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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夕對自己的能力很自信,也堅信,喬詩蔓手裡沒有能直接證明是兇手的證據。
所以,死不認帳,還撕心裂肺的喊冤,就好像炸藥真不是放的一樣。
那表,那語氣,任誰看了,都會覺得秦夕是當代竇娥,老天爺都該為降一場雪,證明的的冤屈!
可喬詩蔓看向秦夕的目里,只有厭惡!
早查明了真相。
秦夕演得越無辜,越人噁心。
「閉上你的狗!」喬詩蔓又給了秦夕一腳,踹得還是臉,「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你心裡清楚!」
秦夕已經被踹得滿臉了,牙齒也踹掉好幾顆,說話都風,可還是不認帳,哭喊著表示:「真的不是我啊!真的不是我!」
「再說了,你現在不也沒事嗎?你又沒傷,卻把我打這樣,你欺人太甚!」
這句話,再一次準無誤的踩中了雷區。
喬詩蔓盯著秦夕完好的左,憤怒在心底瘋狂滋長,邁爾斯被炸得模糊的左不斷在眼前浮現,攜著一戾氣上前,然後抬腳,狠狠踩到了秦夕左的小骨上!
「如果你炸傷的是我,我不會這麼生氣。」喬詩蔓冷聲道:「我甚至會敬佩你,因為這世上沒幾個人能真的傷到我。」
「可你炸傷的,不是我!」
怒意飆升到了極限,喬詩蔓無碾著秦夕的左。
「啊啊啊啊啊啊——」秦夕發出悽厲的慘聲:「鬆開!鬆開!我的要斷了!」
可喬詩蔓非但沒有抬腳,反倒踩得更用力了。
「咔嚓——」是骨頭斷裂的聲音。
喬詩蔓直接碾碎了秦夕的小骨!
「啊啊啊啊啊啊啊!」慘聲再次劃破天際,秦夕疼得眼淚鼻涕流了一臉:「我的!我的!」
對於秦夕的慘狀,喬詩蔓視若無睹,繼續平靜的往下講:「你炸傷的,是我的搭檔,我唯一的搭檔,同時也是我的閨,我的兄弟,我此生最好的朋友。」
「他因為你,失去了左,我斷你一條,不過分吧?」 (5,0);
秦夕已經疼得沒力氣回答了,倒在地上,嗓子喊啞了,淚也流幹了,終於不再狡辯,說炸藥不是放的了。
喬詩蔓瞥了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秦夕一眼,滿腔的怒火,還是沒消。
只斷一條,太便宜了。
不夠,一條遠遠不夠。
邁爾斯被炸重傷,到的疼,到的苦,絕不是斷一條,就能抵消的。
「我是個很公平的人。」喬詩蔓幽聲道:「別人怎麼對我,我一般就會怎麼對。」
「你用炸藥炸我,作為回禮,我也該為你獻上炸藥。」
言罷,喬詩蔓回頭,淡淡的看了秦煜城一眼。
這是喬詩蔓的復仇,秦煜城一直在旁觀,並沒有參與。
現在喬詩蔓看向他了,他才緩步走過來。
秦煜城拎著一個巨大的黑手提包,他走到喬詩蔓跟前,把那手提包遞給了喬詩蔓。
喬詩蔓接過手提包,「砰」的一聲扔到了秦夕旁邊。
「你知道這裡面裝的是什麼嗎?」微笑著看向了秦夕:「是炸藥哦,整整一噸,足夠把你這整棟別墅都炸飛了。」
「我來告訴你,接下來我會怎麼做。」
「我會把你綁在一個椅子上,然後把炸藥按到你別墅的各個角落,每個炸藥都會定時炸,但你並不知道炸藥放在那裡,也不知道哪個炸的炸藥,會把你炸死。」
「當然,你也有可能沒被炸死,活了下來,但我相信,比起被炸個半不遂,直接被炸死,肯定是更好的選擇。」
聽完喬詩蔓的話後,原本已經半死不活,絕到不再掙扎的秦夕,臉上再一次浮現出恐懼的神來。
「……不……不要!」哭著求饒:「喬詩蔓,真的不是我,我真的沒有往你的車裡放炸藥。」
「我是無辜的!你放過我吧!」
可的眼淚,並沒有換來喬詩蔓的任何同。
喬詩蔓冷眼看著秦夕哭喊,然後從包里掏出繩索,開始捆綁秦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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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煜城則從包里取出炸藥,開始布置。
「煜城哥哥!」秦夕餘瞥到秦煜城,仿佛看到救星一般,掙扎著向秦煜城爬去,手拽住秦煜城,哭著哀求道:「哥哥,救救我,救救我啊!」
「我是你的妹妹!我們一起在伊甸園待過,你應該明白,這一切都不是我的錯,是秦淵,都是秦淵我的,我是無辜的,我和你一樣,都是伊甸園的害者!」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哥哥,救我!」
可秦煜城卻冷漠的甩開了秦夕的手。
「你曾經確實是害者。」秦煜城用眼尾冷冷的掃向秦夕,目里沒有任何的溫度:「可現在的你,已經變了秦淵的爪牙,你不無辜,你罪有應得!」
老虎吃掉人,人變倀鬼,倀鬼沒有找老虎報仇,反倒引其他無辜的人過來,給老虎吃。
倀鬼可憐嗎?可憐,但更可恨。
毫無疑問,秦夕就是倀鬼,秦淵把關進伊甸園裡,最初是害者,可出了伊甸園後,沒有找秦淵報仇,反倒把刀刃對準了其他無辜的人,早就不值得同了。
秦煜城冷漠的轉,這一刻,秦夕徹底絕了。
「沒有人會來救你。」喬詩蔓宛如死神的話在耳畔迴響,秦夕在絕中淚流滿面。
在來R國之前,秦淵曾跟說,如果功勾引到了戰寒爵,就讓回到秦家,做秦家的千金。
從此以後,不再是無名無姓的私生子,而是真正的秦家千金。
一直以來,都像個不存在的人一樣,沒有親人,沒有份,也沒有家,只會麻木的執行著秦淵給的任務,除此以外,人生好像沒有其他存在的意義。
可秦淵的承諾,讓看到了希。
只要功了,就有了份,有了歸屬!
所以才會兵行險招,想要除掉喬詩蔓。
卻不料,最後竟是把自己送上了絕路……
喬詩蔓把秦夕捆好,然後用黑布纏住了的眼睛。
如此同時,秦煜城也布置好了炸藥。 (5,0);
「親的,你準備好狂歡了嗎?」喬詩蔓勾,然後按下了定時炸彈啟的按鈕。
「滴—滴—滴—」
「滴…滴…滴…」
「滴——滴——滴——」
不同頻率的倒計時聲從四面八方傳來,秦夕本無法分辨,炸藥在哪裡?炸藥什麼時候會炸?更無法得知,那一個炸藥能把炸死!
這,才是最可怕的懲罰。
在死前,會一直在恐懼中!
另一邊,戰絕跡去探了出車禍後,重傷住院的塞羅斯。
戰牧歌們還被皇家警衛兵拘留著呢,戰絕跡這次來,主要是想找塞羅斯幫忙,趁機把戰牧歌撈出來。
其實戰絕跡特別討厭戰牧歌,他不想過來。
可戰老爺子非他過來,他如果不過來,就停了他的帳戶,讓他以後沒錢玩兒賽車!
胳膊拗不過大,戰絕跡沒辦法,只能著頭皮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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