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夫被眼前胡子邋遢、發花白、邋里邋遢的老頭子嚇了一跳。
他聽對方認出自己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人,便下意識的問他:“你認識我?”
沃爾特的爸爸哭著說道:“認識!當然認識您啊!您是族長閣下霍華德·羅斯柴爾德的長子,您的名字史夫·羅斯柴爾德,我……我是您的遠親,我史夫·霍格維茨,是霍格維茨家的家主,跟您一樣,我也史夫……求求您……求求您救救我和我兒子啊!”
史夫聽完這些,看著眼前痛哭流涕的家伙以及病床上那個淚流滿面、掙扎著想要坐起來的病秧子,整個人驚駭萬分!
他這次雖然奉命來找這對父子,但做夢也沒想到,自己到金陵的第一天,竟然就找到了?!
更讓他震驚無比的是,這父子倆竟然在葉辰手里!而且還被折磨的如此悲慘……
他連忙轉過問葉辰:“葉先生……這……這是怎麼回事啊?!”
葉辰好奇的問:“什麼怎麼回事?你想問什麼?”
史夫忙道:“他們倆怎麼會在這里?他們就是我這次來金陵要找的人啊!”
“哦。”葉辰笑了笑,說道:“原來你們是親戚啊,來,次郎,把門打開,讓他們親人團聚。”
小林次郎殷勤不已的說道:“好的葉先生,我這就開門。”
說罷,他從口袋里掏出一串鑰匙,挑了其中一把,將鐵門打開。
里面沃爾特的老父親見鐵門開了,幾乎是不假思索的跪行到了史夫的面前,哭著說道:“先生!要是論起緣的話,我也算是您的遠房表哥,求您看在親戚一場的份上,無論如何也要帶我和我兒子回國,再把我們留在這里,我們父子倆都命不久矣了。”
史夫趕轉過對葉辰說道:“葉先生……那個……這兩位就是我這次要找的人……”
葉辰聳了聳肩,語氣冷淡的說道:“那恭喜你了,你現在已經找到他們了,這次來金陵可以說是目的達、功德圓滿了,晚上還是天香府,再讓洪五擺一桌,給你慶祝慶祝。”
史夫立刻懇求道:“葉先生,這兩個人是我們羅斯柴爾德家族的親戚,我這次過來就是要把他們找到并且帶回去的,還希您能夠高抬貴手,放他們跟我走。”
葉辰恥笑道:“史夫,你都還沒有搞清楚他們是因為什麼被我關在這的,就敢大言不慚的讓我把他們放回去,怎麼你是吃定了我葉辰不敢不放人嗎?”
史夫見葉辰有些生氣,連忙用哀求的語氣說道:“葉先生,我絕對不是這個意思,我剛才也是救人心切、沒有了解的很清楚,不知他們倆究竟是犯了什麼錯,被您關在這里呢?”
葉辰看向地上跪著的的史夫·霍格維茨,又指著邊的史夫·羅斯柴爾德,淡淡道:“來,你也史夫,他也史夫,你來跟這個史夫說一說,你和你兒子究竟都干了什麼好事。”
說著,葉辰聲音冷峻的警告道:“一定要把你們干的每一件事都說出來,否則的話,我就讓你們吃一個月的狗糧。”
史夫·霍格維茨連忙說道:“先生……事是這樣……我兒子他一時糊涂……”
說著,他便將沃爾特如何看上王冬雪以及王冬雪背后的帝豪集團,又如何給王冬雪的父親下毒、讓父親腎衰生命垂危,同時又如何用腎源迫王冬雪就范的過程詳細說了一遍。
因為葉辰就在邊,所以他不敢有分毫的瞞和掩飾。
當他說完這些之后,一旁的葉辰冷笑道:“你他媽還真是個不要臉的狗東西,你自己也把你兒子一系列的卑鄙行徑說的很清楚了,如此心積慮環環相扣,就足以證明他是有意為之甚至謀劃已久,你最開始就先給你兒子打了一個一時糊涂的標簽,這他媽是一時糊涂嗎?這是至一個月糊涂吧?”
史夫·霍格維茨嚇的肝,連忙改口道:“葉先生說得對。我用詞不當,我的兒子確實是個人渣,這一切都是他謀劃已久的……”
說完,他又連忙道:“不過葉先生您放心,我們是非常愿意向王士以及的家人道歉并且給予經濟補償的,只求您給我們一個機會,我們一定能夠獲得他們的原諒……”
葉辰譏諷道:“我發現你們這些人說話都特別有藝,什麼話從你們里說出來都能顯得冠冕堂皇,合著你剛才那話的意思,是不是想表達這件事是你和王冬雪以及家人的事,和我沒有什麼關系,只要你們能夠得到王冬雪和家人的原諒,這件事,就理應翻篇過去了?”
史夫·霍格維茨心里確實是這麼想的,但是他又絕對不敢當眾承認。
于是他只能一臉委屈的說道:“葉先生,您誤會我的意思了,并非說和你沒有關系,我只是希能夠有機會向王士和的父親道歉,并且用實際行取得他們的原諒……”
葉辰看向一旁的史夫·羅斯柴爾德,淡淡道:“你看,能怪我對你提防,你們這幫人都他媽一個樣,你看他說話這個味道,跟你是不是也有異曲同工之妙?”
史夫剛才聽完事經過,心里已經沉了大半,現在看到沃爾特的父親還不知死活、話里有話,就知道想把這帶走絕對沒戲了。
他雖然和葉辰的接并不算多,但是他很清楚葉辰的行事風格,只要你有那個想招惹他的心,他都不會放過你,更別說招惹他了。
那個沃爾特竟然敢對葉辰的人下毒手,按照葉辰的格,沒把他整死已經算是個奇跡了。
就在他心里不斷思考的時候,史夫·霍格維茨跪在他腳邊哭著哀求道:“先生!您說句話啊先生!我和我兒子在這里無時無刻不在承非人的折磨,求您看在大家親戚一場的份上,無論如何也要救我們離開這里!我兒子確實犯了錯,但是他犯下錯誤也應該由警方置,而不是被弄壞了雙腎關在這里過暗無天日的日子啊……”
史夫·羅斯柴爾德看著眼前這個執迷不悟的男人,氣不打一來,心中暗罵:“他媽的,你兒子干了這麼齷齪的事,你還恬著臉讓我救你們,我他媽怎麼救?我剛才跟葉辰開口求,估計葉辰心里都會記恨我!”
這時候,病床上的沃爾特也掙扎著從床上爬了下來,然后如半死不活的病狗一般緩緩爬向門口,口中哭著哀求道:“先生……求求您……求求您救救我們……求求您了……”
沃爾特的父親見史夫表晴不定也不表態,連忙抱著他的哭著說道:“史夫,您說句話啊!我們是親戚啊!濃于水啊!我們父子倆的命,都攥在您的手里了啊!”
史夫·羅斯柴爾德眼見這等局面,他干脆把心一橫,抬手一耳直接打在沃爾特父親的臉上,怒罵道:“你他媽的混蛋人渣,什麼份?也配跟我一樣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