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最後陳當歸還是逃跑了,可是韓東強並不覺得怎麼樣。
“沒關係,我們不知道證據在哪,是這樣,但是好在陳當歸也不知道在哪裡。”
韓東強一面如此安自己,一面又吩咐手下,讓他們務必儘快把東西找回來。
“你們要把能找的地方全部找一遍,如果沒有發現,就繼續找。”
如果證據被發現,對於韓東強來說,肯定是毀滅的打擊,所以他不能不謹慎小心。
在證據沒有找到之前,他心不安,只覺得戰戰兢兢的。
手下幫他出主意,“韓總,咱們這麼大海撈針,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到,不如從源頭想想辦法。”
“什麼意思?”
手下提醒道,“您怎麼糊塗了?那個東西的賊還在咱們這呢,您還怕找不到消息嗎?”
韓東強聽了直搖頭,“你以爲我不知道嗎?可是那個蔣寬,是個骨頭,什麼都不肯說,我也是沒辦法了。”
手下笑道:“那是您沒找對方法,所以對付不了他。”
韓東強擡頭,看了他一眼,問道:“那麼你說,該怎麼辦?”
手下就給他出了個主意,“這個蔣寬他是講義氣,可是也是個普通人,咱們就這麼折磨他,不怕他不說。”
韓東強狠了狠心,“走,咱們先去看看他去。”
此時,蔣寬被關在一個房間裡頭,韓東強對他倒是客氣的,住得不錯,就是每天都要忍折磨。
還好蔣寬心理素質強大,不然本沒辦法。
韓東強進來,直接質問道:“蔣寬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把證據的藏之告訴我,我會馬上放了你。”
蔣寬有些憔悴,不過目依舊如同火炬一般。
他狠狠地盯了韓東強一眼,說道:“放了我?是嗎?你以爲我會相信你的鬼話嗎?”
一句話,就把韓東強噎得死死的。
韓東強怒不可遏,“你在說什麼?”
蔣寬不慌不忙的分析道:“我在說什麼,我覺得你應該很清楚,如果我真的把證據在哪裡告訴你那便是把證據拱手送人了,我可沒這麼傻,如果我真的這麼做了,你會怎麼樣呢?”
他看著對方,又接著說:“拿到了證據,我就沒用了,韓總對沒用的人,向來狠心,我沒說錯吧?所以我可不敢這麼做。”
蔣寬分析的頭頭是道,好像把韓東強的心理都給看穿了似的。
此時他除了生氣以外,沒有別的辦法。
看到蔣寬不說話,他被氣的說不出話來。
“你,蔣寬,你這小子,真有你的,你是不是以爲我沒有辦法對付你?你錯了,你人在這裡,還不是得被我玩弄在掌之間?”
看著怒不可遏只能放狠話的韓東強,蔣寬覺得可笑,如果他真的有辦法把證據找回來,就不用在這跟他耗著了。
想到這裡,蔣寬又多了一份骨氣,“是啊,我人就在這裡,你想怎麼樣都可以,我沒什麼意見。”
韓東強冷笑道:“很好,這可是你說的。”
韓東強馬上吩咐手下,“以後不準給他東西吃,我看他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這還是一件事呢,從此以後,或許還會有其他的事,總之,咱們慢慢來,我就不信,我收拾不了你。”
蔣寬心想遭了,怎麼還真把他激怒了。
韓東強離開後,蔣寬陷沉思,他想以後的日子要怎麼挨下去。
他自認爲不是一個能吃的了苦的人,所以還是有些忐忑不安的,原本蔣寬以爲,韓東強不會真的那麼做,不過是嚇唬嚇唬他罷了。
誰知道,本不是這樣的。
以後的幾天時間裡,外面再也沒有人過來給他送吃的,一次也沒有。
蔣寬只得得飢腸轆轆,整個人都沒什麼力氣。
有一次,韓東強還專門過來,在蔣寬面前吃東西,故意折磨他。
蔣寬那個難啊!
韓東強對他說,“只要你把證據所在地說出來,就給你吃東西。”
蔣寬嚥了咽口水,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
韓東強顯然有些失,他把手中吃了半個的披薩餅摔在盒子裡,罵道:“真是不識擡舉,那你就繼續著吧。”
陳當歸那邊,也有些坐不住了。
他知道韓東強正在加時間尋找證據,他並不擔心證據,他擔心蔣寬。
“蔣寬是個很細心的人,只要他不想讓人找到證據,就沒有人能找到,但是他在韓東強那邊,一定會很多的苦。”
思考再三,陳當歸還是決定,去看看蔣寬。
“即便不能把他救出來,我也得去看看他,確定他是安全的。”
華子問他,“要不要給你配幾個人。”
陳當歸直說不用,“你的那幫兄弟,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忙,只能給我添,所以還是算了吧。”
華子就閉了。
深夜將至,陳當歸便出發了。
他來到韓東強的高樓下,直直飛上去,終於確定了蔣寬所在的房間。
陳當歸穩穩站在窗外,過窗戶,他看到了蔣寬。
只見蔣寬正有氣無力的癱坐著,看著就不太好的樣子。
陳當歸喊了一聲名字。
喊了兩三遍,蔣寬才聽到了,他如同夢中驚醒一般,坐了起來。
此時,陳當歸已經來到屋子裡了。
蔣寬的第一句話是,“你帶吃的沒有?”
陳當歸錯愕,他以爲自己聽錯了,“什麼?”
“什麼什麼?我問你,有沒有帶吃的,這段時間我快被折磨慘了。”
陳當歸慌張地哦了一聲,渾上下都了一遍,結果什麼都沒發現。
“沒有,我沒事帶什麼吃的啊!”
蔣寬都快哭了,“那你去給我買點,我都三天沒吃東西了,那個韓東強,爲了折磨我,斷了我的吃食。”
陳當歸馬上明白了,他端詳了陳當歸一眼,發現他臉蠟黃,就知道,肯定是的。
“好,你等著,我去給你買。”
“快去,要披薩,別的什麼都不要。”蔣寬衝他喊道。
陳當歸還回頭看了他一眼,心想幹嘛非得要披薩?不過他沒問太多,就飛下去了。
蔣寬坐著,一手拿著披薩,一手拿著水瓶。
吃一口披薩,喝一口水。
陳當歸看著都心酸,勸他道:“你慢點,沒人跟你搶。”蔣寬也顧不得回話,他想這口兒確實好幾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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