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棺材死了?”
當陳當歸的聲音響起時,所有人的目都瞬間投到了他的上。
剛纔陳當歸幫助鐵塔擊敗三個對手的時候,他們都看到了,但卻不知陳當歸是怎麼做到的。
只有被陳當歸幫助過的鐵塔與棺材,才知道陳當歸用了銀針。
可不管怎樣,陳當歸畢竟已經向他們證明了自己的能力。
他們已不能再將陳當歸當一個追求刺激的無腦富二代了。
與棺材關係最好的猴子迅速從地上爬了起來 ,衝向陳當歸,眼眶通紅地道:“你……能幫他?”
陳當歸沒有回話,而是拍了拍猴子的肩膀,緩緩走向倒在泊中的棺材。
衆人也都圍攏了過來。
陳當歸蹲下,看了看棺材的面,然後手爲他把了把脈,又觀察了一下子彈存在的位置,緩緩鬆了口氣。
子彈雖然鑲嵌在棺材的上,但並沒有傷及重要。
他現在要做的只有兩件事,第一件事是給棺材止,第二件事是吊著他的最後一口氣,讓他撐到醫院手的救援。
陳當歸取出銀針,用火消毒,然後分別刺在了子彈周邊幾個大。
頓時,鮮不再汩汩涌出,猴子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接著,陳當歸又取出懷中那萬能瓷瓶,倒出三枚藥丸出來,喂棺材服下。
“這三枚藥丸可以吊住你的最後一口氣,能不能撐過去,就要靠你自己的意志力了。”
陳當歸拍了拍棺材的肩頭,然後衝著猴子道:“你去把那輛商務車開過來,跑快一些。”
“是!”
猴子本就行敏捷,再加上棺材出了那麼大的事兒,聽到陳當歸的命令後,他沒有半點猶豫,用最快的速度衝出了廢棄修車廠。
很快,猴子開著那輛商務車重新返回,而跟著他一起來的,還有六七輛商務車,都是寸頭帶領的一組接應人員。
“陳爺!”
一見到陳當歸,寸頭立馬趕了過來,擔心地上看下瞧,唯恐陳當歸傷。
陳當歸擺了擺手,道:“我沒事,快讓人把車裡的椅子卸掉,做一個簡易擔架,讓棺材躺進去。”
“收到你的電話後,我們在路上已經把這些搞定了。”
寸頭說話間,已經有兩個一組人員擡著擔架跑了過來。
“那就好。”
陳當歸舒了口氣。
寸頭做事,從來就沒讓他失過。
有時候他只需要告訴寸頭髮生了什麼事,寸頭就知道應該怎麼高效率地去解決。
“把他們都帶走!”
看了看地上躺著的那些傢伙,寸頭眼中掠過一抹冷意,大手一揮,便有人過來將他們架進了商務車。
這次寸頭開了好幾輛空車過來,多載十幾個人,完全夠用。
大半夜的,他們又走的小路,也不會有人查超載。
進了城裡,陳當歸沒有跟著他們去醫院,以夏晚歌在家裡等他爲藉口,在沉香廣告下車,上了自己的那輛X5。
等所有人都遠去,陳當歸坐進車裡,終於鬆了口氣,神萎靡地向後一靠,兩眼發黑,頭腦昏沉無比。
陳當歸給楊守康鍼灸一場,都會陷水狀態,急需休息。
更何況,在小小的廢棄修車廠裡,陳當歸不僅先後救了鐵塔的胳膊與棺材的命,還用了四次飛針。
陳家的針,無論治病的鍼灸,還是傷人的飛針,都極耗心神。
陳當歸能夠一直拖到現在才虛,完全是憑藉毅力在支撐。
他之所以要參加這次行,就是爲了折服暗線六組的人,如果當著屬下的面虛過去,BOSS的無敵形象肯定會大打折扣。
現在周圍已經沒有外人了,陳當歸纔敢展示自己的疲憊與虛弱。
他張了張幹得幾乎要裂開的脣,連從口袋裡掏手機都變得困難無比。
有時候人就靠著那一口氣撐著,一旦這口氣鬆了,哪怕前一刻生龍活虎的人,下一刻也會變得舉步維艱。
掏出手機,陳當歸艱難地撥通了夏晚歌的手機號。
“來……沉香廣告……接我……”
陳當歸費勁地說出這幾個字後,便大口大口地起了氣。
“陳當歸,你怎麼了?”
