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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許張氏喊出二郎,要他去鎮上報,老元家人見來了真格的,才灰溜溜地不不願地離開了。
***
老元家走了之後,鄉親賓客們也都吃好喝好走了。
鄉下有送客的習俗,越是長輩們,越要送得遠。
許張氏讓許去送廖青,許不去,許張氏非要讓去送……
「廖青是你二哥的救命恩人,也是咱們家的大福星,你二哥腳不便利,你去幫他送送,也不要送遠了,就送到村口小河道邊上就行了,大恩不言謝,廖青又不是小心眼的後生,對了,把你新釀出來的枇杷酒送一罈子給他拿回家喝喝。」
許:……
不送遠了,就送到小河邊上!
那已經快要到廖家村了好吧。
大恩不言謝,就是一罈子枇杷酒。
剛出香的酒,自個兒都還沒有好好的嘗嘗呢,費了這麼多的時間,還沒有開始去賣銀子呢。
這些酒缸酒罈子什麼的都花了十幾兩銀子的本,還沒有賺回來。
好歹,要先把酒罈子的銀子賺回來吧。
心裡腹誹歸腹誹,老娘的話卻不能不聽,當著外人的面不好理論。
然後,廖青就全程在旁邊一副洗耳恭聽,不好意思拒絕長輩的樣子。 (5,0);
半句客套的話也不說。
許想找個推的詞都沒有。
就這樣,許張氏親自去酒窖里挑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酒罈子出來,遞給許……
許轉手就直接塞到了廖青的懷裡,還想替他抱酒罈子?想得!
其它鄉親們看到了,都艷羨不已。
許就在眾人含笑的目里,離開了老許家,不不願的送客。
直到出了村口,已經快要看不到老許家了。
許目冷颼颼的打在廖青的上,「廖青,你今天有些過分了啊!」
廖青抱著酒罈子,修長的材投下來的影,半籠罩著許,兩人都喝過枇杷酒,上帶著一子微熏的枇杷酒味道。
他聲音低沉,「我哪裡過分了?」
「我娘讓你坐在我邊,你就坐,人家恭喜我們,你還回答得暢快,你咋回事兒?你娘又沒有來,你跟誰作戲呢?還有,我娘讓我送你,不過就是句客套話,你咋就不曉得拒絕?還真想讓我送你,哼!」許不滿道。
又不是沒有來過,三天兩頭的來,還送個什麼鬼?
最關鍵是,許覺得,大庭廣眾之下,廖青這也太能作戲了!
都沒有他這麼能演,有種莫名的不舒服的覺。
廖青突然間就停下了腳步,許裡不滿嘟囊,沒有看前方,一下了就撞上了廖青的膛。 (5,0);
年溫熱又寬厚的膛,撞得鼻子疼得不行。
一熱熱的熱浪,將包圍,覺鼻子是不是要流鼻了?
「你咋回事兒?廖青!」
廖青席間被勸了很多的酒,雖然是果酒,也有些度數。
臉較平時看起來紅了一些。
「水鬼,以前是我錯了。」
許聽不懂,啊了一聲,這是什麼鬼?大佬認錯認得這麼快?
嗯!
能認錯是個好孩子!
還有救!
誰知道廖青又道,「王小麻子的事是我花錢雇的,我以前很討厭你,你那時候可太討厭了,我就給錢讓王小麻子去勾引你,跟他私奔,這樣可以不違孝道,輕鬆退婚,是我錯了……」
許目瞪口呆.JPG!
以前就想過,事有點蹊蹺,鄉下孩子還搞什麼私奔?
原來如此,都是廖青搞得鬼!
這個腹黑的東西,是他搞死了原主……
這要論起來,這是不死不休的仇敵啊!
許跳了起來,「好你個廖青,你敢害我,你你你……」害了,還敢當著的面,說出來?
這是不是太拿不當回數了。 (5,0);
這貨,真特麼的險冷酷,無無義,那什麼私奔剛好被廖青看到,還去老許家找的家人去救什麼的,都是他自導自演的,可憐的原主,就這麼被玩死了。
廖青呵了一口酒氣,兩手搭在的肩頭上面,不讓蹦噠,「我其實也沒錯,你其實不是,我知道,水鬼,那個愚蠢討厭的人淹死了,水鬼你上了的,你就變得不一樣了,你現在很強!令人刮目相看!」
他才不會相信,什麼書上學來的功夫,學來的方子。
許彈不了,一是被他按住,二是呆住。
「什麼水鬼?什麼上?我聽不懂。」
廖青似乎真的喝多了一些,平時話得很,也很斂,緒不外的。
現在按著許的肩頭,對說出了一大堆心裡話,「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鬼神之說,本來就存在,誰也說不清。反正不管你是不是水鬼上,還是其他什麼,你現在很強,不是滴又弱小的普通丫頭,現在的你能配得上我,如果讓我娶一個只會洗做飯逆來順沒有趣味的人當媳婦,我會煩悶一輩子,我還是更喜歡能和我一起打老虎的野丫頭!」
許:……
現在後悔,那隻老虎,是不是打錯了?
「不是,廖青,你今天是不是喝多了?枇杷酒而已,不上頭的餵……」
「我沒醉,以前的事我認了錯,就一筆勾銷,我六十兩的嫁妝已經給你了,你就是我廖青的媳婦了,我會對你好的。」 (5,0);
廖青說著,還咧開,笑了。
笑得表,那個漾!
許驚梀了,這特麼的還沒有醉,是真不信了。
原來,廖青的酒量這麼差的?!
這這這……這罈子枇杷酒,還是拿回去吧!
省得他喝多了,又對其它孩子去胡言語去了?
絕對不是心疼這罈子酒可以賣上半兩銀子……絕不是。
嗯嗯,就這麼辦!
許想從廖青懷裡,拿回酒罈子,結果,廖青不撒手。
不撒手,口裡還說道,「媳婦,你送給我了,就是我的,我媳婦釀得酒,我喝。」
許:……
大佬!!你醒醒!!
你的節已經掉到地上,撿都撿不起來了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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