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0);
但是為了配合陸哲的工作,喬唯一還是拿起本子看了幾眼。
陸哲:「你是什麼時候發現不對的?」
喬伊人:「夜廷約我晚上八點見面,說會來病房看我,我就一直等他,等到將近十點,打他電話他不接,我就覺有問題了。」
陸哲:「麻煩做筆錄時不要加上自己個人,給我們增加破案難度,請實話實說。」
喬伊人:「我說的是真的!我等到十點,心裡實在不放心,就打了無憂的電話,無憂說夜廷好像在車庫,我不放心,就纏著無憂帶我去車庫看看。」
「我們正要下去的時候,發現住院樓整棟樓都黑了,無憂就立刻安排人搶修,我說車庫肯定出事了,我堅持要下去,無憂沒辦法就帶上了我,後來下去就聽到車庫有槍聲。」
陸哲:「你開了嗎?」
喬伊人:「我……沒有。」
陸哲:「確定?」
喬伊人:「我當時心裡只想著夜廷的安危,我真的不記得有沒有,我就撲過去了,我想保護夜廷。你們不要這麼我,我真的記不起來了。」
喬唯一不想往下看了,噁心,隨手合上了本子。
「看完了?」陸哲又看了一眼,低聲問。
「差不多。」喬唯一淡淡回道。
陸哲頓了下,低聲道:「其實喬伊人的證詞也不一定完全就是當時發生的況,我覺得瞞了很多,似乎在說謊。」 (5,0);
「怎麼說?」喬唯一愣了下,抬眸向陸哲。
「有完全的機和立場僱人演這場戲,不是嗎?」陸哲過後視鏡,和喬唯一對視了眼:「倘若是做的,這件事的質就極其惡劣,會坐牢。」
喬唯一定定看著陸哲,一時沒作聲。
陸哲的話,一下就說到了心裡,這幾天也在想,是否是喬伊人僱人做了這一場戲,怎麼就能這麼巧?
「你們沒有證據。」半晌,低聲回道。
陸哲點了點頭。
頓了幾秒,繼續道:「後來夜廷進來,我沒再做記錄,卻又當著夜廷的面說迫不得已開槍了,因為要救他,所以殺了兩個人。我去做過現場勘查,你可以翻到最後一頁看看我畫的圖。」
喬唯一微微皺了下眉頭,又將本子翻到了最後一頁。
陸哲將八個襲擊者的方位全都標明了,其中有兩人在特別偏僻的角度,陸哲圈了出來,打了問號。
「就是這兩個人,他們幾乎都是被一槍斃命,但夜廷的人,沒人承認是他們開的槍。而最奇怪的是,這兩人所在的位置,可以直接擊斃夜廷,夜廷卻一點事都沒有。」
陸哲這兩句話,一下讓喬唯一的心直接提了起來。
這兩個人是做的。
兩人又對視了眼,喬唯一佯裝鎮定地,繼續聽他往下說。 (5,0);
「喬伊人說,是殺的,是救了夜廷。你覺得會是嗎?」陸哲別開目向前面的路,低聲問。
喬伊人說謊了。
喬唯一抿著角,沒有作聲。右手暗暗用力攥了手上的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