聽出陳當歸的虛弱與疲倦,夏晚歌立馬發出擔憂的聲音。
只是這個時候,陳當歸已經沒有力氣再說話了。
夏晚歌喊了三遍無人回答後,焦急的緒攀升到頂點。
陳當歸甚至能聽到劇烈關門的聲音,看來,夏晚歌已經飛奔出來找他了。
陳當歸總算徹底鬆了口氣,子一癱,倒在椅子上昏睡了過去。
……
育才大道與長興街叉口。
這裡坐落著一個老式房小區,因爲周圍沒什麼學校與醫院,開發商的投資目也一直沒有落到過這裡。
小區南面裡面有一棟五層老式房,從外面看與其他住家戶沒什麼區別,但只有進了屋纔會發現,這實際上是一家沒有掛牌的私人診所。
雖然這傢俬人診所麻雀很小,但五臟俱全,該有的手室、病房、各種儀,應有盡有。
暗線六組平時執行的任務都很危險,要是總去大醫院難免引起警方的注意,所以就建了這麼一傢俬人診所,養了幾個私人醫生與私人護士。
陳當歸從小攢了很多錢,之所以在夏家時囊中,就是因爲所有積蓄都砸在了暗線六組以及這個私人診所上了。
如今恢復陳家繼承人份,陳當歸才總算寬裕一些。
雖然過去兩年活得窩囊,但暗線六組功建起,對於陳當歸的預期來說已是初雛形。
再加上這個私人診所也的確在關鍵時刻幫過陳當歸不忙,所以一切犧牲都是值得的。
凌晨。
將陳當歸放到沉香廣告門口後,寸頭開車帶著從修車廠抓來的那些人去了基地,而猴子等人則帶著重傷的棺材與鐵塔來到了這傢俬人診所。
早已收到消息的醫生護士,早早地就從牀上爬起,已經在私人診所裡等候多時了。
一來到私人診所,棺材就被推進了手室,鐵塔則被另外一名醫生帶去拍了片子。
猴子、黑狐、阿池三人只能焦急地在外面等著。
雖然他們來自華夏各地,但畢竟已經在一起共事一年多了,整天低頭不見擡頭見,友也早已升溫。
棺材與鐵塔傷,他們心裡都不好。
尤其是猴子和棺材,他們之間關係很好,甚至棺材剛娶的老婆,就是猴子的親姐姐。
猴子地攥著手機,正在猶豫這件事到底要不要告訴老姐。
如果不告訴,老姐已經打了好多電話了,追問他棺材到底去哪兒了。
這讓猴子怎麼解釋?
“叮。”
不知過去了多久,在猴子等人萬分焦急的等待中,手室的燈終於換了。
房門推開,醫生很虛弱地走了出來。
猴子迅速衝上去,焦急地問道:“醫生,況怎麼樣?”
醫生沒有著急回答,而是擰著眉問道:“病人上的那幾銀針是誰扎的?還有,病人送來之前有沒有吃過什麼藥?”
猴子立馬想到了陳當歸,瞳孔倏地一,道:“難道銀針和藥……沒起到作用?”
“不不不!”
醫生立馬搖頭,慶幸地道:“幸好這施針的人有兩把刷子,幾銀針居然止住了,我也認識幾位頗有造詣的老中醫,但他們似乎都沒這個能力,真是厲害。而且患者來之前服用的那藥,也起到了吊住他最後一口氣的作用,這纔是我們手能夠功的關鍵所在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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