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澤清收起本就沒什麼溫度的笑容:“昨天晚上,你說不能白白占我便宜,要報答我送你上樓,一定要送我一樣東西,強買強賣,我拒絕都拒絕不了。”
林頌音聽到這里已經眉頭鎖,心十級戒備起來,就聽到柏澤清的聲音還在繼續。
“你問我喜不喜歡草莓,我告訴你這個季節沒有草莓。于是,你說沒關系,你可以親手給我種。然后著我的脖子,在這里。”
說到這里,柏澤清面無表地指著自己結上罪惡的水果。
林頌音難以想象那個畫面,開了開口,卻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這真是尷尬他媽給尷尬開門,尷尬到家了!
試圖垂死掙扎:“我沒有,如果我做出……你說的這種事,劉媽怎麼可能不告訴我?而且我一個弱質流怎麼可能強迫在你上種草莓?你要是想推開我不是很容易?”說不定就是他自己不守男德還想拖下水……
柏澤清就這樣看一眼,半晌才說:“劉媽當然不會告訴你,因為本沒有看到。”
這發生在他將抱進臥室,將放到床上時……如果不是趁他毫無準備的時候,環住他的脖子,就這樣了過來……
林頌音見他只回了一句,就陷了沉默。
“你,怎麼不說話了?”心生怪異。
柏澤清神已經恢復如常。
“想聽我說什麼?還有,你以為我今早是去做什麼了?拖你的福,我去了醫院。”
林頌音直覺他想借機辱自己,“行,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那被我那個了一口你有必要去醫院消毒這麼夸張?”
畢竟是有錯在先,林頌音說話也不再氣……
柏澤清早已無話可說,昨晚上,他的外套被這個人強行霸占,上的襯衫也被澆了個徹底,還有他的脖子也被留下了這樣的印記……
走出別墅門,柏澤清到一陣徹骨的涼意,這十一月的天,他就這樣凍著了。
他幾年沒有發過燒,掛了一早上的水,藥瓶里的水一滴一滴滴下來的時候,他忍不住懷疑林頌音昨晚所做的一切是故意裝瘋賣傻折騰他的。
柏澤清看著面前這個蠻不講理的人,冷笑了一聲,口不擇言道:“我何止消毒,我是去打狂犬疫苗去了。”
“你……”
劉媽上來送水果的時候,看到就是兩人大眼瞪小眼。
林頌音不是不心虛,低頭走到一邊拿起一本書來看。
多希雪能下得大一點,直接把活埋是最好,如果不行,來道雷隨手把劈了也行。
柏澤清不至于把他“失貞”的事告訴劉媽或者老東西吧,那樣還怎麼做人呢,不知道的還以為垂涎他……
林頌音從沒覺得時間這麼難熬過。
好在柏澤清并沒有開口,接過劉媽的姜茶,將領又往上拉了拉,沉默地喝起來。
劉媽走后,林頌音即使再不愿意,也只能選擇主出示好的橄欖枝,可不想讓別人知道這件事。
遲疑著開口:“那反正事已經發生了,大不了,我宣布你還是純潔的,并不會因為我的一顆小草莓而有任何改變好了吧。”
說完,心不甘不愿地小聲補了一句:“Sorry。”
柏澤清就這樣冷淡地注視著:“你真善良。”
“不然我該怎麼做?”林頌音見他這副表,沒轍了,破罐破摔地拉住自己的領,“你要這麼介意的話,大不了還給我?要嗎?你要嗎?”
又不是故意的,而且林頌音本都不記得,為了自己不記得的事道歉,還覺得委屈呢……
這句話之后,柏澤清愣怔住,他的目不自然地落在被林頌音拉下領的頸,過了十幾秒才僵地收回目。
“別胡說了,服穿好,看書。”
林頌音翻開了書,但一個字也看不進去,這件事算解決了嗎?
就算心理素質再好,在一個幾乎陌生的男人上種了草莓也不是一件可以讓人心上輕松的事。
林頌音真想不通自己怎麼在酒后對他做出這種事?很確定自己對面前這個男人沒那個意思,但酒后的自己一定是誠實的,如果沒有喜歡他,那是不是說明可能確實有某方面的……需求需要釋放一下?
在這里想得臉一陣紅一陣白,對面一點靜也沒有。
林頌音忍了好一陣往對面看過去,這才發現柏澤清坐在對面睡著了。
林頌音看過幾本言小說,大多數的男主角都是醒來時很難相,但睡相比較平易近人。
但不知道為什麼,覺得柏澤清閉上眼之后整個人看起來好像更為淡漠。
他清醒的時候,對著別人偶爾還有不冷不淡的笑容,閉上眼睛之后倒是做真實的自己了。
林頌音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視線又不小心瞟到他被高領遮住的脖子,這個角度,怎麼好像還看到他頸側有個……牙印?
林頌音睜大了眼睛,這個不會也是啃的吧?但是,好像也只可能是干的了……
做賊心虛地埋下頭看書,真想喊一聲救命。算了,林頌音自我安道:既然柏澤清剛剛沒提,肯定以后也不會再提了,還是當作不知道好了。
十二點的時候,柏澤清終于醒了。
林頌音也小睡了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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