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你比法律還厲害?傅總,你是不是太狂妄了?”星辰冷眼看著傅靖霄。
就說這男人為什麽非要做他的助理,原來是除了榨,也想利用現在的名氣談業務。
真是心機男!
“我可沒說自己比法律厲害,而是你被他們打傷後,我會把你藏起來,直到你完全康複為止,所以,你就別公司高管打你的念頭,因為你再大的傷,除了白白疼,沒有一點用!”
傅靖霄英俊矜貴的臉上寫滿自信,一副無論你怎麽做,也飛不出他手掌心的架勢。
星辰知道,傅靖霄把留在邊的原因說出來後,那些高管也就不會再有揍自己的念頭。
畢竟,大家都是為了錢,傅靖霄給他們賺錢,他們不會和錢過不去。
這條路,被傅靖霄堵死,星辰自然也不會再鑽牛角尖的,想著怎麽激怒那些高管揍自己。
“傅總請放心,我會安安心心在你邊工作,當一個合格的小助理,不會不該有的念頭的。”
見星辰無奈服的可模樣,傅靖霄眼底閃過一抹淡淡的笑意。
自從這丫頭不裝了,他覺得每一天都充滿了朝氣,不再像以前那般猶如一潭死水了。
雖然離婚放自由的做法很冒險,但他更喜歡看如今的真實麵目。
有有,有恨有怒!
不像以前在婚姻裏的,凡事謹慎細致,像個提線木偶般沒有自我。
“現在和我去飯店打包飯菜,送到明月病房!”
聽到他讓自己陪他給秦明月送飯菜,星辰強下去的怒火,再一次升起來。
“傅靖霄,你不要太過分,你去給你朋友送飯,憑什麽讓我陪著?”星辰眼裏滿是怒火的瞪著傅靖霄。
傅靖霄看著星辰的眼睛,一字一頓地威脅道:“我再說一次,不是我朋友,以後不許再說是我朋友之類的字眼,否則,我就用我的方法讓你長記。”
星辰還就是不怕威脅的人,反正不管怎樣,是不會陪傅靖霄給秦明月送飯的。
今天要是妥協了,以後就要天天陪他給秦明月送飯。
陪著舊給新歡送飯,這是什麽奇葩狗劇?
才不要做那麽惡心自己的事。
“就是你朋友,為一個大男人,不敢承認自己朋友,還是不是男人?你要是真男人,就承認秦明月是你……唔……”
後麵的話被男人迅速俯堵住的。
星辰震驚了一秒,立刻用力推開傅靖霄,抬手就要打傅靖霄的臉。
“流氓!”
抬在半空中的手,被傅靖霄穩穩握住,星辰就迅速用另一隻手打傅靖霄,也一樣被他快速握住。
接著,星辰被傅靖霄強勢困在他與牆壁之間,彈不得。
“長記了沒?”傅靖霄聲音低啞,漆黑的眼眸裏帶著濃濃的威脅。
星辰心裏很是鬱悶,以前纏著二師傅多學幾門武功的時候,二師傅總是信誓旦旦地說,這世界除了這個師傅,沒人能打過,可為什麽傅靖霄這貨武功那麽高?
早知道就不聽二師傅的彩虹屁,更加努力練武了。
“記住了,以後不說了!”
打不過某人的星辰,隻能無奈低頭認輸。
“陪我去送飯嗎?”
星辰想到自己反正也要利用中午休息時間,去醫院給陸寒庭治療,便不再做無謂的反抗。
“去,你讓我做什麽都可以,現在可以放開我了?”
看著星辰像泄氣的小白兔拉攏著腦袋,傅靖霄心裏生出一些不忍。
但想到陸寒庭那張臉,他就堅定了念頭。
他知道星辰要利用中午休息時間,給陸寒庭治病。
讓陪他給秦明月送飯,他就有看星辰給陸寒庭治病的理由。
他可不想給他們孤男寡,培養的時間。
……
傅靖霄帶星辰到公司樓下的飯店吃了飯,然後打包了四菜一湯到醫院。
地下停車場,傅靖霄看著星辰開口:“你把飯菜送給明月,我就不上去了,不要告訴,我來了。”
“你來都來了,就上去親自送給吧,秦小姐看到你來,就會很開心,很開心傷口就會愈合的很快,就可以很快出院了。”星辰忍著心裏的怒火,笑著勸傅靖霄。
那他就更不能親自上去送了。
“我下午還要見一個重要的客戶,讓我休息一會兒!”傅靖霄說著神疲倦地打了個哈欠,將坐椅搖下來,靠著坐椅閉上眼睛休息。
看到傅靖霄睡覺的樣子,想到他一上午理了那麽多文件,還開視頻會議,星辰覺得他也可憐的。
“那好吧,傅總你好好休息!”
“別說話,後果你懂的。”
看著男人閉著眼睛威脅的麵容,星辰很想在他那好看到人神共憤,卻無比欠扁的臉上撒一把毒藥,讓這一切痛快終結。
但想到自己還有很多事沒有完,賠上自己的大好人生更是不值,星辰還是下心裏毒死傅靖霄的念頭。
“放心,我是一個合格的助理,絕對不會胡言語的。”星辰說完下車,重重地關上車門,以示抗議。
震耳聾的關門聲,讓傅靖霄慢慢睜開眼睛,車椅瞬間彈起,傅靖霄目送星辰走進電梯屋。
剛才雖然他在閉著眼睛,但星辰那副恨不得弄死他卻又嫌棄不已的富表,傅靖霄是盡收眼底的。
聽說,男人年時的喜歡是捉弄。
為什麽他都是快三十的老男人了,還是喜歡捉弄喜歡的人?
難道真如傳說中的那樣,男人至死是年?
回想自己年時老斂的樣子,傅靖霄覺得他隻是喜歡在麵前年稚罷了。
……
星辰拿著打包盒,心不甘,不願的來到秦明月病房前。
房門沒有關,出一條,能看到裏麵的畫麵。
星辰看到秦南枝手裏拿著一個碗,正從一個保溫瓶裏舀湯。
秦南枝給秦明月送飯了,星辰看著手中的打包袋,還要不要把飯送進去?
想到傅靖霄那張臉,他的心意若是沒給送到,肯定會因此刁難。
星辰剛要敲門,就聽到一聲瓷破碎的聲音。
“秦南枝,你要是不是真心想道歉就不要為難自己,這麽燙的湯,萬一燙到姐姐,你賠得起嗎?”羽菲聲音刻薄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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