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能復活!那該怎麼做?”
“可曾聽聞重建六道回?”
秦絕頓時一愣,一寒意從脊背竄起,讓他瞠目結舌著伏羲。
重建六道回?大哥,你以為我是誰?
伏羲看出了秦絕的猶豫和困,笑道:“其實我一直都在觀察你。”
“我很想看看,你究竟能不能走出新路。”
“如今你已經到了新路的大門。”
“因此有些事,我可以跟你說了。”
“你,是孽,是福宮的領袖,是輝煌大夏滅亡前的領袖。”
秦絕沉默了,他環顧四周,發現周圍所有的人和都已經定格,伏羲畫地為牢,圈出一個萬不可知的領域,用于與自己對話。
是真的。
伏羲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
“曾經,故鄉統治著全宇宙,是萬族朝拜的中心,在這片土地上,經歷過很多次的回,葉誕生過很多個領袖,他們有的獨斷銀河,有的圣不滅,你是最后一個領袖。”
“那時候,天災降臨,諸神竭力抵抗,可無法阻擋,于是有人選擇背叛,他們逃出故鄉,在異域星系組建了新的勢力,取名為祖鄉。”
“可他們知道,真正的故鄉沒有滅亡,于是封鎖了故鄉,時流逝,終于萬族只知道祖鄉,而忘了故鄉,祖鄉祖鄉,似乎那個地方,才是萬生靈最初的起源之地。”
“至于福宮,說起來有意思的。”
“天災降臨,故鄉步步敗退,于是一個閃耀世界的瘋子站了出來,他做孽,他張揚跋扈,強大無敵,宛如故鄉的染刀刃,寸步不退擋在故鄉面前。”
“試想,在神王隕落,天龍戰死,諸神消亡的時代背景之下,出現那樣一個人,怎不讓人向往?”
“于是到孽人格魅力的染,一大批瘋子匯聚在他的旗幟之下,他們幾乎殺死了一半的天災生靈,威風凜凜,為故鄉謀得生路,所有追隨他的人和神,都覺得孽是天注定妖拯救故鄉的人,于是他們取名為福宮。”
“可是天災終究垮了孽。
“最后的時刻,孽找到我,提出一個更加瘋狂的計劃,那就是滅世計劃。”
“我和孽打算沖出故鄉,與天災同歸于盡。”
“結果顯而易見,在犧牲一個時代后,輝煌大夏沒有了,天災也被退了。”
“同時代價是我自縛于月亮,孽斬斷自己進回。”
“你……可知有尊青銅棺槨垮了曹地府?那青銅棺槨里的就是孽。”
伏羲笑瞇瞇出手掌,像是老友重逢般拍著秦絕的肩膀。
“現如今,你終于實現了當年你的計劃最后一步,斬自斷因果,用前鎮曹地府,用后追尋新的路,以求恢復故鄉榮,徹底打滅天災源。”
秦絕低垂眼簾,忽然輕聲問道:“所以詭異復蘇,也是這計劃的一部分?”
“是,你的前鎮曹地府,為的就是能在某一天配合你的后,在某種大環境之中締造新路。”
秦絕揚起臉龐,忽然間有種心悲涼無訴說的覺,雖然早都猜到一,但如今直面真相,還是讓他難以接。
這詭異復蘇,是他一手推出來的。
怪不得魑魅魍魎忽然發。
怪不得那些神視無睹。
原來,最恐怖的幕后黑手,竟然是他自己。
呵呵呵呵…
真是好大的一場局。
用那麼多人和神做棋子的局……
大夏土地,因為詭異復蘇而死去的幾億人,似乎都在秦絕的腦子里哭喊著。
我,才是那個幕后黑手。
我,才是釀造這場災難的罪魁禍首。
看到秦絕產生自責緒,伏羲輕嘆一口氣,仰頭看向天穹,忽然說道:“難道你不知道,天災其實一直都在窺視著故鄉嗎?”
“是,你布了一場殺死無數人的局,可如果沒有這場局,天災降臨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得死,你連一顆草都護不住的。”
“輝煌大夏那麼強大都毀滅了。”
“難道你覺得,你不該博取這一線生機嗎?”
秦絕抬眸,靜靜看著伏羲。
“秦絕,孽,你沒做錯,我伏羲相信你沒做錯。”
“天災禍害故鄉久矣,死去的時代何止輝煌大夏一個,死去的人何止這個時代的幾十億,這是貫穿故鄉幾十億年的長痛。”
“與其在長痛中一遍遍被折磨,一次次崛起又毀滅,何不選擇短痛,用痛徹心扉的一場局徹底終結天災源?還記得嗎,這是你的當初找到我時,徹底打我的話。”
“秦絕,別頹然,別辜負你的努力。”
“你已經努力了一世又一世,甚至時回溯了一次又一次,為的不就是找到如今這一線生機嗎?”
秦絕黑發飄舞,他忽然笑了,原來就連所謂的重生,都在這場億萬年大局之中。
此刻,他釋懷了。
是啊,努力了這麼久。
一世又一世。
怎能此時放棄。
“我來助你正式登神!”
伏羲神一正,道:“神之后,記得去一趟曹地府,你的前已經等了太久,但他已經死了,你需要將他收回,打破桎梏,徹底走上新路!”
……
“咦?怎麼沒有靜了?”
方休,凱,唐陀,端木霄好奇地著天空。
此時伏羲和秦絕被籠罩在一片靜謐的濃霧之中。
誰也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
“我總覺,馬上就要有大事發生!”凱眼神凝重道。
眾人張等候。
耶穌雕像因為虛靈子的死而變得再無靜,徹底了死。
“君王龍,之前我看到你沖出去,跟誰打了起來?”方休忽然好奇問道。
凱鼻孔頓時噴出不屑的氣焰:“呵!幾個外面來的小神罷了,沒長眼睛的狗東西,敢來故鄉撒野,來多我就殺多!就是可惜,最終還是讓一個給逃了。”
“嗯?逃了?沒打過嗎?”
“不是,是他要我放走的,說是殺儆猴,煩死了,我覺得就應該通通殺干凈!殺到他們怕才對!”
“沒事,我哪天替你去殺。”方休善意地晃了晃刀刃:“我覺我距離神也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