但只有皇上,才能是唯一的天。”
“狡兔死,走狗烹……大哥你是說,皇上會對阿九出手?”秦非墨面一沉。
秦非白搖頭:“天下太平了,皇上並不需要玥兒那樣的神將,至暫時不需要,並且不希玥兒手中繼續掌管大盛國的兵權。但是出於惜才心理,皇上不至於把玥兒給殺了。秦瑄犯的錯,是皇上手中置秦家最好的理由,玥兒也姓秦。”
“大哥是說,等阿九得勝歸來,皇上就會置我們?怎麼置?”秦非墨冷聲問。
秦非白很冷靜,某些事顯然是早就想到了:“大概是貶為庶民吧。最糟糕,也不過是流放罷了。”
“大哥,你對此好像並不擔心。”秦非墨幽幽地說。
“擔心什麼?這個家裡的某些人,就是日子過得太好了,不知道惜福,好好的人都不會做了。”秦非白說,“玥兒被秦瑄連累,打勝仗沒有賞只有罰,到時候什麼都沒了,正好可以去二丫那裡裝裝可憐,讓二丫把他給收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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