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晚話音剛落,薄紀言就拉住的手腕,聲音冷冰冰,“時間到了,我們該買車票了!”
說完,拉著轉就進了售票大廳,也不管村長話說沒說完,生怕村長會把那兩頭羊塞給們!
進了售票大廳,白念晚打開手機買了車票,兩人坐在候車大廳。
薄紀言看了一眼白念晚的手機,“你的手機有信號了?”
“剛才進大廳看了一眼,剛有的信號。”
薄紀言對著白念晚手,“借我打個電話。”
白念晚挑了挑眉,把手機放到薄紀言掌心。
手機落薄紀言掌心的一瞬間,就有電話打了進來。
屏幕上閃爍著榮臻助理幾個字,薄紀言麵無表地接了起來。
榮臻的聲音聽起來慌張又激,“夫人!您終於接電話了!您現在和總裁在一起嗎?!”
“是我。”
薄紀言清冷的聲音,讓電話那頭著急的榮臻聲音頓了頓,“總裁!您沒事吧!”
“公司業務部的總經理,還有組員們找了你們很久都沒有找到,被公司的車先接回來了!”
“是嗎。”
薄紀言冷笑了一聲,“他們是沒找到,還是不敢找。”
榮臻不明白自家老板的意思,隻知道老板現在好像格外地不高興。
“老板……”
薄紀言沒有再多給他說話的機會,“把業務部的總經理裁撤,讓人事部準備好他的辭退協議。”
榮臻心中咯噔一聲,不明白是出了什麽事,但還是立刻答應,“好的老板。”
“還有,十一點二十準時到車站。”
知道老板這是要回來了,榮臻立刻道:“好的老板,我一定準時到。”
掛了電話,薄紀言把手機還給白念晚,看了眼腕表,“走吧,該上車了。”
到了高鐵上,白念晚坐在靠窗的位置,昏昏沉沉的有點想睡覺。
垂著的頭晃了兩下,往旁邊一靠,靠在薄紀言的肩膀上。
薄紀言一僵,轉頭視線落在白念晚靠著他肩膀的側臉上。
鬼使神差的,薄紀言抬起手了白念晚的耳垂,那裏原本戴著耳墜,此刻很潔。
似是有所察覺,白念晚抬起手來揮了揮,裏小聲嘟囔著,“別!”
想起那晚丟在房間的耳墜,薄紀言的眸子沉了下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白念晚突然間聽到機械音報站的聲音。
從睡夢中驚醒,發現自己不知道靠在薄紀言的肩膀上睡了多久!
白念晚猛地抬頭,尷尬地不知道把手往哪兒放。
薄紀言垂眸瞥了一眼局促的表,“能睡。”
這一句調侃,讓白念晚轉頭瞪著圓溜溜的眼睛看向他,“你不會把我推開啊!”
薄紀言沒有回答,隻是看著的臉淡淡地說了句,“口水。”
騰的一下!
白念晚從臉頰紅到脖子,忙抬起袖子去角。
然後就聽到薄紀言慢悠悠的聲音再次響起,“騙你的。”
“薄紀言,你有病啊?!”
白念晚抬起頭怒瞪著薄紀言,這個人是不是賤得慌?!
薄紀言揚起薄衝著笑,“跟你學的。”
恰巧在這個時候,到站的聲音響起,白念晚想要罵人的話哽住。
“好好好!我懶得理你,趕起來!”
兩人在車站下的車,薄紀言擺著一張俊臉,還穿著那從鄉下穿回來的服招搖過市。
白念晚慢他一步,在他後走著,像個青春貌自帶濾鏡的大學生,引得好多人頻頻側目。
還有人拿出手機拍照,準備在A市撈人了。
出了高鐵站,榮臻站在一輛黑的勞斯萊斯麵前格外地醒目。
當他看到薄紀言穿的這服,震驚的眼珠子忘記轉了,“老板……您這服……”
他想說的話哽在嚨裏說不出來,生怕當場會被辭退。
雖然薄紀言頭上的繃帶已經拆了,但這拉風的服,還是讓榮臻四肢僵。
不知道他看到老板這副樣,回去會不會被暗殺?!
薄紀言這冷著臉睨了他一眼,“有問題?”
榮臻連忙垂下頭,打開車門,“老板請上車。”
薄紀言轉頭看向白念晚,“送你一程?”
“不用了,我朋友會來接我。”
在榮臻麵前,白念晚連同態度都對薄紀言冷淡了些。
薄紀言沒有強求,點了點頭上車後,對榮臻道:“開車。”
等到他離開之後,白念晚才向外麵走去。
蘇淺淺的車,停在車站附近的一家咖啡店門口的停車場。
白念晚推門進去,看到坐在窗戶前的蘇淺淺。
顯然蘇淺淺也看到了,抬起手衝著揮手,“這邊,我給你點了卡!”
白念晚過去坐下,蘇淺淺就埋怨起來,“你也真是的,幹什麽給我發條消息,就玩起失蹤了?”
“還不是怕你突然給我打電話,暴了我手機有信號的事,幹脆就直接把手機關了。”
蘇淺淺八卦起來,握著咖啡杯打量著白念晚,“你不會是想借這個機會,和薄紀言舊複燃吧?”
“我去你的!”
白念晚手彈了一下好友的額頭,“我們兩個都沒有舊,哪來的複燃?”
蘇淺淺可憐地著頭,癟著看向白念晚,“那你無緣無故,為什麽要拉著他在村子裏待一晚?”
白念晚的表嚴肅了幾分,“上次我看策劃案的時候,就覺得不對勁了。”
“原本那幾家不同意搬出村子的,突然間就同意了,我這次本意也是想去看看,沒想到真的出了事。”
“我們被分散開之後,他的手機又被砸了,聯係不到外麵,我就幹脆直接裝作手機沒有信號,想著深村子裏,或許能查到什麽。”
白念晚拿起咖啡杯,對蘇淺淺道:“更何況,這是我和他之間的合作項目,他也該知道薄氏的人做了什麽樣的事。”
“姐,你是我唯一的姐,你也太猛了!”
蘇淺淺一陣心有餘悸,“要是被他發現,這是你在算計他……他會不會找你的麻煩?”
白念晚莞爾一笑,“往常被他找的麻煩還嗎?我不差這一件,也不後悔拿這件事算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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