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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詩蔓輸了。Google搜索
得知這個消息後,秦如霜的第一反應是不敢相信。
畢竟,之前和喬詩蔓斗過那麼多次,無論布下多麼完的天羅地網,喬詩蔓總能巧妙化解,甚至還能反過來再將一軍!
而這一次,設下的陷阱並不高級——只是設宴邀請了幾位評委,然後借戰牧歌、霍芷萱等人之口,狠狠黑了喬詩蔓一把而已。
這跟之前設的天羅地網本沒法比。
可之前天羅地網沒能網住喬詩蔓,這次設下的低端陷阱,居然打敗了喬詩蔓?
秦如霜頓時有一種不真實的覺,那種覺就好像的父親鄒岳峰,某一天突然搖一變,變了四大家族之首,華國最有權勢的大家族,秦家的繼承人一樣。
原本,一直和哥哥還有媽媽生活在狹小仄的破房子裡,他們一無所有,吃的穿的用的都是最差的,連鄰居都看不起他們,嘲笑他們是窮鬼。
可突然有一天,一切都改變了。
父親改變了模樣,他了手握大權的秦淵,他把和哥哥接到了像古裝劇里的皇宮一樣又氣派又華麗的秦家大宅里,突然從一個一無所有,需要蹭表姐舊服穿的醜小鴨,搖一變,變了人人羨慕的小公主。
這一切,是那樣的不真實。
就像「喬詩蔓輸了」一樣的不真實。
但那都是真的,從那天起,就不再是自卑可憐的鄒晚霞,而是高傲麗的秦如霜!
所以,「喬詩蔓輸了」也一定是真的。
喬詩蔓又不是萬能的神,只是個普通人,憑什麼不能輸?
想到這裡,秦如霜瞬間心安理得了起來:沒錯,喬詩蔓為什麼不能輸?仔細分析一下,喬詩蔓輸才是合合理的。
這裡可是世界名媛大賽的賽場!
在這裡,功夫、醫、賽車技、設計才能……這些才能本沒有任何用,就算喬詩蔓再聰明,會的東西再多,也一點用也沒有!
因為名媛大賽,選的是家世顯赫且年輕貌的。 (5,0);
這場比賽,看的是家世、年齡、外貌還有氣質。
而喬詩蔓呢?也就占一個臉長得好看,其他三樣,樣樣不行!
喬家就是暴發戶,連世家都不算,而喬詩蔓也已經二十四歲了,年齡本就不占優勢,還生過孩子,這就更不討喜了,至於氣質……一暴力狂的氣質,跟名媛哪裡相符了?
所以喬詩蔓輸,那可太正常了。
贏才是不正常的!
「霜兒!」這時,戰牧歌激的跑了過來:「你聽說了嗎?喬詩蔓輸了!只得了四十五分!輸了!我們贏了!」
「我聽說了。」秦如霜臉上帶著得意洋洋的笑:「呵,才得了四十五分,真丟人!」
「沒錯,真是笑死我了,那麼多參賽選手,評委就沒給出過三分這麼低的分。」戰牧歌也擺出一副得意的模樣,嗤笑著譏諷喬詩蔓道:「這次喬詩蔓丟人可丟大發了!」
「喬詩蔓輸得這麼慘,現在一定很難過吧?」秦如霜裝模作樣的笑著:「好歹相識一場,牧歌,不如我們一起去『安安』?」
這幸災樂禍的語氣,哪裡是想去安喬詩蔓,分明是想去落井下石,狠狠奚落喬詩蔓。
戰牧歌被喬詩蔓打臉過很多次,恨喬詩蔓了,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奚落喬詩蔓的好機會。
於是立刻笑著應道:「好呀,我們一起過去,好好『安安』喬詩蔓!」
說著,兩人便開始滿賽場的尋找喬詩蔓,想要把以前的奚落和譏諷,全部變本加厲的還給喬詩蔓。
然而們找了一圈兒,愣是沒見到喬詩蔓的影子。
「什麼況?難道喬詩蔓已經走了嗎?」戰牧歌驚訝道:「不應該啊,我剛才明明問過門衛了,門衛說喬詩蔓的車還在停車場,不可能人走了,車還停在這兒吧?」
「肯定沒走。」秦如霜冷笑道:「肯定是輸了比賽,正躲在哪個角落裡哭呢!」
「哈哈哈哈,說得對。」戰牧歌贊同的點了點頭:「一般人了刺激,都會在更室或者洗手間裡哭,因為只有更室和洗手間裡有小隔間,能一個人待著。」
「我們分頭行,我去洗手間,你去更室!」 (5,0);
言罷,戰牧歌和秦如霜便分開尋找,戰牧歌去了洗手間,而秦如霜則轉去了更區。
現在才中午,還有很多選手沒有上場,因此更區人山人海,大家都排著隊,等著換禮服。
「這間更室怎麼回事?都快一個小時了,裡面的人還沒出來。」秦如霜剛進更區,便聽到有人抱怨道:「喂,裡面的人能不能快點,不是只有你一個人需要換禮服!」
聽到這裡,秦如霜眼睛瞬間亮了。
禮服雖然難穿,但絕對不用換一個小時。
肯定是喬詩蔓正躲在更室里哭呢!
秦如霜惡毒一笑,然後穿過重重人群,來到那件更室的最前面。
「喬詩蔓,我知道你在裡面。」秦如霜拖長了調子道:「你輸了比賽,現在一定很難過吧?這其實也正常,換誰,得到三分這麼低的分數,心裡都會接不了的。」
「但你總分,好歹也有四十五分呢,雖然離幾個還差十五分,但十五分,也不是很多嘛,你不要妄自菲薄!」
秦如霜表面是在安喬詩蔓,結果張口閉口,都是喬詩蔓的分數,話還沒說三句,就已經把喬詩蔓的兩個最低分全抖出來了。
其用心,不可謂不險惡。
然而秦如霜還嫌不過癮,繼續借著安挖苦喬詩蔓:「我知道你心氣兒高,總覺得世界第一名媛非你莫屬,所以這次比賽才得了四十五分,你心裡難過,但是你再難過,也不能隨意占用公共資源……
秦如霜話還沒說完,門突然開了。
裡面的人開門作比較大,而秦如霜就站在門前,的臉跟門只有不到半米的距離。
於是——
「啪!」
一聲清響,木門直接撞到了秦如霜的臉上!
秦如霜鼻子險些被撞斷!
「什麼聲音?」一個穿著黛青改裝旗袍,妝容緻麗的緩緩從更室里走了出來:「我好像聽到了……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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