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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黑臉!收乾兒子作啥哦?
廖青角扯,斜斜的。
許擔心越說越離譜,趕催夫妻倆,現在就上路,要不然耽誤了治療,那就不好了。
好說歹說,夫妻倆終於背著小井下山了。
……
許目送小井爹娘帶他下山之後。
人群都紛紛誇獎許,什麼菩薩娘娘轉世啊,好心腸的活菩薩啊之類的,不絕於縷。
娘娘廟的管事胖和尚也很客氣的和許道了謝,然後,廟裡事多,他就帶小和尚走了。
其它人也都各自忙活去了。
許閒下來才和廖青說起,他怎麼也上山來了。
廖青說了原因,他也是趕廟會的,他每年娘娘廟廟會的時候都會給廟裡送些山貨。
兩人說話間,那位中年大叔還在旁邊喝酒。
在許救小井的時候,這位中年大叔一直在旁邊看著,幾乎是目睹了全程,現在別的看熱鬧的人都差不多離開了,這位大叔還沒有走。
許見他這種喝法,好語言的勸了一句,「大叔,枇杷酒雖然是果子酒,一下子喝多了也怕醉了,您還是悠著點喝,喝多了山路不好走咧。」
許老二的事,記憶猶新。
所以,許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5,0);
中年大叔含笑,點了點頭,「你說得有道理,我留著回家去喝。小姑娘,你很不錯。」
「嗯嗯。」許見他聽勸,也心裡舒坦。
這句誇獎的話,也收下了。
誰知道那中年大叔又笑道,「小姑娘,我也聽說過回春堂的孫神醫,他師從於一代老名醫秦老名醫,秦名醫早已經作古多年了,二十年是有的,你才不過十四五歲的樣子,你何時師從於秦名醫?」
這個……遇上了一個較真的了?
許輕咳一聲,「我沒有師父過秦名醫,就是回春堂的孫神醫自居師兄,可能是給我面子吧,我勉強算是半自學的醫,並不十分的湛,我主要會扎針,曾有游醫教我針灸,孫神醫認為那是與他隔代的師門金氏一族,所以,我師妹,關係由此而來。」
若是普通人問,許不會回他這麼多話的。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位中年大叔那純澈的眼眸時,就不知不覺的說了一個詳細。
廖青還不解呢,在旁邊捅了捅的胳膊。
對一個陌生人,解釋得這麼詳細做什麼?
誰知道那中年大叔聽了之後,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原來是這個緣由,在下是明白了,那小姑娘你的針灸學得如何了?」
許謙虛道,「還算尚可吧,我二哥曾經摔落山坡,摔傷了神經,癱瘓在床上,我將他治好了,現下我兄長已經能下地走路了,也治曾過風寒風的病癥,效果都還顯著。」 (5,0);
中年大叔聞言似乎很高興。
眼神中頗有幾分欣之。
「小姑娘,你這枇杷酒味道不錯,咱們今天遇上也是緣,我看你之前有些神不濟,你自己既然是大夫,我給你一個安神丸的方子,可以調養神恍惚神不濟的方面的,你拿回去看看……」
許有些莫名其妙,這中年大叔看起來像是個山裡的漢子,還是個酒量尚可的漢子,他哪裡來得什麼安神丸的方子,莫非看走眼了,不是什麼厲害的大叔,是個傻子不?
廖青也存疑。
在兩人談當中,廖青一直沒有打擾他們。
但他的目卻在中年大叔的上徘徊,端詳。
這位中年大叔,山里漢子打扮,目清澈,舉止優雅,非同尋常人。
但是,都沒有把他往醫方子上面想,難不他是個大夫不?
如果是大夫郎中,那剛才為何不出手,讓許出手呢?
那中年大叔說著,已經拿出一頁發黃的紙,遞給了許。
盛難卻之下,許只能接過來。
「大叔,敢問您是郎中大夫嗎?」
中年大叔似笑非笑點點頭,「算是吧,我跟你一樣,也是對醫方面有點興趣,自學了一些,這安神丸的方子,我是從古書看到的,咱們有緣,就送給你了。」 (5,0);
「那多不好意思啊!」許回道。
這個大叔太奇怪了一些。
不論真假,只看這紙張,發黃,像是年代久遠,不能是隨便哪裡就能撕下來的,如果是古方子,那更是值錢了。
就這樣送給一個萍水相逢的人,怎麼看都不合理。
中年大叔仿佛看出了許的疑慮,「那要覺得不好意思,那就再送五斤枇杷酒給我吧,這果酒味道確實不錯,剛出香的,新果酒,清香有滋味,酸甜合度,好酒。」
一個不知道真假的方子,換五斤枇杷酒,就是一兩銀子了?
要是一般疑心大的人,還真不一定願意換。
但是許不一樣,就是看這位大叔順眼,出了踩踏事故,第一時間,就是這位大叔先出去幫忙的,這品德高潔如蘭之士,除了腦子秀逗了一些,莫名其妙的送個古方子給,這位大叔沒別的病了。
「行,送您十斤都可以。」
「十斤更好,那我是賺大了。」
中年大叔也不推辭,把十斤的酒罈子往他上的背簍里一裝,手裡拎著五斤的酒罈子,樂呵呵的跟許們告辭,離開了。
等他走出了視線範圍之外之後,廖青還盯著他離開的方向。
許餵了他一聲,廖青才回過頭來。
「人家都走遠了,你還在看啥子呢?你沒事幹啦?」 (5,0);
廖青若有所思,低聲道,「我看他好像一個人……」
「誰」
「上次的那位金氏游醫!他們的眼神有幾分相像,這個人不出意料之外,應該是易了容的。」
廖青越說,越肯定的語氣。
許瞪大眼睛,「你開玩笑的吧?怎麼可能?這兩個人長得完全得不像,上次是個文弱的游醫,這次形健康的鄉下漢子餵……不過,他給我的覺,確實有幾分悉,像是在哪裡見過似的?」
可是明明又沒有見過這個人。
「這方子你且先收好,是真是假,你自己試一試就知道了。對了,你怎麼神不好了?」廖青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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