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這話有多流氓,也知道不好意思,但心明顯戰勝恥心,只是說出來的話,從被子里傳出來,聽著甕聲甕氣的。
“……”
聽清楚說什麼,傅硯禮明顯一頓,臉上迅速染上,不自然,又別扭的表,再也沒有平時的平靜。
“林予墨。”手機那端傳來低沉又正經的聲音,帶有批評的意味。
“讓我看看能怎麼樣,又不會塊。”林予墨不理解,明明更親的事都做過了,個服怎麼了。
“我又不會做什麼?!”
只是想看看,飽飽眼福。
傅硯禮明顯將重點聽錯,他問:“能做什麼?”
“唔……”
林予墨一下子就想到網上關于/聊詐騙的消息,睜大眼,下意識要為自己辯解:“我沒有。”
反應太大,很可疑,傅硯禮皺眉,輕聲問:“你想到哪里去了?”
第23章
隔著屏幕, 都能到那雙眼睛有多干凈,古板保守,沒什麼雜念, 反倒自己滿腦子的污穢思想,這樣不好。
林予墨隨便扯出其他話題,聊天又回到正軌。
視頻打得很晚,誰都沒有掛, 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 只知道醒來時發現視頻還開著, 有些驚訝, 試著了下他的名字, 過半秒,手機那端傳來回復。
“我在。”
聲音是剛睡醒時的低沉,有些啞。
很喜歡傅硯禮的一點,是他無論睡眠淺,有次半夜醒來想喝水, 才掀開被子他就已經醒來,問清楚緣由,起下樓給倒水。
雖然是小事,但需求被及時滿足的覺很好。
林予墨抱著手機, 覺有地方正在被填滿,勾, 什麼嘛,又不是念書時候談,能煲一晚上電話粥的年紀。
鏡頭里橫過一只手來, 將手機拿起來,境的是整張臉, 近得像臉部特寫,他眼睛惺忪,平日里梳得一不茍的頭發現在糟糟,有一縷不服管束地翹起。
也只有這時候,他更像一個有有的正常人,沒那麼完,也會有普通人的困擾。
他懶懶掀起眼皮看過來。
林予墨抿笑,道:“早,傅先生。”
—
合同在白天簽完,出差小分隊已經買好返程的票,林予墨沒跟他們一起回去,而是順道見了云杉,這兩天休息,兩個人約著一起吃飯。
吃的是某人心心念念的火鍋。
鍋里油鍋開始沸騰,云杉迫不及待地放肚,聞到香醇牛油味道,嘆:“我現在才覺到自己是活著的,這幾天吃草吃的我生無可。”
“那你今晚多吃點。”
云杉將肚蘸上油碟放進里,香辣在舌尖上跳舞,閉眼陶醉狀。
林予墨已經習慣,拍戲時候都是這個狀態,任誰連續吃段時間水煮青菜跟蛋都會不大正常。
“我也很久沒吃過了。”負責往鍋里涮菜,熱氣騰騰,兩人之間有白霧,冷天吃暖乎乎的火鍋,是絕配。
云杉吃著,不理解:“為什麼,你又不需要控制飲食。”
林予墨下意識答:“有人不吃,認為重油重鹽,不健康。”
這位有人,云杉一下子就反應過來,輕嘖一聲,說他活著就沒什麼樂趣。
“是吧,我也是這樣說的。”
火鍋吃到快結束,云杉停住筷子,道:“你有沒有發現你現在總會提到傅硯禮?就這一頓火鍋,你提他幾次了,三四次。”
好在不是全程談一個男人,不然真的要懷疑自己閨可能是個腦。
“沒那麼夸張,”林予墨,“再說,我每天跟他同吃同住,一天二十小時,有十四小時都跟他在一起,多聊一點不是很正常?”
沒談過的云杉真誠問:“一天十四小時,你們不膩嗎?”
“……”
林予墨沒想過這個問題,現在被問起,下意識想的也是有意思的,但沒說,只小聲哼哼:“結婚不就是這樣子。”
“你以前可不是這麼說的,”到底是學表演的,云杉將林予墨學個九分像,之前的豪言壯語都在耳邊,這會兒聽著噼啪作響的打臉聲。
什麼婚后清心寡,戴發修行,哪位修行的人,有這麼饞人家/的?
什麼結婚就是多張紙,一切還跟以前一樣,他們親親抱抱,做許多親人做的事,哦,怕是不止多一張紙。
……
云杉繼續道:“我現在只覺得你全上下都冒著的酸臭味。”
“?”
“你嗅覺出現問題了。”
“不正常,你很不正常。”
林予墨懶得理,吃得差不多,拿紙巾。
又聽云杉邀請明天去鄰市游玩,想也沒想拒絕,問及原因,只說自己該回家了。
“才分開幾天你就這麼想他?”
“誰說我想他?”林予墨心抖了下,矢口否認,只不過是在南方待得不習慣,“我想的明明是鹵煮火燒炸醬面涮。”
自己都沒意識,才分開兩天。
發現這個事實,林予墨像懷揣寶玉般,心虛不敢讓其他人發現,又沒辦法忽視它的存在,心里甚至有那麼點不甘心,想他,那傅硯禮呢,也會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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