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著這些,究竟想做什麼?”
“我等了幾日,想將你的文章還給你。我還想要,結識你這個朋友。”
“就為了這個?”
韓淵一聲冷笑,
“這些東西,一文不值。我這個人,同樣一文不值!”
“怎麼能夠這樣講?你文章錦繡無雙,千金不易!能寫出這樣文字的人,年紀卻這樣輕,豈不是大燕的棟梁之才——更是千金不換!”
韓淵挑起眉,冷冷打量著白皎然。良久,他一聲冷笑。
“文章錦繡,也要看是誰寫的。有時候,千金不易與一文不值,卻也沒什麼區別。我這些,只好給人做做草紙。丟在地上,也沒人肯撿的。”
“我……”
“……除了你肯撿。”
白皎然不知該怎麼寬著書生。他倒是沒想過,這書生其實不需要他寬。
“你……你怎麼稱呼?”
“韓淵。”
“在下白皎然。你想考科舉麼?”
“天下書生誰不想?”
“我可以將你引薦給我父親……”
“你父親是何人?”
“我父親諱知岳,是史……”
“史大夫白知岳。睿帝十九年起,年年擔任考。今年怕是個例外,因為他子也要參加科舉——這個子就是你?”
“正是在下。”
白皎然還有些奇怪,為何韓淵倒像是對他家中況如數家珍,得這樣清?
他卻不知,不是他白家。所有在這一場考試中能夠說上話的人,韓淵早就已經諳于心。
一夜長談。
白皎然是夜半時分,醉著回去的。雖然醉酒上頭的覺十分難,可他心里還是高興——韓淵果然博古通今,見識不凡。二人聊起學問,屢屢撞出知己火花,白皎然興不已。不然,他怎麼會喝下那麼多酒?這一次,他可當真懂得了,什麼做“酒逢知己千杯”。
韓淵那邊,也高興。
他卻沒太在意這個三杯就倒的白皎然。他高興的是,三言兩語,他就將白府里那位老先生的喜好習慣了個徹。
10、
韓淵將白皎然送了回去。之后,他坐著白府的馬車,一路行往城郊。在一片還算齊整的宅子前,他下了車。
“叨擾了。”
“韓公子不客氣。”
韓淵目送馬車駛走,才轉過子,往那宅院邊走過去。可他繞過宅子,一路走過泥濘的小路,繞過破敗的宅子,最后推開了一扇半塌的山門——
他幾乎無分文,所有錢都花在打通門路之上。這破敗的寺廟,就是他的容之。
但他不能將這底細都掀給白皎然看。
人人都是一雙富貴眼睛。就算是寒門子弟,起碼要有個“寒門”傍——耕讀傳家,可視為場上的勛章。可家徒四壁,孤兒寡母,卻仿佛一道傷疤,決不可示人!
他也不是沒有過教訓。原本那些與他談玄論道,稱兄道弟的書生,知道他家里真實況后,不都對他敬而遠之了?
那個白皎然現在是仰慕他文章做得好。可真的知道他不過是破落戶出,態度也不見得好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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