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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後,小叔悔不當初》 第180章 勢不兩立

桑田槍抵著頭,一步步往外走,所有人都識趣的讓開,不敢靠近,更不敢激怒

    蕭筱見狀,從地上爬起來幹眼淚,湊到桑田邊,“田田,阿祈是為了給你自由才死的,你不應該為他討個說法嗎?”

    桑田一怔,要怎麽討說法?

    “槍不是用來傷害自己的,它應該用來對準敵人!”蕭筱說著,指著薄肆,“就是他殺害了阿祈,你不覺得槍口應該對準他嗎?”

    桑田整個人怔住,兩個自己在打架。

    一個人告訴蕭筱說得對,另一個人在對瘋狂搖頭,那是叔叔,是從小把養到大的叔叔!

    即使他別有目的,可是……

    可是沒有他,可能本活不到現在。

    可以恨他,可讓對他開槍,本做不到!

    “你對得起薄祈嗎?是為了你才喪命的!你該為他報仇!”

    桑田手抖著,眼淚大顆大顆的砸下來!

    好難,好難……

    心好痛!

    一個是為自己而死的三哥,一個是……

    一步步往後退,一直退到欄桿退無可退。

    後就是波濤洶湧的大海!

    薄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田田,把槍放下,嗯?或者你開槍打我都行,不要靠在欄桿上,你過來!”

    薄祈就是從那裏掉下去的,他看到桑田站在那裏就一陣害怕。

    蕭筱還在邊不斷催促,桑田看了一眼下的翻湧的海浪,一時竟有些恍惚。

    忽然,不知道從哪裏衝出來一個人影,速度之快,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撲向桑田,抱住的腰一起墜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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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田!”

    “田田!”

    “桑小姐!”

    薄肆手去抓,卻隻抓到擺,本握不住,從他的指尖劃走。

    他顧不了那麽多,縱一躍要下去救人,腰卻被不知什麽時候跑來的薄老夫人抱住!

    “阿肆,你不能跳下去!”

    “阿祈死了,你不能死!媽求你了!”

    薄老夫人老淚縱橫,死死的抱著薄肆不放手,無論薄肆怎麽掰扯,薄老夫人視死如歸,“你要跳下去你就把我一起帶下去得了!反正我這把老骨頭也活不了多久了!

    如果讓我白發人送黑發人,你不如現在就把我扔進這海裏!”

    “你放開我!”

    “我不放!我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兒子去送死!”

    陸文昶和陸湛得到薄祈發的消息趕到,看看薄肆和薄老夫人,又看看眾人,以及已經跳下海營救的人,卻沒有見到桑田,心底一涼。

    陸文昶看向薄肆,“桑田呢?”

    無人回答。

    陸文昶又問,“桑田呢!”

    依舊沉默。

    周圍沒有人回答,都垂著腦袋。

    蕭筱哽咽著站出來,指著薄肆,“是他害死了桑田,是他著桑田無路可走,最後被人推下了大海!”

    “都是他!”

    蕭筱那日隨手將車鑰匙放在了薄祈病房的桌子上,回去拿,無意間聽到了薑晚棠和他們父子的談話,自然清楚陸文昶是桑田的哥哥。

    是不能拿薄肆怎麽樣的,甚至薄肆一手指頭就能碾死蕭家,可不能眼睜睜看著薄祈死了還無於衷。

    能對付薄肆的也就隻有陸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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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聽到這裏,陸文昶直接一拳揍了上去,一拳接著一拳,本不停。

    “你們薄家吸桑田的不夠,現在還把害死了?你們是不是人?”

    “薄肆!你簡直畜生不如!”

    “我們陸家和你們薄家勢不兩立!”

    陸湛懶得多費舌,聽到桑田掉進大海,他二話不說直接跳進了海裏。

    這幾日有臺風,海浪翻滾,浪不斷,即使陸湛水極佳都被拍得找不著北,更何況被箍住直直砸進海裏的桑田呢?

    而且海不是江,不是河,裏麵深不可測!

    搜救隊很快來了,連海警都出了,甚至還有民間打撈隊。

    可打撈了好幾個小時都沒有任何進展。

    希開始渺茫。

    薄肆臉上青一塊紫一塊,角上的已經幹涸,他就站在橋上,從青天白日看到日暮西沉,又從無邊黑夜等到旭日東升。

    來來回回不知這樣回了多次,賀銘箴實在看不下去了,“回去吧 都三天三夜了還沒有消息,桑田可能已經……”

    薄肆站著沒,連眼睫都沒眨一下,像是沒聽到。

    賀銘箴歎口氣,轉了思路勸,“推下去的是黎梔,都打撈上來了,桑田若是運氣好,可能被什麽人救了。不是想離開你嗎?或許被人救了後就悄無聲音的離開了。

    沒有消息可能是最好的消息。你也要保重好,若是垮了,你還怎麽找?”

    薄肆依然沒有說話,盯著海麵看。

    青的胡渣格外顯眼,男人似乎老了幾十歲,竟有種滄桑

    賀銘箴實在沒有辦法,了白彧來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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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彧來了卻沒有勸,他遞了瓶酒給薄肆,“肆哥,不開心就喝酒,等喝醉了就什麽都忘了!”

    白彧先喝了一口,示意薄肆喝。

    薄肆接過他遞過來的白酒,喝了一口。

    兩人站在橋上,手撐在欄桿上,迎著風,一人一瓶酒。

    “我覺得桑田肯定沒事,一定去了世界得某一個角落,等著你去找。”白彧看了一眼薄肆,“肆哥,你覺得呢?你覺得桑田有沒有葬大海?”

    “沒有!絕對沒有!”薄肆無比堅定,像說給白彧聽的,更像是說給自己聽的。

    “那不就對了!你守在這橋上有什麽用?難道還能從這裏冒出來嗎?

    你應該去找,或許現在已經去了想去的地方,在那裏幸福的生活呢?”

    “想去的地方?”薄肆握著酒瓶的手,一臉茫然的盯著白彧。

    他眼裏閃著的,是和這幾日木然得跟死了一樣完全不一樣的眼神,白彧目閃了一下,但很快恢複,“所以,你想想啊,最想去哪?又最可能去哪?你可以去那裏找啊!”

    最想去哪?

    以前想去看極,可那天又不想去了!

    想去普倫旺斯看薰草,可那天他說了後卻無於衷。

    以前說了好多,其實他都記著。

    那天他把從小到大說過想去旅遊的地方全部羅列了出來,可卻說哪裏也不想去。

    那想去哪?

    會去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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