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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張氏長嘆一聲,全家人都合著欺負老閨呢,老閨還這麼好的脾氣。
要不是為了許老四的安危,誰想來打老閨的銀子,都不得行。
拼了的老命,都要替大方手鬆的老閨守好銀錢。
可是,老四……
那該死,作孽的許老四呦!
想一想,都心痛。
「枇杷酒,賣得便宜,十斤一兩銀子,總共就七百多斤,一共賣了七十多兩銀子,還有時常去回春堂坐診拿回來的一兩半兩的,總共合起來就九十兩……」
九十兩!!
所有人都驚詫得掉下了。
們家老閨,老妹兒,一個鄉下姑子,這麼能賺銀子!
特別是姚氏,心裡滿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這小姑子太能賺銀子了,這還是枇杷酒賣得便宜的緣故,要是跟兒子說的,十斤五兩銀子賣得話,那可得是三百多兩啊!
不僅能制酒賣,隔三岔五的去回春堂扎扎針什麼的,跟玩兒似的,這麼幾個月也掙了二十兩銀子。
們在縣城裡掙銀子都不容易,在縣城裡給人家作坊作工,或者給主家爺小姐們作飯食,一個月才不到一兩銀子。
這小姑子太能掙了……
也大方,許有德一開口,就借…… (5,0);
那些值錢的貨是貨,不是現銀子,現在可是借真金白銀,那又不一樣了。
換,是萬萬不能做到的,做不到輕鬆掙銀子,更做不到說借就借百兩銀子出去……
許大榮表面不聲,實際也是心驚訝異不已。
許有德激的開口道,「好,這就差得多了,老婆子,我看那箱子的海產品什麼的補品再拿去賣掉,湊一湊,說不定就能齊了,,好閨,你真是我們家的福星啊!!」
許張氏不滿意之極。
許有德這是有事,才夸許,平時沒見他夸來著?
還有,幸好沒有告訴許有德,許送給金鐲子的事,那副金鐲子,現在還鎖在箱底下,誰都沒有看到,要不然,許有德第一個估計就會讓把金鐲子拿去當了!
「我們家的好,你是眼瞎嗎?現在才看出來?你許有德生了那麼多兒子,哪個有半點用了?不是天天想在家裡拉你,就是在外面闖禍,等著你屁,收拾爛攤子,不如咱一個手指頭強。」
許有德被罵了也不還,心虛啊。
只要許張氏拿銀子出來,他挨罵也挨得值了。
許有德了菸袋子,道,「是,老婆子,以前都是眼瞎,現在咱們不扯這事兒了,正事要。」
許張氏消停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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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有德繼續道,「去冰城,大榮一個人也不好做,這事老二原本也應該去,我們是外地人,人多力量大,可是老二又不好,出不了遠門,這樣吧,讓二郎跟著去,二郎也有十五歲了,個高力氣大,勉強算半個人了,老大你是書生,路上有什麼力氣活兒的,也可以讓二郎幫襯的使喚使喚……」
許老二忙表態,「行,中,聽爹的,讓二郎代我去把四弟救回來,也是盡了我的一份心意。」
他要不是子骨實在太弱了,他肯定會去的。
許大榮道,「爹,二弟,你們的心意,想必四弟都能知曉,只是二郎沒出過遠門,年紀又小,還是不用他跟著去了,我帶大郎去就行了,大郎年17了,比二郎長幾年,讓大郎去就行了。」
許老二立馬反對道,「那不,大郎去是大郎去,二郎也要去,他四叔的事,他能不去盡一份力怎麼行?我拿不出銀子使喚,人力也要盡一盡,二郎年紀小一些,但是個頭不比大郎矮了,他有的是力氣,活髒活累活都做慣了的,讓他去。」
這樣堅持,許大榮也沒有說什麼了。
正以為都商議好了,臨最後了,許張氏突然道,「這樣吧,老四那個孽障是老娘生的,老娘親自去把他帶回來,我跟老大他們一起去,老頭子,你就留在家裡秋收,我去跟府老爺們求求,我們泥子門戶,窮,不是那冤大頭,讓他們收點銀子,反正老娘也不要什麼面子的,我就跪到他們面前去求他們,他們要是要多的,就直接死我老婆子算了,我命也不要,豁出去了……」 (5,0);
許大榮與姚氏對了一眼。
眼中都是意外與驚詫。
許大榮連忙道,「娘,冰城太遠了,您又年紀大了,沒有出過遠門,一路顛簸是相當難的,怕您撐不住,您老還是在家裡等消息吧,我一定把四弟帶回來。」
許注意到許大榮與姚氏對的細節了,許張氏要跟著他們去,他們對什麼?
特別是姚氏,眼神里總覺得藏著心虛的覺。
他們到底在心虛什麼?
那些箱子賣掉的銀子被他們賺太多了?
許張氏不顧反對,冷聲道,「不行,我不礙事,跟我一起去,有在,我準沒事兒,我一把老骨頭了,為了老四,死在路上,也是他害的,我讓他以後還敢不敢做缺心眼的事。」
許頓時應聲順口道,「行,我都聽娘的,我沒有去過冰城,也跟大哥出去漲漲見識。」
母倆有的心有靈犀。
母倆一唱一和,大出眾人的意料之外。
許大榮束手無策的看向許有德,「爹,您勸勸娘,路途太遙遠了,冰城氣溫又低,常年冰雪覆蓋的,被凍死的野狗野貓常見的很,連人都凍死的都不在數兒,爹……」
許有德沉思考了一下,「老婆子你就不去了,你要是放心不下老大一個人去,那就讓跟著去一趟,我瞅著我們能幹了,跟他大哥一起出趟遠門也不是不可以,他們兄妹倆人一路上也有個人作作伴,是個照顧……」 (5,0);
許張氏算是給了許有德一個面子,沒有再堅持了。
許大榮這裡還有些不好想。
「爹,娘,也不是我不想讓老妹兒跟去,只是老妹兒是個姑娘家家的,還是個沒親的小姑娘,在外面拋頭面的不太好,怕人說閒話,姑娘家名聲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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