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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嗎？」陸哲和喬唯一對視了眼，低聲問。

  陸哲沒有談過，不知道怎麼哄人，他能幫厲夜廷問的只有這一句。還是著頭皮問的。

  喬唯一約聽到他問疼不疼，朝他笑了笑，回道：「沒事兒。」

  頓了下，又問他：「喬伊人怎麼了？」

  「打中了的脈，還在搶救。」陸哲低聲回道。

  「哦……」喬唯一又笑了笑。

  所以厲夜廷一直在陪著喬伊人，聽起來正常的。

  「你耳朵是怎麼傷的？」陸哲有些不明白，喬唯一坐在車裡，怎麼會傷到右耳。

  「我……」喬唯一張了張，斟酌了下，低聲回道：「我想提醒他，背後有人。」

  「你傻嗎？」陸哲忍不住皺眉：「那種況下你只要開口就會暴自己！幸好打中的只是耳朵！」

  喬唯一很想說真話，但是對著陸哲，不能說真話。

  「是我傻。」苦笑了下，低聲回道。

  陸哲見有些魂不守舍的樣子，以為是被當時的場面嚇懵了，朝道：「我請了心理醫生過來給你做心理疏導，其餘的事你不用管了。」

  喬唯一不需要心理疏導，但不能拒絕陸哲的好意。

  抬頭又看了眼陸哲，問他：「那些人呢？」 (5,0);

  陸哲猶豫了下，還是如實回道：「全死了。有的是自殺，有的是被我們的人中。」

  「那……」

  「我會儘量查出那些人的份，你不用害怕，你當時沒有臉，他們不會報復你的。」陸哲不等喬唯一繼續往下問，朝安道。

  喬唯一沒作聲了，順從跟著陸哲去了另外一間醫生辦公室，心理醫生已經在等著喬唯一。

  半小時後，陸哲見喬唯一從裡面推門出來，隨即起向裡面的心理醫生。

  「況還可以，沒有太大影響，思維都是正常的。」醫生走到陸哲旁，低聲道。

  「但是我個人覺得，就剛才那種場面，這種反應，似乎有些偏冷靜了些。」

  陸哲扭頭看了眼喬唯一，厲夜廷從小在傅家長大，槍的時間比筷子的時間還長，喬唯一一直跟著厲夜廷，早就聽慣了槍聲。

  太害怕才不正常，不害怕也不正常，所以這個結果在他意料之。

  他斟酌了下，低聲回道：「不是沒見過槍，比普通人冷靜些也是正常。」

  喬唯一沒聽清陸哲在說什麼，只是朝不遠的他們看了兩眼。

  陸哲親自將喬唯一送回到住院部的樓層，看了幾回，言又止。

  「謝謝陸大哥。」喬唯一出了電梯，回頭朝陸哲低聲道：「我沒事兒了，你忙你的去吧。」 (5,0);

  陸哲覺得喬唯一不像是沒事兒的樣子，加上他心裡也清楚，喬唯一小時候生過病，他擔心是在強撐。

  「夜廷他……」他斟酌了下，想安幾句。

  「我真的沒事兒了。」喬唯一猛然抬高了幾分音量，朝陸哲生回道。

  陸哲和對視了眼，見喬唯一臉上緒有些複雜，到邊的話生生咽了下去。

  他想應該是他太笨，他獨居了十幾年，除了跟一幫大老爺們兒一起破案，對人一直都是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