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晚清了清嗓子,起了頭發,對著鏡子重新整理,快速眨著的眼睛卻不敢往他那邊瞟,“什麽把戲?”
“我給你發過消息,謝媛不可能喜歡男,那你發火給誰看的?”薄紀言眼睛往上看了一下,手指在方向盤上敲了幾下,“那個包間裏的小男生?”
白念晚這才把手放了下來,規規矩矩地放好,盯著薄紀言的臉,“你看見了?覺得他像誰?”
“賀知秋。”
聽著對方煩躁的聲音,白念晚順勢就了過去,挽著他的手臂,臉頰蹭著他的胳膊,甜膩地說:“老公,這是最後一次,我總覺得那個小男生有問題。”
薄紀言斜睨了一眼,扯著領帶不說話。
連忙低頭更加討好,“我知道,你害怕上一次的事再發生,可是這一次,完全不一樣,我一定給他布置好陷阱。”
“不行。”
“老公,你就答應我嘛,不然的話,這個事本沒辦法了結。”
白念晚聲音越發滴滴,薄紀言卻直接把手臂從的懷裏了出來,牢牢地盯著說道:“這一次,如果有一個人非要為餌的話,那一定是我。況且,我們還有別的解決辦法。”
“沒有解決辦法了。”白念晚不死心地繼續過去,“我們現在連他人在什麽地方,到底是不是在監視我們都弄不清楚,就隻能從這個小男生這裏下手。”
薄紀言直接把的臉掰開,“可是也能從謝媛的公司手,老爸留了那麽的鬼在,總有一個人是會忍不住通風報信的,而且,現在這些人手的跡象不就已經流出來了?”
“但是……”
“這件事,沒得商量!”
薄紀言強勢地把這件事徹底地結束,接著就當著白念晚的麵規定起來,暫時不要靠近對方,不要走出家裏一步,如果不是考慮到對電子鐐銬有影的話,薄紀言現在就能給弄上。
白念晚雖然能清楚地覺得到,對方是真的在為了的安全考慮,可是……
手指在著自己的擺,看著車子重新發,白念晚是心不在焉地聽著薄紀言的話。
這個樣子被他收在眼底,薄紀言隻能歎了口氣,“如果你非要做的話,那就必須按照我的劇本來。”
白念晚眼前一亮,頓時覺得事好像有點轉機?!
可是當薄紀言把所有的劇本都說清楚了之後,卻覺得能到剛剛薄紀言的心。
危險,真的太危險了!
萬一要是出問題的話……
此刻車子剛剛停在了路中間,等待著紅綠燈的通過。
薄紀言趁著這個機會,手攬住了的脖子,往自己的麵前拉,在的角上輕輕地落下一個吻。
“那你就要記得把我救出來,靠你了,親的老婆。”
對方曖昧的氣息,在白念晚的心頭縈繞,瞬間眼睛就亮了起來,猛地點頭,一點都沒有含糊。
薄紀言笑了笑,徹底放開了他的手。
這個小妻子,還真的是很好哄。
第二天,在發了這樣的文章之後,薄紀言的公司出了一個方的聲明。
除了把昨天的事含含糊糊地肯定了一下之後,順便說明了他跟白念晚的關係,現在也隻是一般的朋友,隻是出於一些意外,才不得已住在一起。
一瞬間,這個聲明就在網上激起了千層的浪花。
之前薄紀言跟白念晚,還有賀知秋的糾葛,留下了非常差的印象。
現在男小三不隻是要拋棄對方,還要重新迎娶白富。
對白念晚的同,一下就飆升到了極點。
甚至於,連那個正在被通緝,而不知道在什麽地方的賀知秋,也被人戴上了同的帽子。
兩個人住的別墅,在這樣的況下被圍了一個水泄不通。
而薄紀言似乎也沒有意思要繼續跟白念晚唱什麽和諧大戲,當天就能看到白念晚收拾了一個小小的旅行箱,從薄紀言的別墅裏麵搬了出來。
這下,新聞的頭條幾乎都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沒有任何人不知道。
甚至還有幾張八卦的小報,抓到了幾張照片,看到了白念晚的胳膊上,有著青紫的痕跡。
也就是說,這個薄紀言不隻是拋棄了自己的友,還家暴?
這下,薄紀言的公司幾乎就了人人喊打的狀態,人也是一樣。
‘這樣的人渣,居然還是一家公司的總裁,真是……天道不公啊!’
‘也不知道白姐姐有沒有留下證據,告他!’
‘人家有錢,這樣的司肯定是打不贏的。’
‘有錢又怎麽了,該做什麽不該做什麽,心裏沒點數嗎?’
網絡上的話語,幾乎覆蓋了所有的地方,殷攪翻到什麽地方都覺得到,白念晚的委屈。
他放下了手裏的鼠標,靠在了靠背上,想了想最近發生的事。
同寢室的人也在拿著手機,對著屏幕就是指指點點。
“你們覺得,這個白念晚到底是個好人,還是壞人啊?”
“什麽好人壞人的,拿著第一任老公的錢,被第二任拋棄,這有什麽的。”
“可是我聽說,這個賀知秋做的那些事,可是板上釘釘的。”
“那又怎麽樣,這個時候,正是現自己賢妻良母的好時候,結果呢……”
“活該這兩個字,估計這個白念晚會寫了。”
七八舌地議論,讓幾個人都心躁了起來,有錢人的八卦,可是最好的解乏良藥。
嘭的一聲!
寢室的人都看著那個立起來的人影,怕得一聲不吭,都不敢問發生什麽了,為什麽椅子會倒?
殷覺深呼吸,冷著臉就從寢室裏麵走了出去。
剛剛到了走廊之後,殷覺就拿出了手機,看著通訊錄上麵的那個自己,久久不能平靜。
不知道等了多久,他才按下了那個通話的按鈕。
“喂,想通了?”
“真的把約出來的話,給我一百萬嗎?”
“沒錯,不過現在,你要換一個人約。”
“誰?”
“薄紀言。”
殷覺微微一怔,卻還是答應了下來,“好,我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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