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遵命!不過父皇,令牌和免死金牌你打算什麼時候給王妃?」
眼角了,慕雲澈倒是沒有想到,他父皇會這麼大方一下子就給了他的王妃自由出皇宮的令牌,還附送一枚免死金牌。
不過一想到丞相那麼作死,他默了,並且不忘催促一下他父皇。
「混帳東西,朕答應的東西難道還會反悔不?你知不知道朕為何會不想跟你說話?就是你這不會察言觀,不會討好朕,朕才會冷落你。」
黑著臉,皇上很鬱悶。
他的這個兒子什麼都好,就是不會討好他。
慕雲澈白了一眼自己的父皇,淡淡的說道:「父皇你說笑了,你有那麼多會討好你的兒子,多兒臣一個不多,兒臣一個不。」
不想跟他父皇再廢話,他毫不掩飾眼底的嘲諷。
眼瞅著氣氛要僵了,凌煙迅速上前:「哎呀,夫君你瞎說什麼呢?父皇自然是會派人把令牌和免死金牌隨同今天給我們的賞賜送到睿王府呀,父皇,兒臣說的對不對呀?夫君你趕給父皇道歉,不然的話,今晚不許上床。」
故意科打諢,凌煙直接沖著慕雲澈撒。
可是挽住他胳膊的玉手,卻跟以往每一次不開心的時候一樣,狠狠的掐著他胳膊上最痛的地方毫不手。
「……」
臉沉著,慕雲澈很想一掌把凌煙拍進牆裡,摳都摳不出來。
他怎麼就遇上這麼個纏人的小妖?
「澈兒!!!」
氣惱極了,德妃嗔怪的剜了一眼慕雲澈,懊惱的兒子還不如兒媳婦開竅。
看看兒媳婦多會來事兒,幾句話就讓皇上眉開眼笑。
「慕雲澈,你是不是不跟父皇道歉?那好,今晚你上哪兒睡上哪兒睡,我不奉陪了。」
撇撇,凌煙直接丟開了挽住慕雲澈胳膊的玉手,剛剛還笑盈盈的臉上罩上了寒霜。
翻臉之快,連皇上都傻眼兒了。
能夠活的這麼恣意妄為的人,恐怕只有凌煙了。
「凌煙!」
眼神森著,慕雲澈周冒著寒氣,犀利的眸子若帶著沁人的寒意直直的看向凌煙。
不管怎麼看,這個男人此刻都是渾冒著寒氣,那眼神恨不得把給碎萬段。
「慕雲澈,怎麼地?我是你妻子,不是你仇人!把你嚇唬別人那一套用在我上,比誰的眼睛大是不是?讓父皇和母妃評評理,我是不是比你的好看,眼睛也比你大?哼!!!」
心裡怕得要死,可是凌煙卻直接與慕雲澈對上,氣勢上毫不輸給這個在千軍萬馬之中依舊來去自如的男人。
看著小兩口這劍拔弩張的樣子,皇上和德妃傻眼兒了。
為嘛他們覺得很有呀?
尋常人過日子,不就是這樣嗎?
「妃,朕怎麼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呢?」
蹙眉,皇上心裡那點子怨氣一下子消失無蹤,只顧著看慕雲澈和凌煙『吵架』的好戲去了。
尤其是這兩人吵架,還這麼的特別。
風清淺這輩子最為後悔的是自己為什麼喜歡爬牆,還砸到了不該砸到的人!大佬,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就放過我好不好?某王爺:嗬嗬,調戲了本王就想走,小流氓你太天真。招惹了他,就是他的!直接將人搶回家!風清淺:以為我會這樣屈服?哦嗬嗬嗬,王爺你太天真!爬牆的某女一低頭,就看見某男溫柔笑臉:“王妃,你要去哪裡?”風清淺:“……”將人抓回來,某王當即吩咐:“將院牆加高三尺!不,加高三丈!”某王爺看著加高的院牆,滿意的點頭。
前世,南宮玥是被自己坑死的。她出生名門,身份尊貴,得當世神醫傾囊相授,一身醫術冠絕天下。她傾盡一切,助他從一介皇子登上帝位,換來的卻是一旨滿門抄斬!她被囚冷宮,隱忍籌謀,最終親手覆滅了他的天下。一朝大仇得報,她含笑而終,卻未想,再睜眼,卻回到了九歲那一年。嫡女重生,這一世,她絕不容任何人欺她、辱她、輕她、踐她!
大婚之夜,她就成了他不要的棄妃!回過頭找綠茶婊你儂我儂。楚尹月冷冷一笑,本姑娘醫毒雙絕,一手殺人一手救人,難道還收拾不了你們一雙狗男女?等狗男人幡然醒悟,看清自己真心,她豁達拍手:“對不起,本王妃你高攀不上!”前世毒醫無雙,今朝絕艷鳳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