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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門外忽然傳來敲門聲。
厲夜廷忍不住皺眉。
藍旭就在門口,他應當明白現在他不想被人打擾。
然而敲門聲沒有停下的意思,頓了下,又繼續響了起來。
幾分鐘後,厲夜廷火大地扯開了門,向門口站著的傅禮。
傅禮上下打量了眼厲夜廷不蔽的樣子,目饒有深意停在了某一點上。
「你若沒有什麼急事,我擰掉你的頭!」厲夜廷咬著牙低聲道。
傅禮下意識打了個冷戰,他相信厲夜廷有這樣的本事,別說擰一個,擰多個他都不在話下。
「我請的老中醫已經到了。」他無奈撇了下角,傅禮朝厲夜廷低聲道,「收拾一下出來吧。」
厲夜廷收拾好了出來,見傅禮請來的中醫是個老頭,臉隨即有些不好看。
「我這老師家裡世代從醫,有醫德的。」傅禮見他神不爽,隨即低聲道。
他這外甥當真是會吃醋,他的人恐怕別人多瞧一眼都不行,乾脆天天把鎖在家裡得了。
厲夜廷看出傅禮眼裡的意思,他倒是希把喬唯一鎖在腰帶上,但喬唯一不肯。
喬唯一匆匆穿好了服,收拾了下弄的頭髮,出來時不免有些尷尬。
傅禮不聲朝領底下遮不住的那些紅痕瞧了眼,厲夜廷顯然是故意的,這是在無聲昭告主權,告訴喬唯一邊的人,有男人了。 (5,0);
「這是當初我在醫學院的老師,孫老。」他朝喬唯一介紹道,「先坐下吧。」
喬唯一和孫老打了招呼,坐在孫老面前的椅子上時,一旁厲夜廷灼灼的眼神,隨即定在了孫老朝喬唯一出的手上。
孫老也是被盯得後背直冒虛汗,斟酌了下,從一旁了張紙巾遞給喬唯一,示意墊在手腕上。
「……」喬唯一忍不住回頭瞥了眼厲夜廷。
這都什麼年代了,又不是古時候的人。
「墊上。」厲夜廷淡淡道。
「……」
喬唯一不不願將紙巾墊在手腕上,朝孫老了過去。
孫老右手食指中指輕輕搭在了喬唯一脈搏上,隔了半分鐘左右,臉比方才嚴肅了些,又朝喬唯一道:「換隻手。」
喬唯一於是換了只手,遞到孫老面前。
約莫一分鐘後,孫老收回了自己的手。
斟酌了幾秒,朝喬唯一道:「之前是不是難產過?」
這話傅禮本沒跟孫老提過,就說讓他過來診斷一下病癥。
厲夜廷聽孫老這麼問,便知道他確實有點兒本事,臉嚴峻了些,抬眸向孫老。
「對。」喬唯一隨即點頭。
「小腹經常從裡到外都很疼?比痛經都疼,會連到後庭?」 (5,0);
「對。」
「倒也不是特別嚴重,但幾個療程是要的。」孫老斟酌了下,繼續道。
喬唯一愣了下。
「什麼病?」厲夜廷皺著眉頭追問。
「就是難產留下的後癥,加上韌帶拉傷非常嚴重,而且你在拉傷之後,並沒有得到足夠的休息時間,又繼續了高強度的運,是嗎?」孫老直接問喬唯一。
確實,喬唯一剛出了月子沒幾天,就進了Tru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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